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我写了书《三经新义》。司马光:你写的什么玩意,看看我写的《资治通鉴》,全是治国之道啊,巨着!王安石:咱们合作吧,可能好点?司马光:谢谢,我不跟小人合作。王安石:那你给你找个地去养老吧,我找别人推行新法?司马光:好的,你们这群小人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满朝小人……听说司马光很穷啊?司马光:是的呢。天太热,我都必须到地下去纳凉,君子固穷,我都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但是我最近买了个房子——独乐园,好开心,众乐乐不如独乐乐。范纯仁:司马光咱们一起玩吧?司马光:好哇好哇,你再叫上文彦博、富弼、苏辙、邵雍等。。。我们先去看牡丹,再去富弼家玩,完了举行个宴会,咱们写写诗,顺便骂骂王安石……某人上皇帝书:司马光是个好人。司马光:我觉得你说的对。你是君子。不跟某某人一样……最近朋党有点厉害啊?司马光:君子以义同,小人以利同,我们是君子,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看文彦博、范纯仁、苏辙、程颢等等等等就都很好。。。哲宗上位就变父亲神宗的法度,不合适吧?司马光:那是以子改父之道,当然不合适了,咱们可是以母改子,道义甚通啊,礼法巨在啊!困扰问题怎么办?司马光:不要了呗,脚痛断脚,又怎样,对敌人要心怀慈悲。。。新法还是有好处的,不能全废行吗?司马光:祖宗之法不能改,不能开国家重利之先河,生财就是害民,废废废……对旧党咱们能不打击过甚?司马光:小人,新党都都都都给我滚到边边上去。。。把谏官都安排成旧党,不就是一言堂了吗,是不是不太好?司马光:这些人都很贤能又是一心为国,不能因为我的原因就让人家不在其位吧,我愿意退。。。新党要是回过劲,打击旧党怎么办?司马光:要是天佑大宋,这个事情肯定不会出现的。。。你司马光要死了,还有什么遗言吗?司马光:新法不废,我死不瞑目。。。不是奸臣,他是忠臣!他是四朝元老,他与王安石没有个人恩怨。相反,王在改革初期,司马光是支持他的,王改革失败后,他与王仍维持着朋友的关系。只不过他上台后,对王的多个重要改革予以全否定。实事求是地说,当今的人对近一千年前的事情,是没有发言权的。因而,不能简单地判断改革派就是正派、就是忠臣,反之则是反派、就是奸臣。更何况,无论是启用哪个,都是由皇帝决定的呢!什么叫奸?因私废公叫奸,私德败坏叫奸。司马光是一个有道德洁癖的人,是一个一心为公的人。他是奸臣,那从古至今谁敢说自己是忠臣,谁敢说自己的纯臣?马光与王安石的斗争,完全是理念的分歧,是不带私人恩怨的斗争,你要说司马光是奸臣估计王安石第一个跳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