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便越加混乱,每走三步,便能撞见一个妖灵,更有些恶灵成群结队出行,等着凡人稍放松警惕,它们便可附身。然而天庭已无暇顾忌凡间。
此魔厉害超出天帝的预想,本以为纵然不敌,也可全身而退,哪知竟几乎无还手之力,今日若非凤翥来助,自己只怕已死在魔窟,更想不到它才能也如此厉害,居然能破解自己耗时千年,设下的机关屏障,天帝见挡不住此魔头,便下令众仙能挡一时是一时,让三界众生有时间可以藏身。三界筹备多时,设置了无数极厉害的关卡,现全部打开,只为挡那魔兵一时。天帝命天兵把重伤的凤翥送回他和晓蓂的仙山藏好,自己却回天庭拿应对之策。
天帝回到天宫,没有去帝尧宫见离珠,而是直奔天枢处,离珠迎上来,说:“夫君。”天帝一怔,便紧紧抱住她,一会放开,说:“你快出去。”便要打开天枢处的机关,却发现机关已变,自己竟打不开了,又试了一下,还是打不开。
离珠说:“夫君,可是又要动用禁术?我已改了机关,你打不开了!”天帝怒说:“不要胡闹,快打开它。”离珠流泪说:“夫君,你若吞了它们,也未必能杀了那魔头,既便能杀了它,你也会被反噬的。”天帝说:“你在灵海告诉我,我是神使转生,吞十个月魔也无防,离珠,听我的话,快打开。”离珠流泪说:“夫君,可这里有千百个妖魔,你吞了它们,哪有时间炼化?只怕你会化身成魔,堕入魔道啊!夫君。”
天帝捉着她的肩说:“离珠,我知道,可我别无它法,你去看看战场,你知道现在每一刻死多少人吗?你知道每一刻有多少天兵阵亡吗?难道你要看着他们都死光?难道你要看着三界生灵涂炭吗?你不会的,对不对?快点,打开它!”离珠大哭说:“夫君,不要,你若入魔了,到时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夫君,我们一定会想到别的办法的,夫君,我是先知转生,你相信我,我会想到办法的。”
这时,天兵来到门口,也不敢进入,隔着门说:“陛下。”天帝开门出来说:“何事?”天兵说:“陛下,阵前急报,我天庭已节节败退,那魔兵已过了阴司,鸟族,花族,水族,天兵天将奋死拼杀,只把魔军阻在人界,过了人界便到天界了。”天帝说:“知道了,退下吧。”天兵说:“是。”
天帝回来,说:“你都听到了?打开它。”离珠哭着摇摇头,说:“夫君,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你答应我不再沾这邪术。”天帝说:“我并未答应你。”离珠细想当时天帝说的话,才知那时他并没有答应她,只说不再动用邪术损自己寿元。
天帝便舍了她去看那天枢处的机关,离珠忍泪说:“夫君,你若堕入魔道,化身成魔,必为上苍不容,必死无疑,死后堕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复,永无回头之日,夫君,不可如此,夫君……”天帝说:“如来不是说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离珠气说:“夫君,不可听信他言,你会后悔的……”
他也不理,天帝看着那机关,恨不得一剑毁了,只恐此门一毁,那些妖魔便会逃出。又看离珠设的仙法,乃她费尽心机所设,只为不让自己打开,离珠这些年奇门阵法已大成,天帝试了很多仙法也打不开,不知试完会到什么时候,便心急如焚,怒火中烧。
天帝又回来,冷冷的拿剑指着离珠,说:“打开它。”离珠还是可怜的摇摇头,说:“夫君,你不会杀我的,对不对?”天帝说:“纵是本座的天后,也不能让你误了大事,本座再说一遍,打开它。”离珠头也不敢摇,却只往后退,天帝怒说:“你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吗?”离珠心痛流泪,说:“夫君心狠,我怎不知?”天帝说:“知道就好,要么打开,要么死,你选。”离珠哀伤的说:“我死也不会打开。”天帝说:“那就死吧。”便拿剑走过来。
离珠流泪说:“夫君,你真的要杀我,你不顾我们夫妻多年的情份吗?”天帝停了一下,说:“好,本座答应过你,不亲自动手,让你自行了断。”挥手拿出一杯酒递给她,说:“要么打开,要么喝了它。”离珠说:“夫君,你不会这样对我,你是不是还像上次一样,想给我一个教训?”天帝说:“不是,本座没空陪你玩。”离珠夺过摔了,果然是毒酒,离珠大声说:“我不喝,我没做错事,错的是你!”天帝说:“既然如此,别怪夫君无情了。”
天帝挥手又拿了一杯,倒了一些在地上,很快沸腾腐蚀,天帝说:“看到了吧,真的毒酒,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打开它。”离珠摇摇头,说:“我没犯错,我不喝。”天帝说:“我说过,不要把我逼到此等两难境地,我真的会这么做,我只能这么做,你为什么不听话?”
离珠往后退,说:“夫君,我是先知,没犯死罪,你是天帝也无权杀我。”天帝说:“你没犯死罪?现在每一刻死的人都与你有关。”天帝便抓住她,离珠说:“夫君,你听我说……”离珠说:“夫君,不要……。”天帝便强灌她喝了。
离珠流泪说:“我没犯错,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很快便毒发,腹痛难忍,说:“不要,我不要死,夫君救我。”天帝不答,离珠说:“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帝尧宫?”挣扎着想回帝尧宫找灵药,想转身逃走,被天帝挥手抓了回来,离珠吐了一口血,十分害怕,只好拉着他,说:“夫君,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