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姐,我在饭桌上听当家的要送狗子去上学堂,本来这个事情当家的也早说了,我也知道,我也并不反对,只是花儿,她比狗子也小不了多少,不过差不多就是一年的年龄,我想着她要是能上学认识几个字,不像我一般是个睁眼瞎,就好了。
乔然没有想到金桂儿竟然有这样的心思,这样的心思到也不是不好,说起来读书也不仅仅是为了考功名,更多的也是读书明理,读书长智,男人有权利上学,女人也是有权类上学的,何况如今八岁一下的女孩男孩都可以在同一个学堂上学,到了不分男女,如今差不过四五岁的孩子去送进学堂教规矩,然后在学堂里上三年的学,之后大部分的男孩子会继续的上学,女孩子一般便会回家,教习女工,学闺门礼仪,以出嫁做准备。
乔然想到这里,便说道:
二娘,你说的我觉得也是对的,花儿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也需要明理识字,这些对她以后是好的,这些事情二娘本来应该是和我爹说的,怎么到我这里了来说了。
乔然又问道。
然姐,你不知道,我这些事情自然是首要和当家的说了,但是当家的却不同意,当家的说,女孩子上什么学,让她在家里学着做女工,打理家务,这些也就行了,去学堂倒是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不过就是去学堂要花点银子,然后上下学堂的时候要接送罢了,就是这些事情,并且狗子要去学堂,花儿不过是顺带的事情,也麻烦不了哪里去,乔然心里想着,便抬头问金桂儿,说道:
那二娘你是怎么想的。
我就是想着要让花儿上学堂,不要像我一般当个睁眼瞎,当家的不同意,我就来找然姐你了,然姐你说我这下该怎么办吧。
金桂儿说起这些来颇为烦恼,乔然也知道金桂儿一向是听乔大柱的话,凡事都是自己不做主的,如今在花儿这个事情上,金桂儿难得的坚持,看来金桂儿是真的为自己的孩子以后来着想了。乔然不由的在心中高看了她几分。
乔然说道:
那我就试着和爹说说吧,不过这个事情上我说也不定能管用,到底是要爹来做主的,我看着爹一想也是喜欢花儿的,怎么这次反而不为花儿着想了。
乔然不禁的问了出来。
这到不是当家的不为花儿着想,不过是因为当家的说,女人家是没有必认识什么字的,只要学会恭顺,听男人的话,还有就是会做家务,做女工,这些也就行了。其他的东西,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简直是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所想所说的,完全将女人当成自己的附属,乔然不由的暗想道,同时兴庆自己早早的从家门中走出来,否则的话,现在也就是第二个金桂儿了,乔然不由的想起金桂儿刚进门的那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的金桂儿和现在可是不同,虽然依旧是柔软,但是也是有自己的主意的,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嫁给乔大柱,当然这个主意实行下来并未是让她幸福的,但是如今金桂儿完全没有了自己的主意,只知道在家里带着狗子和花儿,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凡事只是听乔大柱的,当然了,乔然不得不想到,乔大住也算的上传统上的好男人了,一心为家里挣钱,当然了,挣到没有挣到,那是另外一回事了。还有就是乔大柱也没有什么其他不良的恶习,比如说好赌,喜欢去烟花之地,也算的上正派人了。当然了,不得不说,这个社会对男人的要求是很低的了,只要男人没有品行上的亏损,能为家里挣点钱,便算的上好男人了。而女人不管怎么贤淑良德,不管怎么样的任劳任怨,总会被人挑出些许的毛病,从而名声上受损,而女人重重视的常常也是名声,这个事情不由得不让人感到好笑。
这是男人和女人思考问题上的不同,也是对待子女如何教养的问题。乔然为金桂儿总结到,当然乔然也是站在金桂儿这边的,但是说服起来乔大柱确实有难度的,毕竟在乔大柱的角度上来讲,他说的是没有错的。
乔然见金桂儿一副为难的样子,试探的对金桂儿说道:
二娘,我虽然说可以为你和爹说说,但是爹若是不同意,那你怎么办。
这个事情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就是看谁屈服了,乔然就是要看看金桂儿能为花儿做到什么程度,金桂儿听了乔然的话,便说道:
这个,然姐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方正我是不能让花儿再吃我吃过的苦,我一辈子吃了不认字的亏,说什么也要让花儿要去上学堂,读书明理。
乔然听了,便点了点头,听金桂儿这个语气,显然她是抱了很大的决心了。乔然心里便有了谱,便说道:
二娘,你的心思我知道了-
乔然正要往下说下去,就听到外面有金铃儿的说话声。听起来好像是再和谁争吵一般,乔然听到这里声音,便问道金桂儿:
二娘,外面大娘这是在闹什么呢。
金桂儿听到外面的动静,倒是没有多大吃惊的地方,金桂儿说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当家的去了我姐的那个屋子里,好像是说和然姐你做生意的那个事情,
金桂儿接下来便没有说话了,乔然听了,也明白了几分,应该是金铃儿知道了乔大柱要和自己做生意,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吧。乔然便对金桂儿说道:
二娘,不如咱们出去看看吧,让大娘一直在院子里一直的大吵大闹的,这可像什么话呢。
金桂儿听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