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丫头,丁点大的一个丫头就知道偷嘴吃,就这么点东西,让你吃了一大半去了。
乔然与李子兴刚走回来家,就听到金玲儿的骂声,乔然看了看李子兴,心里暗叹,这金玲儿幺蛾子可真是多。院子里金玲儿一脸怒气的指着花儿骂着,花儿像是被金玲儿吓坏了一般,呆呆的站着。
我不是说过了,这包蜜饯是给狗子吃的,不许你这个死丫头碰,你听不懂人话才是咋地。
乔然听金玲儿如此说,想起了以前自己在她手下讨生活的日子,心里不悦,就要上前去劝架,被李子兴拉住,躲在了门后,乔然有些不解,李子兴示意她抬头,乔然一看金桂儿从后面匆匆的走来,金桂儿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花儿,说到:
姐,花儿不懂事,你别怪她,是我一时内急走开,才没有看住花儿的。
乔花儿被金桂儿抱在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哭,就知道哭,你看这一包蜜饯让你吃了一大半,你还有脸哭咋地。金玲儿见乔花儿哭了,心里更加厌烦了,说到。
早上金玲儿因为吃的不饱,便想起了早些时候从厨房要的蜜饯,拿起来吃了起来,正好狗子来了,见了他娘正在吃东西,便和他娘要,金玲儿吃了一大半,嫌腻了,便丢给了儿子,狗子拿出去,不过吃了两三颗,也就丢下了,花儿看到了,拿起来吃了起来,刚吃了不过两颗,被金玲儿看到了破口大骂,而金桂儿本来是在看孩子,因为内急走开,待回来便看到这副情景。金桂儿见花儿哭的眼珠直落,心疼的不得了。
金桂儿说到:
姐,你别怪孩子了,孩子还小,待我好好教她也就好了。
哼,你来教,你还能教成个什么好样,莫不要像你一般,见个男子就往上贴,也不管什么媒妁之言,亲戚脸面。
金玲儿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姐,孩子们都大了,以前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罢。金桂儿脸上憋得通红,哀求道。
自己做下的事情,如今到知道害臊了,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今日,金玲儿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了一眼乔花儿说到:
我看这个丫头也是白养,跟她娘一样,也是个见个男人就贴的主,等到以后,保不准让父母蒙羞。
姐,你太过分了。
金桂儿大声的说到。
玲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个时候乔大柱走了过来,大声喝道,金桂儿见乔大柱回来了,刚散发出来的气势收了起来,柔柔的说到:
大柱哥,姐说这话太伤人心了,说着拿手绢擦着眼泪。
金玲儿见她这副做派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切了一声不再理会她,转身就要走开,乔大柱说到:
你给我站住。
金玲儿听了乔大柱的话,立在当场,背过身子不看他们。乔大柱走到金桂儿的面前说到:好了,不要哭了,让你受委曲了。
又蹲下身子,安抚着乔花儿说到:
花儿乖,不要哭了。你大娘说的都不是真的,你不要听她的。
乔花儿听乔大柱这么一说,停止了哭声,洁白的脸蛋只剩下点点滴滴眼泪,乔大柱替她擦干眼泪,对金桂儿说到:
你先抱着孩子回去罢,我一会看你去。
金桂儿听了,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回去了。
乔大柱来到金玲儿的面前,两只眼泪狠狠的瞪着她,说到:要不是看在你是狗子的娘的份上,我早就休了你了,你这个蠢妇,每日除了吃就是骂,你还能干点什么。
我-金玲儿刚要反驳,见乔大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以前的事情不准再提了吗?
乔大柱质问道
我,我不是说顺嘴了吗?金玲儿小声的嘟囔道。
蠢妇人,蠢妇人,乔大柱不住的骂道,你若是管不住你的嘴,我就一副哑药给你灌下去,让你永远说不了话,你知道吗?
金玲儿听乔大柱如此说,禁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哼哼的两声,说到:知道了。
说完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去。
乔大柱叹息了一声,往金桂儿的房间走去。
李子兴拉着乔然走了出来,对乔然说到:这种事情我想你也不好参与,就将你拉在门后,让你躲起来了,你不会怨我罢。
乔然笑了笑说到:
你说的是,这是长辈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幸亏爹回来了,不然二娘定要受委曲了。
我看不尽然,你这位二娘虽然看着柔弱,但是也不是个欺负的,你看每次虽然你的大娘先发起攻击,但是你的二娘确是最后收益的。
李子兴说着,朝着柴房的方向奴了奴嘴,房间里此刻传出乔大柱细言细语的安慰声。
乔然说到:你说的不错,这个家里,大娘仗着自己是明媒正娶,又生了乔家唯一的儿子,二娘有爹的宠爱,她们倒是势均力敌,实力不相上下。
乔然说完叹了一口气,李子兴问道:怎么了。
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当是我没有一个二娘这样的娘,爹那个时候也不待见我,我孤立无援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儿子,若是我是个儿子,或许就不会受到很多的不公平了。如今我到挺羡慕花儿的,花儿比我幸运太多了。
乔然神色落寞,李子兴也略带遗憾的说到:
可惜我那个时候不认识你,不然我就可以让你来我家住,那多好啊。
乔然听他这么一说,落寞之情稍减,嗔道:你少想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