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顿了顿,对晋宣帝深深的鞠了一个弓,声音有些哽咽,“请皇上一定为咱们的皇儿主持公道。”
晋宣帝对着庄妃的方向掀了掀眼皮,对庄妃问道,“爱妃,据南宫侍卫所说,爱妃亲眼看到此女行刺小皇子,可有此事?”
庄妃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回皇上,妾身亲眼看见这妖女刺客谋害我皇儿......”
一句话未说完,李若初便截过话头,冷声道,“庄妃请慎言,可千万不要睁眼说瞎话才是。”
李若初就想不明白了,庄妃到底是故意还是有意,一口咬定是亲眼看见。
庄妃闻言,顿时只觉气上心头,她还从未见过哪个刺客落网之后还能这般嚣张的。
庄妃轻哼一声,“睁眼说瞎话?随本宫一行的太监宫女可全都看见了,可不止本宫一人瞧见,容不得你狡辩。”
晋宣帝看着李若初与庄妃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并未出声阻止。
只见李若初仰天大笑一声,“哈,依我看,庄妃您只怕眼神有些不好。”
李若初见庄妃认定她就是刺客,言语至此,并不愿与庄妃过多争执。
“你......”庄妃指了指李若初,你了好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只好对着皇上一阵抽泣道,“皇上,您一定要为小皇子讨回公道,早日揪出这刺客的幕后真凶,否则,妾身只要一想到有人想要伤害小皇子,就坐立难安。”
这庄妃模样生得极美,这一哭,原本娇柔的容颜更是梨花带雨的,真真是一副天生我见犹怜的样子。
晋宣帝起身,迈步走向庄妃,伸手将庄妃揽入怀中,出声安慰道,“爱妃莫急,有朕在,没人能伤得了小皇子。”
晋宣帝膝下子嗣本就稀薄,眼下关系到皇嗣的事情,晋宣帝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庄妃被晋宣帝轻揽入怀,顿时柔若无骨的倚在晋宣帝怀里,眼神撇向李若初的方向,低泣道,“皇上,这女子是妖女,您可千万不能被她迷惑,妾身真的亲眼看到这个妖女对小皇子嘴对着嘴吸阳气,若非妾身及时赶到,恐怕小皇子已经被这妖女吸干了,皇上,您千万要相信妾身啊......”
怕皇上不相信,庄妃又补充道,“皇上,这件事情妾身身边的宫女太监都看见了,皇上若不信,可以命人将他们都带过来问话。”
听了庄妃一番话,晋宣帝眉头顿时皱紧,抬眼看向李若初,内心似乎在权衡庄妃所说的话。
在晋宣帝看来,庄妃的话不像有假。
毕竟,按理说,庄妃应当并不认识这个叫李若初的女子。
也没有必要言之凿凿的陷害这个女子。
而李若初在听完庄妃的一句话之后,顿时觉得事情有些好笑。
她就觉得奇怪,分明庄妃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她抢救小皇子的一幕。
可庄妃却言之凿凿的非要一口咬定她李若初就是伤害小皇子的刺客。
弄了半天,原来这人工呼吸才是重点。
脑子里权衡了一阵,李若初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莫要到时候连皇上也认为她是个吸人阳气的妖女可就麻烦了。
虽然她相信晋宣帝应当是个明君,但难保明君不会有一时糊涂的时候。
“皇上,民女有话要说。”李若初开口道。
晋宣帝的鹰眸扫向李若初,片刻之后,“你说。”
李若初看了一旁的南宫侍卫一眼,又对晋宣帝与庄妃看了一眼,开口解释道,“皇上,首先,民女之前所言句句属实。”
“其次,庄妃所说的亲眼看到民女对着小皇子嘴对嘴吸阳气一说,实在是误会。”
脑子里思量了一番,尽量用可以使对方听懂的言语说道,“民女与小皇子嘴对嘴,实则不过是在给小皇子渡气,而并非是在吸小皇子的阳气,这只是一种对溺水之人紧急施救的法子,若非民女施救及时,怕是小皇子早已窒息而亡。”
晋宣帝闻言,疑惑的看向李若初,“紧急施救的法子?”
庄妃皱了皱眉,“皇上,您莫要听这妖女之言,一个人溺水之后怎会仅凭渡几口气就能救人,这实在是荒谬至极。”
听闻庄妃所言,晋宣帝似乎也不大相信李若初所说的话。
就像庄妃所说,一个人溺水快要死了的人,仅凭渡气就能救人,这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
至少,他活了这几十年,从未听过此种言论。
李若初解释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这法子是民女曾在乡下遇到的一位高人所授,事实证明,这法子确实管用,依着我的猜测,小皇子应该并无大碍。”
说着又看向晋宣帝与庄妃,“皇上,庄妃娘娘,实不相瞒,民女是左相府的嫡长女,姓李名若初,前几日受太后娘娘邀请,如今在慈安宫小住,就说这谋害小皇子一事,民女实在是没有伤人的动机,还请皇上明鉴。”
庄妃闻言,面上的诧异神情尽显,抬眼看了看身边的晋宣帝。
但见晋宣帝鹰眸紧紧盯着李若初,“可是,如今人证物证皆指向你一人。”
李若初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问心无愧。”
看向皇上与庄妃,“再说,民女杀了小皇子于民女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
说白了,她只不过是在跟皇上与庄妃澄清一件事,那便是她堂堂左相嫡长女,根本犯不着去杀害小皇子。
庄妃闻言,冷哼一声,“左相府的嫡长女是吧,你杀了小皇子是没什么好处,可保不齐你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