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玄夜足蹬一双黑色宝靴,身穿一身玄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神采飞扬,头上的墨发则是用一根玉簪随意的束起,腰间带着一枚玉佩。
一见到玄夜走下马车,梅公公连忙对着玄夜行了一礼,道,“龚先生。”
听着梅公公的话,玄夜看了一眼梅公公,而后又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燕凉,这才是对着梅公公点了点头,道,“公公有礼。”
“二皇子殿下,龚先生,这边请!”闻言,梅公公依旧是一脸的笑意,而后对着燕凉和玄夜分别是行了一礼,之后弓着腰,道。
说着,梅公公便是当先走在了前面,给燕凉和玄夜带起了路来。
而因为燕凉和玄夜易容所成的龚先生都是第一次来东离国,更是第一次来这东离国的皇宫,所以自是要有人在跟前带路的,于是,燕凉和玄夜便是走在了梅公公的身后,如步随行。
在燕凉和玄夜跟着梅公公走的同时,那些从驿站中进宫的人也自是跟在了燕凉和玄夜的身后,跟着他们的步子一起走了。
不过梅公公在这个时候却是留了一个心眼,而是在燕凉和玄夜跟上的同时,梅公公便是稍微的走慢了几步,让燕凉和玄夜跟了上来,毕竟这燕凉和玄夜的身份哪一个都是比梅公公要高的多的,所以梅公公自是不敢真的走在他们的跟前,但是因为又是要梅公公带路,所以梅公公很有眼色的走在了燕凉和玄夜身后的一小步,以表示对燕凉和玄夜的尊重。
既不耽误他给燕凉和玄夜等人带路,又没有不会让燕凉和玄夜等人不高兴。
不得不说,这梅公公真的是面面俱到啊。
而因为此时燕凉和玄夜进宫的时间也是只有下午,而离之深举办的筵席则是在晚上,所以梅公公便是直接将燕凉和玄夜等人带到了朝龙殿一侧的侧殿之中,等着晚上筵席的开席。
不过,此时的离之深自是也是在朝龙殿中等着燕凉和玄夜等人的。
“二皇子殿下,龚先生,皇上正是在侧殿之中等二位,二皇子殿下和龚先生直接进去便可,至于其他的人,交于奴才便是。”站在了朝龙殿中的一处侧殿,梅公公停下了脚步,微微弓着腰,对着燕凉和玄夜行了一礼,道。
这意思便是只有燕凉和玄夜二人才是可以进去见东离国的皇上,而至于其他的人则是要等着晚上的筵席开始才是可以见得到东离国的皇上的。
对此,其他的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们是客,人家是主人,人家是怎么安排,他们自是该怎么做了。
而且他们此次来,可不是为了和东离国闹掰的,所以在听到梅公公的话,燕凉和玄夜也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而后点了点头,最后燕凉当先开口道,“如此便有劳公公了。”
闻言,梅公公只是道了一句,“这是奴才的本分。”
之后,梅公公便是唤来了一个公公,然后交代了几句,不一会儿,那唤来的小公公便是对着燕凉和玄夜各自行了一礼,然后这才是当先往着别处走了过去,而跟在燕凉和玄夜身后的那些南燕国的使臣,自是跟在了那小公公的身后,离开了此处。
见此,之后梅公公便是当先走前了一步,而后轻轻地将前面的大门打开了,对着燕凉和玄夜说了一句,“二皇子殿下,龚先生,请!”
燕凉和玄夜一同走了进去,而在殿中,离之深则是高高的坐在首座,似是已经在等着燕凉和玄夜了。
没错,离之深此时正是坐在高高的御座之上,等着燕凉和玄夜到来,从离之深一回到京都,自是早就已经得到了暗影寻来的有关于燕凉和玄夜的情报,所以此时看到一同走进来的燕凉和玄夜自是没有任何的意外,只不过在那所谓的龚先生走进来的时候,离之深却是将目光多停留了一秒,而后则是极快的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所谓的龚先生,离之深自是也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现如今第一次见到这龚先生,所谓的天山医圣的亲传弟子,离之深自是多停留了一秒,尤其是在看到这龚先生还是和南燕国的二皇子燕凉一同走进来的时候,离之深眼中的深意则是便是变得更加的深邃,让人猜不透此时的他是在想着些什么。
走在了殿中间,梅公公便是退到了一旁,垂着眉眼,走到了离之深的下首,对着离之深行了一礼,之后便是转身离开了此处,留下了空间给离之深燕凉和玄夜三人。
“想必这二位便是南燕国的二皇子和赫赫有名的龚先生了。”梅公公一离开此处,关上了门,离之深则是看着燕凉和玄夜,带着一丝笑意,道。
“见过东离皇。”按照规矩,燕凉和玄夜分别是向离之深行了一个南燕国的礼仪。
虽是没有单膝下跪,但是也是弯了一个九十度的腰,以表示对离之深的尊重。
“二皇子和龚先生客气了,”离之深打着官腔,说着,“请坐!”
说着,离之深便是使了一个眼神给底下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领会了离之深的意思,则是在燕凉和玄夜刚一坐下,立即迎了上去,将早已经是准备好的茶叶立马给二人倒上了。
燕凉看着那小太监的动作,等着那小太监停下手,便是接过了茶杯,而后对着那小太监点了点头,之后这次才是拿起茶杯往着嘴巴递去,饮了一小口,而后放下了茶杯,对着那小太监笑了笑,那小太监见着,则是很是惶恐的看了一眼燕凉,余光小心的看了一眼离之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