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豹之没有应承身后将校、军士一字半句,只是静静的调息运气。
司马让不得不扭头张望,突然又是狡黠一笑,左脚一沉、右脚一歪,根本没把王豹之放在眼里,也吃定了潇湘馆前的一行七人。
三方势力虽然兵戎相见,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还需一技之长才能打破此一处的僵局。
而这一技之长,就是都说天下无敌的鹅风掌了。既然鹅风掌天下无敌,就是天下第一的掌法。
无论无声之雷的道法也好,还是天下第一的越女剑也罢,通通都该与天下第一的掌法打成平手。
虽然司马良无上快刀堪称天下第一快刀,但是人死又不能复生,眼下看来也不全都是败势。
司马让觉得,笑到最后的一定是这一个“司马大王”,“司马大王”顶牛之心,利人又利己,岂能会败?
毕竟,司马让与潇湘馆前一行七人没有直接的恩怨相反,麾下的东山郡顶上三道被潇湘馆前一行七人所杀。而潇湘馆前一行七人都与五斗米顶上三道有太多恩怨。
如此,司马让更加有恃无恐。
司马让一时扭头,弃了潇湘馆前一行七人,凡事都有轻重缓急,眼下得先杀死了王豹之,尽快引出五斗米顶上三道才是上上之策。
司马让一直就不信:杀死王豹之,五斗米顶上三道还不会出来!
只要五斗米顶上三道出来,更不相信潇湘馆前的一行七人不为所动!杀死王豹之,等同于这一棋局中的“将军”,这就是在破局!
司马让自以为得计,又是一通摇摆的鹅步向王豹之缓缓行去。
“庶子王豹之,本官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本还没死!既然没死,本官以向善之心,送你去死!人嘛,早一日、晚一日都是死。早一日去死,也就早一日投胎,多好!”
“看来本官的鹅风掌,是时候出大招了。哈,哈哈,哈哈哈,……”
右军的军士闻言,面色多了三分凝重左边的军士闻言,又极其深情的多看了几眼王豹之。
一步、一步,又一步,……
司马让又一次在王豹之十步之处停下,左腿一沉、右腿一歪,左右摇晃像极了一只兴致的大白鹅。
紧接着,左掌如流水过扁舟、右掌似江海行海鳅大船,左右游走之间,像极了大白鹅展翅欲飞。
“庶子王豹之,本官今天就不信一掌拍不死你!方才已经过了几招,本官还是相信圣人之言:来而不往非礼也!来吧,出招吧!……”
司马让盯紧王豹之缓缓立起身来,之后斜跨马步一拉,肩甲、胸甲、腰甲、腹甲一通窸窸窣窣的撞击声后,明光铠中又一次闪跃出了一绺又一绺灼人的太阳光芒。
王豹之一时没有答话。
紧接着,王豹之斜跨的马步左右极速一拉,又瞬间变为前后的马步,左臂全曲、五指一撮似鸡啄右臂半曲,五指一撮似鹰啄。
与此同时,前后马步的重心一前一后,如春夜里的孟婆江波一悠一荡,就似一只铁甲螳螂。
司马让眼前一亮,旋即又轻蔑道:“庶子王豹之,什么功夫?想要胜过本官的鹅风掌,千难万难!”
王豹之自知司马让几斤几两,也不输气势,冷冷又道:“乱臣贼子司马让,听好了:铁甲螳螂拳!”
司马让鹅步左右摇摆,仰头像一只高歌的大白鹅,紧接着一通狂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官是马不是蝉,怎么人人都想当黄雀?黄雀,它就是一只小鸟啊!”
“小鸟,一只小鸟!一只好小好小的鸟啊!乡民都知:鸟不如鸡、鸡不如鹅。可是,本官这一技鹅风掌,那可比那小黄雀强太多了!”
“……”
王豹之一时也不与司马让争辩道理,冷冷笑道:“呵,呵呵,厉害不厉害,那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乱臣贼子司马让,吃我一招!”
王豹之言未毕,碎步而上一闪身影,重心极速前移一尺,右臂似一条蛇信子,鹰啄重重一击司马让心窝处,紧接着重心后移一尺,换做是左臂半曲、右臂全曲。
嘭!
司马让冷不丁中了一击,心窝处骤起一阵撕裂之痛,说时迟那时快,又当眉头一皱之际,双掌重重一击,向着王豹之的右脸太阳穴。
司马让觉得,要是去打王豹之的明光铠,眼下多费力气,不如剑走偏锋,直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错负轮回剑》,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