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扶着半昏迷的燕寒秋从水里走上来,一阵阴风吹来,不尽的打了个冷颤。
这里当真是一点阳光射不进来,阴冷异常,再加上季弦歌刚从冰冷的水里上来,瞬身冻得直发抖!
可是看着挂在身上的燕寒秋季弦歌心中充满了无奈,季弦歌将燕寒秋安排在池边的大岩石上,自己环顾着四周,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坑没有一点点出路,没有植物没有动物这里没有一点点生命的迹象,可是池边靠近崖壁的地方又有许多枯枝,又是十分的矛盾。
“燕寒秋,你怎么样?”季弦歌将燕寒秋安置在一块空地上,将自己的纱巾拧干了替燕寒秋擦掉脸上的水。
燕寒秋勉强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被季弦歌压了下去!
“不要乱动了!”季弦歌站起来,看看看似空旷实则有如密闭一般的地方,“这究竟是哪里?”
“燕寒秋,这宗缇寺的后山究竟通向哪里?”季弦歌四顾环视着希望可以找到一点出路。
“朕也没有去过!”燕寒秋还是勉强的坐了起来,冷冷的说。
“算了,我先去生点火,你先休息会!”季弦歌道。
“生火?你怎么生?”燕寒秋从怀中拿出一个湿了的火折子,放到了地上。
“这个……”季弦歌从怀中拿出一个湿了的香包,甩甩上面的水渍,奇怪的是这个香包竟然能让水顺着纹路流下来,里面并没有被水弄湿。
“这是?”
“你就别管这是什么了!好好休息一会,叫你不要出手,好好逼毒,媚如春本来就是春药中的顶级,一般人根本都是招架不住的,你既然想要逼毒就老老实实地逼毒出什么手啊!”季弦歌一边说着一边将枯枝都捡了过来。
燕寒秋冷冷的喊着季弦歌并没有反驳。
“你的暗卫呢,平时的时候天天和苍蝇似的现在有事一个人影都没有!”季弦歌抱怨道,还不时用不善的目光看看燕寒秋。
燕寒秋道是没有反驳,看着季弦歌忙忙碌碌的身影,干柴搭好后季弦歌打开香囊一把洒在了枯柴上霎时火光四溅,不一会火势就燃烧了起来。
季弦歌走到燕寒秋的身边说道:“怎么样有没有暖和点?这里确实太冷了,比你要冷多了!”
燕寒秋只是看着季弦歌不说话。
“你傻了?”季弦歌拿手在燕寒秋的眼前晃晃!
“世道禅师不喜欢见多余的人,所以今天朕屏退了所有的暗卫。”燕寒秋冷冷的说到。
“呵呵,那只能算我们倒霉了!”季弦歌拿棍子拨了拨火堆,“希望外面的人看到这光也能快点发现我们!”
“宗缇寺的后山很少有人上来。”
“你倒是清楚得很,对啊,我发现你对这个宗缇寺很了解嘛!”季弦歌看着燕寒秋浅笑。
“你倒是不用敬语!”
“呵呵,这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难不成你还想治我的大不敬?”季弦歌说着鼻尖一痒打了一个大大的阿嚏。
“阿嚏!”
燕寒秋这才发现季弦歌将火堆放的的离自己十分近,而她却是坐在火光的边边上。
燕寒秋往边上移了移道:“坐过来!”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的动作不禁笑了笑坐了过去,道:“我说燕寒秋,要是我们一直困在这个地方,你都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么?若是我们一直困在这里的,我可是不会买你的帐的!”
“恩。”燕寒秋出奇的冷冷的回答了一个字。
“对了,燕寒秋你为什么会对宗缇寺这么熟悉啊?”
“小时候母后常常带朕来宗缇寺上香……”燕寒秋冷冷的说。
季弦歌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看着燕寒秋冷冰冰的脸,这样一个在血雨腥风中最后嘴上皇位的男子究竟经历过什么?
“怎么了?皇后为何这样看朕?”燕寒秋冷冷的问道。
“呵呵呵,这里没有皇后只有季弦歌,这里也没有皇上只有燕寒秋!”季弦歌说着挑起了一个火星火光愉快的在空中跳窜着。
“朕是大燕国的皇帝永远都不可以改变!”燕寒秋冷冷的说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冷气。
“燕寒秋这里已经够冷了,你就收起你的冷气吧!”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燕寒秋也许几十年几百年后你的名字就只是皇帝,再也不会有人叫你燕寒秋!”季弦歌淡淡的说,“皇帝不过是一个名号终究归于尘土。”
“那皇后认为什么最重要?”
“银子啊!”季弦歌笑了起来,灿烂无比!
燕寒秋直接不说话,也不看季弦歌。
“虽然说啊,这银子也是会归于尘土的!但是起码会让我们在死前好吃好喝的不是么?”季弦歌不以为然的说道。
“对了,你的伤好点没?经过这趟冷水之游你的毒也应该解得差不多了吧?”季弦歌道,“虽然媚如春是顶级的春药,但是以你的功力再加上这冰冷刺骨的水,应该也解得七七八八了吧?”
“还有些余毒不过不碍事!”
“呵呵,余毒啊,媚如春的话,即使是余毒也会让你现在很煎熬吧?”季弦歌调笑道,不停地盯着燕寒秋的脸上,看希望能看出什么异常。
可是燕寒秋依旧是一张冰块脸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季弦歌突然从心中开始佩服面前的这个男子,这样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媚如春是顶级的春药的一种,若是刚才自己不小心服下不知道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