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奴家,小姐,奴家一定会让你欲生欲死的~”夜西楼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扯掉了季弦歌的外衫,露出了女子的肩膀,上面还有方才自己的牙印,虽然女子的肌肤并没有自己的滑嫩,但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唯一一次,让自己有了想要和一个人融合为一体的谷欠望……
季弦歌正想要动手,却是意外的觉得自己的勃颈处有些微凉,是,眼泪么?
“小姐,只要过了今天,你就是奴家的人了……”夜西楼喃喃自语道。
季弦歌的双拳紧急的握着就,算是男子的眼泪也不能磨灭他此刻正在做着的事情,季弦歌正要运动震断手链,但是门外一声巨响却是让身上的男子停止了动作,男子一把将锦缎被子盖在了季弦歌的身上。
而自己以很快的速度将那仅有的一件衣衫系好,半倚在床上,看着门口,而季弦歌的视线也看着门口。
只见门口的门硬生生的被震碎木屑末到处都是,突然起来的冷风要季弦歌即使是裹着被子还是浑身都打了一个冷战。
门口的那个男子衣带被风吹得胡乱飞舞,双手负立于身后倒是显得有一股肃杀之气,只听他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陆先生,应该是我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夜西楼不慌不忙的梳理着自己的有些凌乱的长发,看着门口的陆恩信眼底有着一丝阴霾闪过。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陆恩信又沉着脸问了一遍但是目光却是死死地锁在床上的那个女子面上。
只见女子砰地一声挣脱了锁链,半靠着床坐了起来一手将被子拉到胸口,那个肩膀上的牙印触目惊心。
夜西楼听见锁链声音猛地的回过头,看着季弦歌挣脱了锁链,道:“千年玄铁,你竟是也能挣脱吗?”
“你也说这是千年玄铁了,所以我受伤了!”季弦歌晃晃自己出血的两个手腕埋怨的看着夜西楼。
“呵呵,是呀,我怎么忘了,奴家的小姐,可是落红斋的落主呢……”夜西楼看着季弦歌眼睛中有一种莫名的东西。
“我问,你们究竟在干什么?!”陆恩信上前一步,有着微微的愠怒。
“你看不出来么?我差点就要被这妖孽强暴了!”季弦歌不满的瞪了一眼陆恩信,这么明显的事情用得着问么!
“哪有~”夜西楼糯糯的往季弦歌的身边依靠,“是小姐喜欢这种调调的,奴家只是配合小姐而已~”
季弦歌翻了个白眼,道:“花花啊,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好啊,下回小姐我定当满足你!”
“当真?”
“当然是真的了~”季弦歌说着还狠狠的在夜西楼的要上拧了一把,知道拧出来了红印子才作罢。
“啊~疼,小姐~”夜西楼一双眸子泛着可怜的水雾。
季弦歌一把将夜西楼拉到怀里,在他的耳畔低语道:“夜西楼,你如此待我,你说,我是怎么收拾你才好呢?”
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畔吐了一个口气说道:“小姐想怎么样都行~”
却是一阵风划过耳畔硬生生的将两个低语的人而分开,陆恩信与夜西楼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面就这么隔着季弦歌过过起了招数来,季弦歌竟是也不动就看着他们这样打。
直到有一招,若是两个人都不停手的话,会直接伤害到季弦歌,两个人才在离季弦歌不远的地方停手。
但是动作却是保持着停手时的样子两个人暗自较量着彼此的内力。
突然季弦歌的手毫无内力的搭了上来很轻的动作,但是却是足以让两个男子静的慌忙一起收了功力。
“你疯了!”陆恩信斥责道。
季弦歌傻傻的冲着陆恩信一笑。
夜西楼低下了眼眸,从床上下来,道:“既然小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那奴家就只有先行告退了!”
夜西楼泰然自若的走下了床从柜子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衫,就当着两个人的面前换起了衣服,季弦歌当然是不介意看美男换衣图啦,可惜陆恩信的双手紧紧地捂在季骂道:“陆恩信你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不学好!”陆恩信手一点也没有拿开的一丝无奈的说道。
“陆恩信,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我一次都没看到你!”季弦歌不满意的说道。
“一会的晚宴,还请两个人按时参加!”夜西楼看着床上一对打闹的男女,突然胸口闷得发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抬脚就走。
“哎,花花,我可告诉你,你刚才有句话说错了,他才不是新欢,怎么说你才是新欢才对!”季弦歌本来是置气的一句话,谁知道听在了那妖孽的耳中却成了一番别的含义。
夜西楼倚在已经没有了门的门框之上道:“小姐,你这是在告诉奴家,奴家是你的新欢么?”
这是的季弦歌刚刚挣扎掉陆恩信的双手,便是看到了夜西楼绝美的身子靠在门边上,眼睛刚适应了光亮,确实觉得这个男子美得不像话,像是一道雪光铺开延伸,淹没一切,这世间再无其他。
季弦歌就被这一刻迷住了,很久很久之后,她还能记得这一刻,外面的白雪满天,那个男子像是雪妖一般展开他绝美的容颜,闯进她的生命中,从那以后,好像冬天都有了颜色……
“人走了,还看!”陆恩信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已经坏了的门,道,“这屋子冷了,我先把你抱到我的屋子去换个衣裳,晚点我们一起去晚宴。”
季弦歌点点头。
说罢陆恩信便是將把棉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