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淡云阁住宿的人都是从大门进来的……”
只见顷刻之间,方才那站在对面的女子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她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身子这叫恪守礼仪的上官止怎能受得了?!
可是那个女子的手已经掐上了自己的脖颈,却是嘴中吐出的热气让他耳根不由自主的泛红,但是上官止依旧是上官止,就是被人牵制,也十分镇定。
“上官止,你才识了得,你真的愿意埋没在这小小的淡云阁中吗?”季弦歌的手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掐变成了无声的抚摸,让一向紧守君子之礼与女子保持一定距离的上官止浑身一紧。
“你真的不愿意让你发明的这些东西为万人称颂,流芳百世吗?”季弦歌虚弱的声音却重重的敲打在上官止的心上,他何尝不想?
可是,他不行,不是他不想,是已经被剥夺了资格,不然也不会如此安静的偏安于京都的角落。
上官止颈上的手劲已经没有什么力道了,但是季弦歌灼热的温度传递给了上官止!
上官止本来是可以挣脱开季弦歌的,但不知道是因为季弦歌所说的话所触动,还是因为感受到了女子的体温,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以至于没有觉察出来季弦歌的不正常。
“姑娘究竟是何意?”上官止问道。
“我,自是想要你……”季弦歌话没说完已经失去了意识,松开了上官止向后栽去。
上官止在身后的力量消失的时候第一时间的转过身子,便是想也没想的揽住了女子的腰身,在季弦歌来说方才那句话自是没有说完的。
但是在上官止听来便是成了:“我自是想要你。”
上官止的脸有些微红,却在接触到女子不正常的体温终于回过神来,如此搂着这女子才发现外面的一层衣衫虽然已经干了,但是里面依旧是湿湿的,这女子去了哪里,怎么弄得这样?
上官止心中不止一遍的说到男女授受不清,可是当下的情况也不是顾忌这个的情况,上官止便是将季弦歌抱进了房间才去找了大夫和侍女。
倒是没有什么大症状,感染了风寒,上官止没有进房间一直守在门口,季弦歌身边留了一个临时请来的小丫头伺候着,也不能怪上官止,这淡云阁除了来的客人可是没有什么女色的,上官止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明白成亲之前与女子都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
更何况有那件事情,他更是不会轻易在靠近女子了……
只是这个女子他还是有印象的,上次她来带走那个男子,对那个男子的相互之心可见一般,倒是令上官止有些诧异,先不说这女子的武功尚在男儿之上,就是一介弱质女流愿意为了自己喜欢的男子惹上权贵,抛头露面,这份情谊就应该令人佩服的!
上官止晃晃头,天已经大亮,他依旧守在季弦歌的门口,手中拿着一本书仔细的看着,没有丝毫困意的样子。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婢女从里面走出来道:“公子,那位姑娘已经醒了,说请公子去见她呢,那奴婢还需要留在这么?”
“不用了,去拿银子吧!”
“谢谢公子,有事再来找奴婢!”
“恩!”
上官止敲了敲门,昨日是因为她生病,现在直接进女子的闺房好像与理不符。
“你进来还是不进来?”季弦歌在床上,刚好可以从打开门的缝隙中看到上官止来回走来走去犹豫不决,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是开口了,声音因为病的缘故微微有些沙哑,少了几分戾气但是人心心生怜爱。
“这,孤男寡女与理不符!”
“迂腐!”季弦歌叹口气,“你若是不进来,我可就这样出去了,我这样子出去,岂非更是于理不符?”
上官止想想她一个女子,总是不能这样就出来的,便是硬着头皮进了去,但是却是把门打开着,这动作在季弦歌看来竟是有些掩耳盗铃的感受。
“手上拿的什么,我看看……”
上官止指点点头。
“不过是我平时乱涂乱画的,你肯定是没兴趣的!”说着上官止将书递给了季弦歌,便是拿了个椅子坐离季弦歌一米之外。
季弦歌翻开册子里面竟是些奇奇怪怪的图,季弦歌又看看屋子内的布置,便是了然,这图便是这些奇怪装置的由来!
以前在灵山的时候,秦梦雪也爱捣鼓些这样的东西,不过好像都没有这上官止的精细!
这上官止真是个宝,说不定不光是能帮自己经营银号,若是将来有了军队,那么他定是打造出来无人能及的武器吧?!
可是现在,要怎么说服他?
“上官老板,好歹我们也算见了两次面了,我能唤你阿止吗?上官老板叫的实在是累人……”季弦歌一边看书一边貌似不经意的说道,也不看上官止,所以自是不知道上官止现在的表情。
“这……”上官止有些为难,男未婚女未嫁就叫的如此亲昵,这未免有失体统。
“你呢……可以随便称呼我,随你方便,弦歌,歌儿,小歌,大歌,你喜欢就好!”季弦歌调皮的说道,引得上官止笑了出来。
季弦歌抬头看上官止,上官止立刻尴尬的掩住了笑容。
“想好了,称呼决定了,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了!”季弦歌将书扣在床上浅笑道。
“正题?”上官止疑惑的问道。
“是呀,所以你快点,我时间有限!”季弦歌看着上官止,浅笑盈盈,怎么看,怎么像就要吃掉小白兔的大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