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笛卡尔先生,我现在并没有呆在屋里,先生您还有克劳斯先生都呆在这里,我没有办法完全像是独处时才有的心态躺在床上。”
露娜一五一十的回答,说实话他不明白笛卡尔先生的意思,这画作上的女子美丽,但是并不端庄,这样一幅作品放在房间里面总感觉会和其他的画相比。
有些格格不入,似乎不是非常雅致,然而笛卡尔先生却比较坚持坚持,白布放到露娜手中,似乎想安慰她半开玩笑的说道。
“露娜小姐不必想太多,你的一举一动都已经非常优美了,只需要把身上的礼裙脱掉,将这块布盖在自己身上便行,非常的简单,现在天色已晚。
外面的光线不是很清晰,你就坐在这个鸟笼前,将白布盖在身上,手捧着这束花就可以了。”
感觉到露娜对自己该怎么做不是很清楚,笛卡尔先生便跟他仔细的讲解示范,露娜被笛卡尔先生的话和建议,催促着。
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别的选择,这就是克劳斯先生想要他完成的事情吗?把自己的礼服脱掉,只披着块白布出来,露娜抬眸,眼瞳清亮如水,但是也闪烁着有些无助的神韵。
但是如果这就是克劳斯先生希望他完成的事情,她已经答应了克劳斯先生,就不应该再推三阻四找什么借口,露娜点头走到了之前换衣服的房间门口将门推开。
很快便脱掉了礼服,用着白布裹着身躯从房间里走出来,刚一开门看见露娜洁白的勃颈,锁骨和肩膀都裸露在外面的时候,克劳斯不知为什么捏紧了拳头。
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感觉,如果那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吧,他相信着自己就这么盯着露娜,此时此刻克劳斯眼神莫测,表情淡然,从她的眉眼中并不能看出他的情绪和想法。
他就这么望着露娜乖乖的听笛卡尔先生的指示,坐在墙角的一块红地毯上,手捧着淡粉色的末希花。
将她头上的法式一一摘下来发,松散柔软的垂在身旁,的确就是按着笛卡尔先生之前心里设计的那个姿势,还不止盖住了她的胸前,后背都裸露在外面。
白布下的露娜只穿了一件很短的衬裙,就这么坐在这里,笛卡尔先生走上前将露娜脚踝处的白布掀起,往上撩了撩,让那块白布纸盖住了腿根,看着这一幕克劳斯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笛卡尔先生。”
克劳斯上前一步,笛卡尔回眸眼含笑意走到了油画版旁边抬起的画笔。
“怎么了?克劳斯先生,您看这个情景多么美,这幅画要是完成了,绝对比之前那几幅加起来的价值还要高,因为只有最美的人才能够通过若隐若现,带给人美好的享受。有了这样一幅画,王城的那幅画绝对会被比下去的。”
笛卡尔先生眼神会意了克劳斯一下,他跟克劳斯算作是私交,表面上都是互相装作不认识。
私底下却是朋友,毕竟有着共同的利益关系,笛卡尔对克劳斯这个人还算是蛮欣赏的。
克劳斯是一个变化莫测,永远能够找到新鲜感找到,与众不同思路的人,不会和旁人一样平庸简单无聊,哪怕只是说话或者和他喝茶,都会感觉到他本身的那种独特魅力。
“原来如此就是这样,那我就更加不能打扰大师你的创作了,我去一旁准备些下午茶来。”
克劳斯玩味的一笑,看了眼地毯上的露娜果然其他的还是不能想太多,他走上前轻轻的叫,露娜的一缕长发撩起放到了锁骨旁边,这样若隐若现的盖着,应该会更加撩人,露娜看克劳斯走过来,露出了纯真温和的笑容。
“小宝贝,这样的你更加美丽了,凌乱慵懒随性之中,你的美感里尽致的展现了出来,让人看了感觉勾魂摄魄。”
克劳斯轻轻的抚摸着露娜的脸颊,又将这白布稍微调整了些许,让刚才聊的太高的白布又盖了下去,刚才笛卡尔先生将这块布先到了露娜的腿根旁,现在克劳斯又将他往下盖了盖。
看似不经意的非常随意的举动,他不仅整了白布,还调整了一下露娜的头发,发丝的位置和其他的动作合在一起,猛然一看并不是很显眼。
“克劳斯先生,谢谢您,我会努力的。如果您累了请去休息,把这里交给我来就好。”
之前笛卡尔大师帮露娜画肖像的时候,克劳斯基本上是全程陪在他的身旁,一边盯着大师创作一边不时的望向自己。
陪着自己,这么久恐怕也有些累了,呆着蔷薇花园是克劳斯,就站在远处一直望着他,并没有坐下,和自己一样一直站着,他也不用这么累的。
“露娜,你可真体贴。我去泡一壶茶来算作是一会儿对你的奖励。”
眼前的情景其实让克劳斯有点不忍直视,露娜若是相信自己,特别有种不想欺负他的感觉,他可以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但是也没办法继续待在这间画室了。
去笛卡尔先生的客厅,克劳斯先生看到了你不站在门口边换她泡了壶茶,准备了些饼干,而自己就坐在外面,时不时的看着窗外的树影,又看了看渐暗的天色。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笛卡尔大师应该是快完成的差不多了,克劳斯才走了进去,没想到进去之后露娜已经不是裹着白布,而只是照了一两片若隐若现的黑纱在身上,不知何时之前的话作业早已经完成了,现在油画板上画的是另一幅画。
露娜口中咬着苹果头上也戴着黑纱,但是稍微有了几样头饰装饰着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