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然不禁有些微楞,她这是被人所敲打了吗?为了让她和余公子保持距离。
爹,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怎么和你爹说话呢,我说什么话还要受你的质疑吗?
余洪在余盛面前有一定的威严,余洪这么一说,余盛便不敢说话了。
乔然说到:
余伯伯,我今日和你第一次见面,怎么感觉你对我有什么误解呢,如果我哪里做的有什么不对的,余伯父尽管说出来。
乔然想着,不管如何,她和余盛还要一同管理一个铺子,关系总不能弄的太僵,有什么误解说出来,大家解释清楚了就行了。再说她确定也对余盛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如果余洪不愿意她当自家的媳妇,她乐的如此。只是这话,总不好自己直接说出来,只好问余洪了。
余洪没有想到乔然说话温温柔柔的,看起来也知书达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纠缠自己的儿子。当然在他心里,认为自己的儿子余盛一副非乔然不可得模样,定然是乔然纠缠着自己的儿子。
想到这里,也对乔然没有了那么客气,说到:
一点误会也没有,你一个孤女,年纪轻轻的,亏得遇到李府这么好的人家收留你,你好好在李府呆着也就是了,过几年少不得给你找个好亲事,你倒是能折腾,又是买房子买地,又是和盛儿合伙开铺子,我是不知道我们余家的产业还有你一份子,要是我知道了,肯定不能同意,我看你如今是迷住了盛儿,让他又是开铺子分你银钱,又是替你买房子,我听说你在李家大小姐出嫁的当日还故意打碎了她的嫁妆,凡此种种,我就知道你是个外面装的贤惠,内心却十分有心机的女孩子,你这样的女孩子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同意让你进我们余家大门的。
余洪这一句一句说出来,余盛只剩下脑门流冷汗了。赵春儿倒是越听越喜欢,最后乐的裂开了嘴角。
乔然的手攥紧了又放开,放开又纂紧,倒是努力的保持着脸色没变,看着一切如常。
待余洪的话音刚落,乔然说到:
余伯父,你的话讲完了吗,你讲完了,我就要讲了。
首先我承认是个孤女,虽然有个爹,和没有一般,有个后娘,却从来都是嫌吃的多,活干得少。我没有被正经得教养过,并不能说明我不懂得什么是礼义廉耻,什么是做的正行得正。
至于你说的,我利用你的儿子为我自己谋利,借你儿子的力量得到现在的安身立命,我并不能认同。我现在所得的一切都是我通过正当的途径的来的。
然后,李府的那件事情,我不想多说什么,事情的真相是怎么的,大家都知道,不必说那么昧着良心的话。
你,你--
余洪在这些小辈面前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没有想到被乔然如此的抢白了。此刻瞪着眼睛,显然生了很大的气。
盛儿,你不管管-不管管-
余洪没有办法冲乔然生气,只好冲着余盛来了。
余盛此刻只剩下流冷汗了,他没有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本来以为爹会喜欢乔然的,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了乔然这么多坏话,让爹一上来就对乔然这么多的误解。
余盛想到这里,看了看余洪身边的赵春儿,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个表妹干的好事。赵春儿见余盛看他,有些心虚,她确实在余洪面前没有少说乔然的坏话。
赵春儿不由得往余洪的背后躲了躲。
你瞪着春儿干什么。
于洪发现了余盛的目光,训斥到。余盛被余洪这么一说,也就收出了自己的目光。
你说说,她刚才说的些什么,长辈的话她竟然敢反驳,就是没有那大家子女儿的家教。行了,我也不和她计较了。
余洪装作大方的说着,
只要你保证再也不和这么女子有纠缠了。
余洪说这话的时候,一眼也没有看乔然,只对着余盛吩咐着。
爹,爹-
余盛这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乔然瞧了这一场戏,内心发笑,只觉好好的一天,竟然被人破坏了。乔然再也不想和这些人同在一张船上。
余盛,我和你的牵扯,只在你家那铺子,既然余伯伯不愿意你于我再有联系,那我便和你散伙便罢了。
说完也不看众人的反应,走出了船仓,发现船靠了岸,一个大步跳上了岸。
然姐-
余盛见乔然走了,立刻抬腿要追。
你给我站住,不许你去找那个女子,和我回去。
余洪厉声说到
赵春儿闻言,示意后面的小丫鬟小鸾,小鸾点了点头,来到船头,吩咐船夫划动船。船离岸而动了。
乔然上了岸,才发觉不对,此处完全不是自己刚来的那等繁华之处,举目看去,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看四周的景色,也丝毫不认识,
乔然心里有些犯慌,想到:这里如此的荒凉,该不会有虎豹之类的东西吧,自己如今单身一人,只为一时痛快,要面临如今境地,心里也有些懊悔。想要返回,发生余盛那条船已经没有了,就连其他的船也不在了。
乔然不知道这里游船的风俗,如今已经到了正午时分,游船的人都上岸准备吃饭食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们并丫鬟们会坐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吃着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小户人家的女人便需匆匆的返回家去,给家里的人做饭并吃饭,吃完了想回来的再回来,不想回来的也就不来了。而乔然此刻此处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乔然隐约能看到河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