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你说的,是吧?白子延,你要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好,你不选择你的亲生父亲选择这个疯女人是不是?”
“子延……还好妈妈有你……”
安秀雅,这么抱着白子延,轻轻的颤抖着哭泣,看见这样的母亲谁能推开呢?
尽管要背上父亲对自己的误会,白子延还是坚定的点头。
“我要跟妈妈在一块,爸爸你别……”
本来想让他别生气别误会,他并不是想要选择其中的一个,而只是不忍心看见他这么对待安秀雅,这么绝情。
不忍心看见安秀雅一个人在地上哭泣,不忍心看见她每天都顶着红肿的双眸。
自从游轮那事情之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白子廷还以为生活照常继续,他没有听见这二人的对话,而白子延也将这个秘密隐瞒了。
不想让这个支离破碎的真相,打扰了白子廷的笑容。
他现在还可以安心的学习,安心的睡觉,不管何时还能够像之前那样展露天真的笑颜,这就是他最想看到的。
他们是双胞胎,但是他是哥哥,谁叫他比白子廷少早出生一秒钟呢,早出生一秒他就应该像一个哥哥那样,尽量不要让白子廷受到影响。
本以为他的母亲和白正松早晚有一天可以和好,所以白子廷也没有必要知道这一切。
殊不知一个月内他们的冷战逐渐持续,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强。
每日白子延都能看见,当安秀雅主动想要跟白正松说什么的时候,原本正在喝茶的他,就会端着茶杯起身。
正在整理公司的文件,看见她进屋,便直接会起身出门,而且不用说他们从游轮上回来之后就一直分房睡着。
白正松一直睡在客房,这是白子廷所没有观察到也不会去知道的事情。
他以为他们的父母好像之前那样和谐友好,优雅,温柔的对待彼此。
他们一向恩爱,但是却没有过分的浓烈,而是清水长流的那种,所以他们突然之间有了冷战。
看着也并不是很明显,然而知道真相的白子延一直每天留心观察着。
白正松的心就像是冰封了起来再不愿意对安秀雅打开,那之后,安修雅也尽量想让自己忍受着这份冰冷。
还想正常的做一个母亲,作为一个妈妈做一个好妻子,希望有一天白正松可以心回意转。
一转可以不再那么生气,她还像过去一样,礼拜天的下午带着白子延和白子廷出去玩。
还替他们照相,那个时候依旧留下来了不少照片,可是从那些照片里已经可以察觉到区别了。
游轮的事情之后白子延的表情变了,不再跟他弟弟一样总是看什么都那么兴奋,傻乎乎的笑着。
更多的是冷静,更多的是。严肃。
因为他看着安秀雅疲惫的笑容,他在心疼着自己的母亲,不管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安修雅对他的疼爱,他看在眼里。
对白子廷的疼爱也是如此,白子廷不知的真相,依旧十分亲密的待在安秀雅的身边。
比较单纯的白子廷,把之前游轮上发生的事情都当做了一个噩梦。
其他人也没有向他去解释事情到底是噩梦,还是真实。
白子廷也当成无所谓的事,已经忘记了,在公园内,白子廷兴奋地追着蝴蝶。安秀雅将这些照片一张张都拍下。
她最近开始频繁的给这两个儿子们照相,一是很想记录他们的每一瞬间,二是,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想多保留一些照片下来以防万一。
虽然也存留一丝希望,白正松可能会看在他们七年朝夕相处的情分上原谅她,但她也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白家的人向来爱记仇,而且白正松对她的恨意在眼神中是那么的浓烈,到底能不能随着时间平复也未可说。
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白正松向他正式提出离婚,然而两个月后在这书房里,白正松果然将一份离婚协议书,趁着他两个宝贝儿子都睡了的时候,递给了她。
白子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下楼,端着一杯牛奶。馓到了他们的对话。
白正松草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这两个月里他都在为这离婚做准备,尽量将就要跟他的财产分割清楚。
安秀雅的东西他一个也不想要,但是属于他白正松的东西,他一样也不会给安秀雅。
两个月的时间清算了财产,处理一下公司的各个事务,为离婚做准备等到一切准备就绪。
这张离婚协议书没有任何阻挠的。没有任何犹豫的,交到了安秀雅的手上。
趁着儿子们都睡了,白正松递给了这张纸,划清了他们界限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罗列了一切,把他们的距离一下子间隔了千山万水。
安秀雅看着这张离婚协议书,当即就哭了。
刚才向他说出了求饶的话,而现在自己的儿子也知道了这一幕
她也千叮咛万嘱咐,让白子延不要告诉白子廷,毕竟一个儿子受到伤害就够了,他不希望白子廷也受到任何影响。
“既是如此,你意已觉,我苦苦挽留,不过是践踏自己的尊严。”
安秀雅哭着眼泪落到了这离婚协议书上。
“但我只有一点想象你证明我对你只有一片,爱慕之心。我只有一颗,想要跟你白头到老的真心。
我是用真心待在你身边的,我没有任何好愧疚的……我也没有任何,不敢承认的……”
安秀雅说出最后这一句话,看似绝情,其实是最后的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