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殇一下子将季弦歌推倒在床上,一只手还不忘垫在了季弦歌的头下面害怕磕到女子,声音坦坦荡荡毫不别捏,却是满是宠溺的笑意:“弓儿,你真的知道吗?”
红殇这一下子反常的举动让季弦歌一时也没有了话语,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红殇,季弦歌才发现这个男子的眼中真的是一片坦然,哪怕他现在说的是一个不那么坦荡的话题。
红殇的头更低了,季弦歌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红殇无奈的笑笑,坐了起来,道:“女子可是不能随便亲吻男子的……”
“我什么时候随便亲吻男子了?”季弦歌躺在床上一脸疑惑。
“算了,我要收拾东西去了,明日清晨就会离开,怕是没有时间来和你打招呼了!”红殇一转眼已经走到了门口!
季弦歌只有一个感受跑得够快的!
“殇大哥……”季弦歌突然坐了起来,看着门口的红殇,痴痴的发呆没有了话语。
今日的季弦歌有一些的不一样,是因为被西楼轻薄了么?
果然,还是受到了惊吓呢……
“再见……”季弦歌终是在红殇的担忧的注视下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红殇的错觉,女子的好像有些不开心。
“弓儿……”红殇担心的喊了出来。
“殇大哥,再见……”
“恩,反正你找到你朋友还是要住一阵子的,等我回来好吗?”红殇突然开口的说道,眉宇之间有一丝丝的紧张。
“这个我说不定呢……”季弦歌低下了眼眸。
“恩,没事的,那我走了……”红殇笑笑便是离开,靠着门的红殇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无论如何也是放心不下这个女子呢……
可是这次的血祭事关重大,在那之前一切的筹划都要万无一失的!
罢了,自己抽空回来就是了!
红殇想到这里,便是了然的笑笑离开了,只是红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回来,这个女子倒是先找来了!
这个晚上很冷冷,到第二天季弦歌迟迟都不愿意从床上起来,可是实在是睡不着了,季弦歌才从床上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了起来,没有红殇来叫自己的早上,可真是不习惯呢!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呢!
当季弦歌看到了床前摆好的衣服时更加确定了这样想法,看来早上红殇进来过了,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是警觉度下降了呢……
季弦歌自嘲的摇摇头将衣服穿好,便是下了楼,出了归风客栈,季弦歌才知道为什么昨晚那么冷,原来竟是下雪了!
漫天的大雪纷飞着,落到了身上久久不能化去,街道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每一个人都裹得厚厚的在街道上行走。
季弦歌打了一个冷战,没有红殇在前面挡风还真是不习惯,殇大哥,再见面,我们就会是敌人了吧?
不知道若是自己和殇大哥交起手来,谁胜谁负呢?
季弦歌將狐裘又裹得的紧了紧,往玉阳城的城北走去!
玉阳城说大也大,花了半天的时间才走到了城北,这时天上的雪更大了,季弦歌停留在了人烟较为稀少的街道,虽说人烟稀少,但是却是肃静十分,让人从巷子的口口上就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气。
季弦歌刚好站在巷子的口口上,是个风口,风夹杂着大雪往她的身上刮来,冷的要命。
“姑娘啊,那里可是落心堂啊,小姑娘没事别往那里跑啊!”这时一个推车的大爷从巷子口路过,好心的提醒着季弦歌。
季弦歌回了大爷一个慵懒的笑容,用手遮住了袭来的大雪,大爷担忧的看着季弦歌最终无奈的摇摇头走了,走时还满是叹息的说道:“最近的年轻人越来越大胆了!”
是的,这巷子里面便是落红斋的九堂十八舵的落心堂!
落红斋是独立于江湖中的一个组织,一般是不理会江湖中之事的,落红斋的存在只是为了灵山的落红斋做事的,但是落红斋的九堂十八舵在江湖上的名号却是一点也不弱的。
落红斋所处的地方四处凋零,由此可见百姓对它的回避之处!
只于季弦歌,自从那位老大爷走了之后已经在这巷子口吹了一个时辰的风雪了,没有移动一步,原因是,季弦歌丢掉了落红斋主人的信物“凤凰滴血”!
至于究竟丢在那里了,季弦歌也是没有印象了,醒来以后就不在身上了,季弦歌有想过是不是红殇拿走的,但是这么多日下来,发现不太可能!
不管是丢在那里了,总之是丢了,既然丢了,她现在就不可能轻易的进到落心堂之中!
现在她身上能用的只有孟梓祤的血玲珑,可是不到万不得已,她可不想搬出孟家,因为搬出孟家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她完全将自己的行踪暴漏给燕寒秋了。
对于九堂十八舵她只有个大概了解的,直接命令的人还是月琴和欢舞的,若是说灵山的落红斋的人基本都是认识她的,那么这九堂十八舵的人可真心不会有人认识她,现在又没有了凤凰滴血,可真是麻烦啊!
季弦歌站在风雪中,有一种有家归不得的凄凉感……
大约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季弦歌正寻思着要不要找个什么办法,即可以进去又不惊动其他人,就发现巷子的另一头一辆华贵的马车驶了过来!
马车由上好的汗血宝马拉着却是走的格外的缓慢,马车的顶上在这漫天风雪的日子里竟然千尘不染。
前面架马的是一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