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好奇,我跟着也加快了步伐,从人堆里挤进入一看究竟,上边站着几个戴黑超的保镖,中央站着几人,背对着我们,正对着远处的一块空地指指点点。
“不准,随意拍照。”看起来是大人物。
“你好,我是经济时报的记者,可不可以参访一下华总?”
华总!我蹙了下眉心,他说的华总不会就是……伴随着那男人扭身,我赶忙垂下头,躲在前边那人的背后,真是邪门儿了,来这种地方,都可以遇见这人。
那男人,正是华禹风那恶魔。
有啥了不起的!我预备从边上溜过去,这时,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在喊我。
“青晨,青晨,来那边。”
她一边喊,一边冲我挥手,我担忧被看见,急忙冲那方向奔去,一时心急,脚下不知道绊倒什么东西上边,来了个狗啃泥的姿势。
那一下跌得有点惨,径直趴在地下,而后翻了俩跟头,四脚朝天躺在那,膝盖的位置火烫烫的疼。
脸前刹那间黑了,我看见了那张阴鸷的脸,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华禹风竟然站在我的跟前,这时他身侧的那人竟然悄声说道:“华总,登山的学生,您应当抱起她,这样播出去的效果会好一些。”
“不要碰我呀。”
“蠢女人,你给我住口。”
他竟然真的屈身,把我从地下抱起,一阵阵闪光,我赶忙扭过头,两只手遮住脸,电视台竟然在直播,其它记者也都急着拍照,而我恰巧倒霉的跌在地下,成为让这位华总获得好名声的器具。
“可以了。”听见他的助理,在华禹风耳际说了声。
伴随着那声响的消失,这个恶魔竟然径直把我扔在地下,虽然不是非常疼,可他也不可以这样呀!
膝盖的位置还是有些疼,但那一刻我还是抑制不住扭身,看着被围在中央的华禹风,恨不能用目光杀死他,他为何不被石块绊倒呢。
我的腿擦破了皮,被甄治良抚着坐到一个大石块上,这种户外活动,受点伤非常正常,有人从包中摸出棉棒跟紫药水,甄治良开始跪在地下帮我擦拭。
而这时我再抬眸望向华禹风时,从人群的间隙里,我捕捉到了他的眸子,犀利地看着我,还望了眼蹲在我身前的甄治良。
活动还未等结束,华禹风就打来电话,“来我车中!”
“我哪知你的车在哪儿呀?”
“你左手边,最豪华的车,就是了。”讲完就扣掉了电话,我哪知什么车算豪华,他真是高估了我,顺着人群走去。
没多长时间记者都褪去时,我上了他的车,车中的确豪华,不过,我也不稀罕,跟我也没啥关系。
“你平常怎么老是打扮的,跟只晦气的乌鸦一样,看见你我就反胃。”虽然他口中如此说着,可是手却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
“你干嘛?”
“你不是喜欢男人抚摸么?看你还挺享受的!”
“我没,你哪只眼看见了?”
“你不要忘了,是我买了你四年,你居然跟其它男人拉拉扯扯!”
说着,他活生生脱下了我的运动服,“住手!我要喊人了!”我失措捂住身体,华禹风不费吹灰之力,就摁住了我。
“喊呀!你敢么?我花了多少钱,你不清楚么?”
一点点辗转斯磨,他的唇齿最终覆盖上来,他不单长相超凡脱俗,连这种时候都散发着无法形容的致命诱惑。
“怎么跟个死鱼一样!”
“恩?”
“装什么纯!”
这时,他已经完全将我控制,我几乎没有任何自主权,浑身无力,头一片空白。
之后的几十分钟,我过的非常煎熬,就似在悬崖滚落后一样,全身酸疼。
颠鸾倒凤后,他把我的衣裳扔给了我。
穿衣服时,我看见那皮椅上一抹嫣红,泪水不自觉流下。
“你是第一回?”
我没理他,只是一边抽噎一边穿衣服,不敢再看他的眸子,而他却一直盯着我的脸。
“最不喜欢你这种人,滚!”
伴随着他的一个滚字,我便灰头土脸跑出,这时,同学们都已经集合完毕,我只可以谎称是腹泻上厕所去了,回去的路上,我尽可能用手拽住衣领,生怕他种的草莓被同学看见。
回到寝室,我在被窝中哭了一夜,莫名地我就失了贞洁,不是说好了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么?他真是太可怖了。
……
那回之后,他好几日都没找我。我带着哭丧的心情,每日在学校上课,竭力令自己忘掉那事,权当是还债了。
“青晨,年级主任要你去趟他办公室。”
“这大周日的办公室有人么?”
寝室里的人都有些疑惑。周末年级主任找我干嘛呢?
“行,我就去。”
套了件背心,穿了双人字拖,六月天已非常热,下了火一般。走到年级主任办公室门边时,发觉衣服前襟儿已经湿透。
“青晨,快进来。”
他今日显得非常殷勤,神情也非常诡异。
“老师,您找我有啥事么?”
我站在距他把近两步的位置,忽然闻见他今日喷了香水,并且味道有些刺鼻。
“这段时间逃了许多课呀,虽然成绩还行,可是想要拿到奖学金,有些困难呀。”
“我父亲生病时是逃了几回,但课程没落下过。”
他没讲话,我才发觉他一直在盯着我湿透的衣裳,内衣的确有些凸,里边的饱满仿佛被他尽收眼中,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