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正好发泄发泄。”
最近也着实有些郁闷,遇见那多恶心的人跟糟心的事。
“青晨,你也来了?我记得以前你不太喜欢这种活动。还觉得你不来呢!”
“我得支持你工作呀,怎可以不来呢。”
“那太好了,上车罢。”
到了场地。这是一个废弃的厂房。里边还有一些储物室,被改建成游戏基地了。
“队长带好自己的队员,穿好制服3号库门边集合。”
每队人穿得衣裳颜色都不同。我穿得是红色的制服,每队有12个人共4组,最后哪队剩的人多哪队赢。
“部长,我没玩过,不太懂。”我想问一下比赛规则跟技巧。
“你跟小璐换一下,跟我一队好了。”
那叫小璐的女生气的眼珠子都绿了。
“部长我也不会呀,为什么我要跟吴青晨换呀?”
“上回你来过,我都记得,怎么也比青晨懂的多。”
见甄治良比较坚持,那小璐没再说什么,气哄哄地跟我换了衣服。
“开始。”
所有人纷纷躲到自己区域。
“青晨,你躲在我后边就行,我会保护你!”
“我跟着你就行,你不必管我。”
可几枪下来,我早已忘掉跟着甄治良这事了,一人徘徊在场地,面积还真非常大,这么多人刹那间都消失了。
“青晨,来这边,后边危险。”
几个同组的女生叫我过去,我看情势危急,就跟着他们后边走。
“青晨,你也不会,就躲在这,等完事后,我们过来喊你,这样我们就赢定了。”
“好。”
我蹲在一个铁桶后,小心谨慎地盯着前边的动向。
然后,哐当一声,大铁门就被那几个女生关上了,还上了锁。
我心中咯噔一下,上他们的当了。
“看她吴青晨还怎么勾惹部长,真是不要脸,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勾引我们治良学长,呸!”
从门缝儿里看见她们一个个恨透我的模样,冲门边吐了几口口水就走了。
看起来是甄治良对我另眼相看惹怒了他们。
“有人么?”我使劲儿拍着门。
那几人走了以后,外边就再没了动静,我只可以等待大家结束了来找我。天逐渐黑下,仍旧没人来,必须求救了。
“手机。”
发觉手机都放在换衣服的柜子中了,不对,我身上还有个华禹风的电话,拨了室友的号码,“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确认后再拨。”
空号,再换一个,同样的话。莫非这个手机只可以拨打华禹风的电话?
“嘀!嘀!嘀!”扣掉的声响。
再拨过去,又扣掉,再拨。
“听不懂我的话么?不要主动给我打电话。”
“救命。”
“你再说一遍。”
“救我。”
“嘀!”又挂了!
我完全绝望了,他又一回扣掉了我的电话,看起来他是不会来救我了,瘫坐在地下,想到当年生病时的父亲,我如今的目光应当跟他一样,没人可以救得了我,恰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静静死去,兴许对我而言是件好事。
“华总,这边。”
门外一阵步伐声,听见有人喊华禹风。
从门缝儿看出去,真是他,他竟然来了。
“华禹风,我在这儿。”
“快把门打开。”
从储物室里被救出来的刹那间我就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泪水了,此时脸前的他已经朦胧不清。
“你……你怎么来了?”
“除了我还会有别人肯救你?”
咔嚓,咔嚓,背后闪耀着镁光灯,莫非救我还带了记者?
“不要拍了。”
“华总,记者跟过来了,是否来个顺水推舟。”
华禹风一把把我横抱起来,向记者走去。
“你要干嘛?”
“给我住口,趴在我身上不要动,不然我要你好看。”
“各位,我偶尔接到一个电话,这女大学生说自己被困在这儿,我便过来解救她。”华禹风泰然自若地跟记者讲解着。
“华总,您这么忙为何不令手下的人来?”
“我听电话中的同学非常虚弱,我怕有些意外手下处置不好。”
“华总,您真是我们见过的最富有爱心的企业家了。”
“好了,我得亲自带这女学生去医院检查一遍,我才可以安心。”
“华总,我们可以跟您一块去医院么?”记者仍旧不肯放过,看起来是期望得到更大的新闻。
“可以,想来的都跟着我的车。”
他抱着我走向他的车,像丢废纸一样把我塞入车中,还不忘瞧瞧我的衣裳有没脏了他的手。
真是无奸不商啊,居然又利用我给他的集团做了一回宣传。
“去协和医院。”
“我要回学校。”
“今天这出戏演好了,我给你两万。”
还真是财大气粗,还有,这回我可可算知道电视上那些富商做慈善有多假了。
好在,为钱我可以忍一下。
“好。”
“从现在起你可以住口了。”
下车时他绅士地拉开车门,探头抱起我,把我的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肘弯里,有某种被呵护的感觉,不过我头脑非常清醒,我们不过是交易罢了。
他把我扔到一个白色的床上就走出。
“夏医生,里边的女学生帮忙检查一下,我非常担忧。”
真是荒唐,我压根没事,他有啥担忧的,面对记者,这人撒谎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