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兴见乔然问自己,便回到:我也太不懂这些事情,你们看着办吧。
乔然点了点头,对杨氏同样说道,杨大嫂,这个时候你看怎么办,我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是这个主意,杨大嫂还要自己出。
杨大嫂没有想到乔然竟让又将问题推到了自己这里,脸上不自然的抽动了些许,说道:
我正是没有什么好主意,才找乔姑娘来商量的。
乔然一听她这话,原来杨氏这给她出难题了。乔然却也不接,饭桌上一阵静默,只有李子兴如往常一般,来回夹菜吃。
到时巧姑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娘,我早就说了吗,那两床外祖母留下来的被面我就不用了,这两床被面我自己保管起来,思念起故去的外祖母,也有个念头,我另外去买四床被面吧。
巧姑每说一句,杨氏眉头也越来越深。
巧姑说道,对乔然说道,多谢乔姑娘关照了,我这里一切都好,不需乔姑娘操心。
乔然听巧姑这么一说,也就点了点头,她也乐的巧姑将事情如此解决掉,便笑着说道:这么也好,既然是先人留下的遗物,还是妥善保管才好,不一定非要做成什么,留的时间也就更长了一些。
我也是这么想着,巧姑细声笑着说道。
吃过饭后,杨氏一进了客房,便拉住了巧姑,说道:
巧姑,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处处和我唱反调,反而和那个乔然说道了一处,让我出丑。杨氏为巧姑在饭桌上没有给她留面子,语气中带着埋怨。
娘,我还有不过二个月左右便出嫁了,你还要留在这里与乔姑娘一同生活,或是我有能力,或可能将你接了过去,若是我没有那个能力,你不是还要留在这里吗,你和乔姑娘别将关系弄糟了。以后可怎么相处。
巧姑想着远,杨氏同样也不是没有为将来着想,便说道:
巧姑,你放心娘,娘自有打算,乔姑娘既然嫁给了子兴,那么就要把我当娘一般的照顾,除非她要让人在后面议论她忘恩负义,如今我正是看着你要走了,想着多为你争取一些,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苦心。杨氏这番话说的可以算的上情深意切,一副慈母的样子了。
巧姑也不是感觉不到,自然是别杨氏这话感动到了,便倚在杨氏的怀里,说道:
娘,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不想要什么了,咱们的东西就是咱们的东西,不是咱们的东西就不是咱们的东西,不是咱们的东西我不稀罕,虽然咱们东西少,但是志气不能少,娘,你放心,以后你想要的女儿一定有能力给你。
巧姑说着,双手圈住杨氏的脖子,说着流下了眼泪,眼泪落在了杨氏的脖子上,杨氏心疼的用手拍了拍巧姑的头,有些心疼的说道:
你那死鬼爹去的早,要不然咱们巧姑能受如此的委屈吗?
娘,我并没有觉得有受委屈。巧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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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里,乔然与李子兴也在说话。此刻李子兴已经躺在了床上,乔然坐在铜镜前坐着卸妆,乔然边卸妆边对李子兴说道:
子兴哥,你答应杨大哥的那十两银子给了杨大嫂了吗
。李子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乔然这么一问,用手拍了一下脑袋,说道:
我这两天有些忙,竟然将这个事情忘了,李子兴说道,便要站起来,说道,我这就给杨大嫂拿去。
着急什么,乔然撇了李子兴一眼,说道:
今日都这么晚了,明天再拿去吧。李子兴听乔然说的有道理,便答道:那也行,就听你的。李子兴重新躺在床上,乔然又说道:
子兴哥,我看你今日情绪不大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一定要和我说。
李子兴听乔然又问起,答道:
不瞒你说,然姐,我的生意确实是出了些事情,就是余府那单子生意,以前去都是顺顺利利的,谁知道今日去送油,却没有想到厨房里的李妈却说,以后不要让我再送了。我一听就急了,就问李妈,是不是咱们的油哪里有不对。
乔然一听是油铺里的生意出了问题,忙凑过耳朵去,道:
对啊,难不成是咱们的油有问题?
李子兴接着说道:那个李妈说,不是油的事情,然后我再三问,李妈才隐晦的问,我们是不是得罪了余少奶奶了。说完就走了。
得罪了余少奶奶?乔然在嘴里咂摸着,余少奶奶可不就是那赵春儿吗,若是说得罪了她,乔然自不敢说和赵春儿关系好,因为余盛的原因,赵春儿早将乔然当成了情敌,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这桩生意已经做了这么久了,如今发作,岂不是有些晚了,乔然心里一阵阵想不通。
虽然乔然又想起了莺儿,会不会是因为莺儿在自己院子里待了这些日子,让赵春儿记恨上,更可况莺儿如此怀着身孕回去的,赵春儿将这个事情记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子兴接着说道:
明日我就不去余府了。
子兴哥,这样岂不是咱们损失很多吗,乔然问道。
李子兴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这样,但是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余府既然不愿要咱们的油了,咱们那就不去凑趣了。大不了我在街上多串串,也是能卖出去的。
李子兴使了使劲,狠狠的说道。
李子兴脸上满是可惜,但又没有办法。乔然听了,说道:要不要我去和余大哥说说,我想着余大哥应该是不知道的,余大哥定然会管上一管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