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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掌柜的解释下,其他人也不怀疑。
毕竟就如同谢掌柜所说,残碑又不是什么珍贵的宝贝,估计也没什么人愿意收藏。不然东西搁在店也有些日子,有人想要的话早就卖出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明知道没人要,干嘛还要搬来推销?”宋有道也有些奇怪。
“石碑应该是搭头。”
此时,谢掌柜智珠在握道:“这位兄弟,你们村里是不是有什么古桥梁之类?”
“呃……”
陆崇明一怔,随即点头道:“有啊,村前村后有小河流过,所以了修建了两条石拱桥,据说有好几百年历史了。而这块残碑就搁在村后石桥的附近,在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石桥石碑附近玩耍。”
“这就对了。”谢掌柜立即笑道:“你现在打个电话回去问一声,我估摸着两条石桥应该已经被人偷拆搬走了。”
“什么?”
陆崇明惊愣了下,稍微犹豫就掏出手机,往村里拨打电话。
“这种事情,我也有过风闻。”
在陆崇明打电话的时候,宋有道皱眉道:“尤其是在江南地区,小桥流水人家,古桥建筑非常多。一些利欲熏心的人,就疯狂地盗卖这些古桥。看来陆兄弟的家乡,也惨遭毒手了。”
“连古桥也不放过?”
这个时候,王观怔忡道:“偷盗了,卖给谁呀?”
“石桥也是古建筑的一种,总有一些人会感兴趣的。”谢掌柜解释起来:“一些大富豪用来装饰自己的庭院,感觉古桥才有韵味。一些政府投资兴建的古建筑,更喜欢以古来修古,反正他们只负责买,从来不过问东西的来历。”
宋有道点了点头。赞同道:“世事就是这样,有需求才会有买卖。有利可图了,才会有人去做这些昧心的事情。”
“对对……”
在谢掌柜点头的时候,陆崇明也打完电话了,只见他走了过来,苦笑道:“没错,不仅是石桥石碑,包括几座石狮子,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丧心病狂啊。”王观忍不住叹声道:“就没人管?”
“不是没人管,而是不好管啊。”谢掌柜苦笑道:“一些石桥不受重视。没有列入当地文物部门的爱保护名单之中,没有专人的看护,自然很容易被盗。之后就算报案了,没有足够的线索,警察也追查不下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这是十分现实的问题,大家也无可奈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存在了许许多多不好解决的事情,或许根本解决不了的事情。大家没有办法,只有揭过去了。不然的话,事事计较,事情还没解决。反而把自己给交待进去了。
现在就是这样,沉默片刻之后,陆崇明开口道:“谢掌柜,石碑我买了。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既然你是失主,那么直接搬走就行了。千万别提钱。”反正东西也不值多少钱,谢掌柜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
当然,无论谢掌柜怎么推托,陆崇明还是塞了几百块过去。看到推托不了,谢掌柜就意思意思地抽了一张票子,算是成本及保管费,再把其余的钱退了回去。
不要觉得谢掌柜亏了,实际上这才是做生意的最高境界。至少在中国这片土地,生意与人情总是能够联系在一起。
就好比两家做同样生意的店铺,其中一家店铺的老板与比较厚道,经常与顾客说话聊天,免去一些零头。一来二去,就与顾客关系熟络了。与此同时,旁边有新店开张了,哪怕新店的东西质量稍微好一些,但是顾客们还是喜欢到旧店买东西。
因为顾客们觉得自己到新店买东西,心里好像很对不起旧店的老板一样,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促使他们作出以上选择,这个就是人情的力量。
谢掌柜现在就是在拢络人情,舍弃一点蝇头小利,换来一个潜在的顾客,目光那个长远,不愧是经营了十几年店铺的生意老手。
当然,这是阳谋,哪怕是知道谢掌柜的目的,陆崇明也打算承这个人情。毕竟石碑不仅是石碑,更承载了他童年的记忆。既然看到了,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肯定要带回去。
不管怎么说,一手交钱,一手取货,皆大欢喜,也算是双赢的交易。有了这段插曲以后,大家的关系确实亲近了许多,至少谢掌柜再请大家到内室喝茶,却是没人拒绝了。
期间,谢掌柜拿了不少好东西出来,让大家鉴赏评点。
王观也懂做人,专挑好的说,把东西的优点放大,把缺陷一语带过,自然让谢掌柜听得眉开眼笑,心情舒畅。不过东西的好,也是相对来说,反正没有王观看上眼的。倒是陆崇明,可能是出于偿还人情的心理,出手买了一件十分别致的玉纸镇。
适时,谢掌柜肯定十分高兴,也证实他经营策略的正确性。再之后,王观等人就告辞了,叫来一辆出租车,再把石碑搬到车上,奔驰而去。
不久之后,车子停在王观居住的酒店。那是沪城方面的安排,十分高档舒适,最重要的是不用自己掏钱,让他感到十分舒心。
“可惜呀,你们已经投宿了,不然可以搬过来一起住。”王观笑道,招了招手,出示了房卡之后,就在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忙把石碑搬到电梯,然后一路向上,来到了他的房中。
总统套房,其中的奢华程度就不多说了,反正要奢华有多奢华。所以当透亮的地板之中多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