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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您别找了。”
此时,王观眨了眨眼,忽然说道:“东西就在桌上。”
“什么?”
张老一怔,又回头看了眼桌面,还是什么也没看见。当下吹胡子瞪眼,不满道:“哪里有东西?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也看不清楚吗?”
“张老,我哪敢啊。”王观连忙摇头,誓言旦旦道:“东西真的在桌面上。”
“嗯?”
感觉王观不像是在撒谎,张老立即皱起眉头,仔细打量起来。
桌子是用上好的黑酸枝制作而成,尽管没有涂漆,但是木材本身的质量就很好,经过细心的护养,表面更透发出幽亮的光泽。
这样干净的桌子,上面搁了什么东西,绝对可以一目了然。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张老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状况,仔细观察了一会,才算是发现了一点端倪。
“咦?”
发现了端倪以后,张老惊愣起来:“这是……毛笔?”
“还是毛笔啊。”
此时,方明升也看见东西了,自然也十分惊诧:“在大笔之中,就是藏了这支小笔?”
当然,方明升口中的小笔,那只是相对来说。实际上这支是比较正常的型号,但是对比手臂粗的大手笔,却实是小笔一支。
另外就是,这支应该是木笔,笔管的颜色与黑酸枝颜色十分相似,所以搁在桌面上才会那么不起眼,以至于让人看了就忽略过去。
“亏了,太亏了。”
见此情形,张老忍不住摇头叹道:“王观,你赌输了。看来真要等到明年了。”
“不至于。”
王观摸了摸鼻子,又挠头道:“毕竟藏得这样严实的东西,应该不会普通。”
“这个难说。”
张老摇头道:“把东西藏起来,未必就是珍贵宝贝,说不定具有什么特殊意义。就好比古人藏信扎家书一样,属于一种纪念性的行为。”
“是吗。”
王观一脸不死心的模样,直接伸手把桌上的毛笔拿了起来。
“啊,怎么回事?”
就在这一瞬间,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了。本来黑中泛紫的笔管,忽然在晃荡之间就变成了微微的淡黄色。就好像王观手掌的肤色一样。
张老和方明升自然看到了这个情况,刹那间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忍不住揉搓了下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疲惫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张老……”
适时,王观也有几分惊喜交集:“这东西……好像有些不对啊。”
说话之间,王观顺手把毛笔搁下,只见毛笔果然又在瞬息之间变了颜色,无声无息的与桌面色泽完美融合起来。
“……这简直就是变色龙!”方明升冷静下来。眼中透出灼热的光芒。看到这样的情形,哪怕是再蠢的人,也应该知道这支看似不起眼的毛笔,肯定非同一般。
“你们别动!”
在方明升跃跃欲试之时。张老却抢先伸手把毛笔攥到手中,察看瞬间变成淡黄色的笔管,眼中充满了惊叹离奇之色。
在观察之余,张老也顺势把毛笔拿到不同的地方。察看它的颜色变化。只见毛笔果然不辜负变色龙之名,在不同的环境立即呈现出不同的色泽。
在桌子中是微黑泛紫之色,在手中是淡黄的色泽。在灯光下却是微白的颜色,在盆景的树叶旁边却是绿油油的模样……
张老兴致勃勃的试验,起码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才算是逐渐冷静下来,关注毛笔的材料:“这笔的质地,不是木质材料,反而有点儿像是……玉石。”
“玉石?”王观和方明升有些意外。
“如果不是玉石,也应该和玉石有关系。”张老沉吟道:“其实相对笔管来说,我更加在意毛笔的笔锋,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的须毛制作而成,居然也能够与笔管一样随环境的变化呈现出不同的色泽。”
“对,非常神奇。”
方明升连连点头,然后努力回忆道:“我记得曾老和我说过,在古代似乎有一种白熊,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北方。这种熊其实不是真正的白熊,只不过由于北方常年冰雪不化,天地白茫茫一片,所以熊毛才是白色的。”
王观听出了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说,这种熊的熊毛本来没有颜色,而是随着环境的色泽而改变?”
“没错,就是这样。”方明升肯定无疑,又有几分感叹:“由于没有实物证据,我本来以为只是传说,不过看到笔锋的情况,感觉曾老说的很有可能是真事。”
“有这种异熊吗?”
适时,张老惊讶道:“以前却是没听说过,果然是学无止境。”
“张老,笔锋是不是熊毛,以后再慢慢研究。”
与此同时,王观饶有兴趣道:“我现在十分好奇,这支笔到底是什么来历?这样神奇的宝贝,在古代应该有一鳞半爪的记载?”
“你说对了,这东西在古代不仅有记载,而且非常有名气。”张老郑重其事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东西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五色笔。”
“五色笔?”
王观一怔,忽然反应过来,顿时惊声道:“梦笔生花的五色笔?”
“没错,我觉得就是这件东西。”
此时,张老点头叹道:“自从毛笔被发明以后,古代文人对于这种东西就有了比较特殊的感情,关于毛笔的奇闻逸事就多了起来。比较有名的例子,就是我们刚才谈到的大笔如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