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杭州,他还是那样的闲,他突然想到为一任,应该造福,于是他带领着20万人摇旗呐喊修了苏堤,当然还要有东坡肉,他给大家准备了美食。从此他走的昂首阔步,从从容容。苏轼像极了堂吉诃德,但他的身边没有桑丘潘沙,只有一个佛印。佛印算的上是个好朋友,他会告诉佛印我昨晚做的那个梦比任何一回的都好看。苏轼也会常常向佛印炫耀自己的才华,嘿,大兄弟,看见这圆圆的肚子了没,装满了才华,当然佛印也会直接挑明和你,你丫装的有点大了,您瞧瞧我这肚子,你要是满了那我就漫出来了。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地心茫然。他还会经常嘲讽陈季常是怕太太协会的。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那他又做梦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有两行深深的泪痕。轩窗,正梳妆。她从没那么美啊,就像青春一样,而自己早已是尘满面,鬓微霜,纵使相逢应不识吧,他这样一想,眼泪就又下来了。掰掰手指头,王弗离开他已经有十年了。一晃眼就是十年生死。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苏轼最后来的地方叫儋州,这地方在当时算是蛮荒之地,没猪肉让他吃。他找啊找终于找到了牡蛎,还有蝙蝠,果子狸,老鼠。他高兴了起来我本儋耳氏,寄生西蜀州,在儋州的这段时间他写了《东坡志林》,写了大量的美食。苏东坡告诉了他的儿子千万不要和别人你爸爸在这儿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万一他们知道了,来这儿赶走我接替了我的位置怎么办。此刻的苏轼已然不会再去想什么两开花了,或许真的不适合他,他会时时想起他在那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又想起了曾经给弟弟和的那首诗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他也终于释怀了。前半生的他持才傲物,后半生的他是一个可爱而油腻的中年大叔。徽宗登基大赦下,苏轼的苦日子也终于熬出了头。那个时候家里前前后后已经去世了九口人,在渡琼州海峡的时候,他仍然保持着活泼,我本心如此,月满江不湍。在润州、常州运河边上站满了迎接他的百姓,他们争相前来观看,望着这曾经的大好人,这位命运多舛却又可爱至极的太守,久久的驻足在岸边,不肯离去。可他们不知道,这位大文豪已经命不久矣,6月,苏轼卧病,七月二十八日,常州,应该会下着微雨,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他这辈子似乎什么都没有怕过,还会怕死吗?呵呵,一蓑烟雨任平生。。。”

荆扉缓缓摇了摇头:“我,您听听:苏轼大约的确似乎是死了,有时候经常会想苏轼如果活到现在回怎么样呢?也许他会相声不收徒,还会喝酒学猫剑。。”


状态提示:第969章 似乎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