“你对家中的女佣都如此好么?”我依旧纠结这问题不放,他为何在那金允儿跟前说我是女佣。
“你这么跟我讲话,不怕我废了你么?”
“反正过了四年我们也会形同陌路!”
“你要走?”
“我没说!”
“吱~~~”
长长的刹车声想起,“滚下去!”
“你怎么了?”
“要你滚下去,我心情不佳,看不出来么?”
我没再多问,下了他的车,我自个儿也还在生气,为何要考虑他的心情,他有考虑过我心情么?
他一脚油门,留下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公道上,留下我一人傻呆呆的站着,任凭泪水恣意的流淌。
回至公馆感觉非常不舒适,就沉沉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青晨!你醒醒!”
“宁嫂!”
“怎么睡这么沉呢!敲了好久门。你都没反应!”
“我有些不舒适!”
“是不是感冒了?去用餐罢,喝点热汤便行啦!”
“恩!”
华禹风早已吃上晚餐,没抬眸瞧我,宁嫂给我端了碗排骨汤。闻到桌上的菜,今天倏然觉得胃里绞得慌。没了往日的饥饿。
“哇”的一声吐出,翻江倒海似得。
即刻羞愧的跑到厕所,冲洗干净。抬眸望向镜中的自个儿。为什么窘迫的事都会被他看见,我终究不是一个名门大家闺秀。
“青晨,你月经多长时间没来了?”
“恩?宁嫂。你干嘛问这!”
“莫非你不记得么?”
“不太记得,大约有一段时间啦!”
“呵呵呵,太好啦!”
也没说为什么。一溜烟便跑出去啦!留下一脸黑线的我,傻傻地望着镜子!
“青晨,快来坐下,夫人即刻便到!”
“妈,来干嘛?”
“蠢丫头,你怀孕啦!”
“啥?宁嫂,你不要吓唬我!”
“宁嫂,都这岁数了,你怀没怀孕,我不可能搞错的!”
“我仅是今天不舒适罢了,不可能怀孕的!”
“吴青晨,你啥意思?啥叫不可能,你的意思是我不行么?”
边上的华禹风终究发言了,可是这话我确实接不下去,行还是不行,我都说不出口,我们也确实上床啦!
说时迟那时快,没超过20分钟,门铃果真响了,华太太匆匆忙忙跑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青晨,真是太好啦!妈,没白等呀!”
一下扑到我怀中,侧耳贴在我肚子上!
“孙子,奶奶想死你了,你终究来啦!”
“夫人,如今还小,他听不见!”
“噢!对,我都忘啦!”
“你们俩是哪日怀上的?”
“哪日?”
这是什么问题,回想起那日在床上的场景,我不由得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来。
“禹风,妈问你呢!哪日呀?我好算算预产期!”
“我们每日都做,我哪知是哪日?”
“妈,没,我们没,你别听他的!”
“青晨,还抱歉,没事,妈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就晓得多长时间啦!”
我一人呆呆地走回了房间,晴天霹雳似得,我一个大学生居然怀孕了,还有俩月就毕业答辩了,莫非我要挺着个大肚子去么?人生为什么如此悲催,怎么便不可以安稳的过日子。
我真心向往平常人的生活,毕业后找份工作,嫁个爱我的男子,穿着洁白的婚纱,而后等那男人给我戴上戒指,我就对他道:“我愿意嫁给你!”
“你哭啥?”
“没!”
居然没发觉华禹风进了房间,迅疾抹掉面上的泪水!
“怀了我的孩子,你就如此伤心么?”
“我还是个学生,不该这样!”
“谁要你卖给了我呢!如今你哪也去不了了,再也不可以离开我啦!”
“我们不是说好四年后,我就自由了么?”
“我们有了孩子,你还想撇清关系么?”
“可以不生么?”
“你敢!你死啦,也得把孩子给我生下来!否则我母亲会怎样你自个儿清晰!”
是呀!一个病重的老人,盼了多年的孙子终究来了,倘若不可以生下来,她会煎熬而死的,我怎可以做刽子手呢!更何况,孩子也是我身上的肉,我又怎会舍得,不过我如今该怎么办?爸,你可以跟我说怎么办么?
“青晨那!快躺下,这头仨月呀,最容易流产啦!”
“妈,我没那么金贵!”
“那也不行呀!你必须得保胎!啥事都不要做了呀!”
“我会再多请几个女佣侍奉你的!”
“妈,有宁嫂就够啦!”
“她一人哪能忙的过来,青晨!你躺着呀!我出去交待交待,而后我得去拜菩萨,妈真是太开心啦!”
华太太匆匆忙忙便走了,据说是去拜观音菩萨了,可是观音菩萨可不可以跟我说,我该怎么办呀!
“华禹风,我的论文还未写完,你母亲又啥都不要我干,我怎么办?”
“我母亲的话你敢不听么?”
“就是不敢,才来问你呀!”
“那你便行好给我保胎,孩子有啥意外,我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论文!”
“我会找人帮你完成!”
“那毕业呢?我不可以挺个肚子去罢!”
“那么破的学校,毕业了有啥用?”
“那毕业证对我至关要紧的,我父亲耗费了许多心血,培养我上大学的!”
“好啦!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