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好生奇怪啊~还说要保护奴家,自己却是被人家弄得这么狼狈~”花西楼糯糯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笑意。
“花花,你也好生奇怪啊,救我的时机刚刚好~”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奴家可是一心想着小姐呢~”花西楼又攀到了季弦歌的腿上,可是却是小心翼翼的动作。
“想着我吗?”季弦歌的声音暧昧十足,手又是到了花西楼的胸前,想要扯开花西楼胸前的衣衫。
花西楼却是一手捂住了季弦歌的手道:“小姐,你确定吗?现在可是白天呢~”
季弦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怎么想确认一下花西楼胸前到底是什么?这么困哪啊!他到底在隐瞒什么?越是这样越觉得这个花西楼有问题!
“我说,脱你衣服怎么这么难啊!”季弦歌一手揪起了花西楼快要掉下去的宽松长衫。
这时门被推开了,苍蓝一手端着药一手推着们看着屋内的两个人。
花西楼被季弦歌拽着衣衫,两个人正以无限暧昧的姿势对望着。
季弦歌看到苍蓝,下意识的想要一手推开花西楼,确实被花西楼紧紧地抓住了手。
花西楼糯米糕一样的声音回荡在房子的上空:“小姐,为什么每次都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好事?下次我们要去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花西楼!”季弦歌恨恨的说道,一把推开花西楼,可是怎么也推不开!
季弦歌看着苍蓝,那个男子一脸温润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异常,心里更没有底了。
不知道刚才的话苍蓝听进去多少!
这个花西楼真是个麻烦的人,留在身边是福是祸?
季弦歌冷冷道:“放开我!”
“小姐,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凶奴家啊~”花西楼委屈的说道,一手将季弦歌揽进了怀里,手上的力道可能没有注意,有些大,碰到了季弦歌后背的伤口。
季弦歌痛得呲了一声。
一根银针直直的飞过来,花西楼放开季弦歌身子一侧,银针直直的扎在床头的木桩上。
苍蓝将药碗放到桌子上,然后走过来对这花西楼无声的说道:“你弄疼她了!”
“小姐,他是谁啊?怎么能这么欺负奴家呢?”花西楼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像要滴出水似的,“奴家可是你的人呢~”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季弦歌摇摇头,“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小姐~你不负责任~”花西楼靠在椅子旁,妩媚万千。
季弦歌吸口气,硬生生的被花西楼弄得说不出话来。
苍蓝却是看着她无声的问道:“是不是很疼?”
“还好!”季弦歌道。
“小姐,不给奴家介绍一下吗?”花西楼看着苍蓝,一双邪魅的桃花眼中眼中充满了玩味的目光。
“苍蓝啊,这就是一只不赚钱的妖孽,不用理会!”季弦歌瞪了一眼花西楼道。
而苍蓝温容,季弦歌突然就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对这个男子解释一下,便是想要开口,可是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便是犹豫半天没有说话。
花西楼打量这苍蓝也是不再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诡异。
“小姐啊!”欢舞像是蹦豆子一样的声音横空出世打破了屋子诡异的沉默。
欢舞一进来便是看见屋内表情各异的三个人,又看到了花西楼,便是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声的说道:“你这尤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自是来找我家小姐的~”花西楼的声音就像是拉得长长的年糕一般充满的暧昧的稠度。
“那是我家小姐,什么时候成你家小姐了?!”欢舞叉着腰大声地质问道。
“好了,欢舞,什么事情?”季弦歌发现她看到这只妖孽就头疼。
“哦,对了,孟大人说,孟姑娘还没有醒来,希望苍蓝公子去看一下!”欢舞说道。
苍蓝和季弦歌同时回过头点点头,道:“我收拾一下,我们一道去!”
季弦歌简简单单的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薄纱长裙,外面搭了一件碎珠小披肩,即使是这样单薄的装扮,但一出了房间烈日迎头的温度还是让季弦歌热得受不了。
果然现在已经是整个大燕国最热的年月了,尤其是这朝阳城,这样的温度几乎每年都会出现不一样的疫情,但是无一列外都是中热为源头引起的。
要是冰蚕可以成功……
冰蚕从开始到吐丝的时间比普通的蚕都要短,只要半个多月就可以,如果可以培育成功,那么就是说,半个月后,就可以用冰蚕丝制成衣服。
季弦歌一路上这么想着,已经来到了孟千凉房间所在的院落。
季弦歌和苍蓝想要进房间的时候,季弦歌才想起了花西楼,猛然一转身,竟是发现花西楼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欢舞,那妖孽去哪里了?”季弦歌问道,这花西楼真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了,之前自己的武功没有恢复就算了,现在自己的武功恢复了,他离开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是自己刚才想得太专注还是那妖孽深藏不漏?
“啊,不知道哎,什么时候走了?”欢舞这才四处找了找双手插着腰眼睛瞪的圆圆,很是疑惑。
季弦歌看看苍蓝,苍蓝无声得道:“可能在上个路口……”
可能,连苍蓝都只能说是可能?
季弦歌在心中感叹:我究竟放了个多么危险的人在身边?!
“你们来了!”孟梓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