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山顶,孟小鱼想再看一看山脚的孟家村,可他却什么也看不见,云雾缭绕,像是有某种神秘的力量,隔绝着一切,就连孟小鱼动用了他眼里的神秘力量都看不透。
二人的脚力很快,但也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这才达到了一座城市。
第一次见到城市的孟小鱼嘴巴张得大大的,这里的建筑与孟家村里的木质建筑大相径庭。
城里的建筑,对于孟小鱼来说,就是一座座钢铁水泥筑成的大丛林。
在孟家村,两三层的木房子都已经算是最高的了,但在这里,十层左右的都不算高,至于三四层的更是几乎见不着。
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密密麻麻,相当拥挤,犹如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蚁巢中穿行。
孟小鱼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人,孟家村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孟小鱼这一眼看过去看到的人多。
正处于冬季,年节将至,路上的大多行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时不时的吐出白气,手里更是大包小包的。
最让孟小鱼有些咂舌的是,你看到,这么冷的天气里,居然有一些看他眼里极其美丽的女人穿着还相当的暴露,雪白的皮肤暴露在外面。
“这些城里人都这么厉害的吗?居然和老爹一样,都不怕冷的”,孟小鱼小声嘀咕着。
连他一个一品凡师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了待久了都会觉得有些受不了,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些普通人居然比他还要生猛。
要是孟小鱼在城市待久了,他就会明白,有一类人,她们要风度,而不要温度!
“发什么楞?赶紧跟上”,孟伯良轻声呵斥道。
“哦,来了”
孟伯良带着孟小鱼来到客运站,买了两张车票,目的地是一个名叫坝河村的地方。
一上客车,车上的乘客就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二人。
孟伯良倒是**湖了,被人盯着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一如既往地板着张脸,随便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孟小鱼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大人和小孩都用奇怪的眼光盯着自己,自己的脸上又没长得有花。
赶紧坐在了自己老爹的身旁,把木囊抱在自己怀里,凑到孟伯良耳边,小声问道:“老爹,怎么他们都奇怪的看着咱们啊?”
孟伯良那是相当的淡定,淡淡的回应道:“他们不是在看我们,而且在看你,看你长得帅!”
孟小鱼撇了撇嘴。
我信了你的鬼哦,真以为我是小孩子就好骗吗?我脑子又没有被门夹过。
不想说话,孟小鱼又累又饿,直接睡了过去。
孟伯良看上去倒是屁事没有,手掌一番,便多出了几枚铜钱,大致算了一卦,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孟小鱼,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也幸亏孟小鱼睡着了,不然他要是看着他老爹对自己微笑,他冷汗都能吓出来,那是大事不妙的征兆。
当然,不妙的只是他孟小鱼,孟伯良是不可能有事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孟小鱼只感觉自己还没睡够呢,就被孟伯良给叫醒了。
揉了揉眼睛,“到了吗?”
“嗯”
抱着背囊,迷迷糊糊的跟着下了车,一下车,孟小鱼就被冷冽的寒风给吹醒了不少。
这地有些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与主公路旁有一个岔路,岔路口有一个指示牌,上面写着坝河村三个打字,还标识着一个箭头。
岔路口,停放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至于是什么牌子的,孟小鱼压根就认不到,以前就从来没有接触过。
车旁有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女人,倚靠在车旁,泪痕挂面,一脸的焦急之色,说不出的憔悴。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看到两个身着道袍的男人出现在此地,正朝着坝河村的方向走去,中年女人的焦急顿时化为了惊喜,像是看到了希望。
急忙向前走去,可是中年女人穿的是高跟鞋,差点没被摔着。
好不容易来到孟伯良面前,紧紧的握着孟伯良的手,浑身颤抖,说不出的激动。
“您……您就是孟道长吧?”
孟伯良也是很客气的回应道:“对,我就是”
趁着孟伯良和中年女人交谈之际,孟小鱼偷偷地打量着对方,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胖阿姨就是这次事件的主家?可看她天庭饱满,脑门上也没有死气溢出,一看就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之相,怎么会与我们这一行有交集呢?
“您好道长,我姓李,李金桔,这次的事情就是我委托的……”
话还没说清楚,李金桔那眼眶里正在打转的泪珠就欲滚落下来。看她那副憔悴的模样,和脸颊处长长的泪痕,可想而知,最近这李金桔哭的有些厉害,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伤心难过的大事。
说起哭,孟小鱼又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的二伯和瑶瑶姐,心中一阵难过,不由对面前这胖阿姨多了几分同情,虽然他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李女士,不着急,我们先去坝河村再说吧”,孟伯良开口。
“让孟道长见笑了”
擦了擦眼眶里即将滚落而出的泪珠,李金桔就邀请二人上车。
将背囊放在后备箱中,孟伯良二人便在李金桔的邀请下上了车。
一上车,孟小鱼就感觉温暖了起来。
虽然没有客车的空间大,却比客车要舒服很多,速度也是快上许多,一颗颗裹着白衣的树木被远远甩在后面。
没多大一会,三人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