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把越女剑极速攻杀游走之间,赌客与看客虽然昙花一现者甚众,但是伤得也不是紧要之处。
陈静三人越女剑各自左右攻杀之间,前后移步、背靠着背,盯紧从四面围上来的赌客与看客。
拓拔绍见双方陷入僵持,要是再杀下去,只会让赌客与看客徒加伤亡,与“拓拔大王”英名不利。
要是打打杀杀都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这一个世道,也就简单太多了。可问题是,在这一个世道,打打杀杀还真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自秦国一分为八之后,打打杀杀了这么多年,天下更糟乱。
拓拔绍突然觉得:拓拔天王把魏国“黄金八部”一分为上、下两部,是极其明智之举。一边要打打杀杀,一边还得动脑子使计谋。
况且,《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无论伐谋也好,还是伐交也罢,那都是动脑子;至于伐兵与攻城,那才只剩打打杀杀。
拓拔绍突然觉得,圣人之言说的极好:人无完人。眼下,拓拔天王把动脑子的人分在下四部,把打打杀杀的人分在上四部,确实本末倒置不可取,也有违孙子之言。
有朝一日,要是能继承拓拔天王之位,得反其道而行之,也应了《孙子兵法》之言。要是不听孙子之言,在战场上是要吃大亏的。
圣人有言:礼之用,和为贵。眼下要在八国以及幽嫣谷墨家面前再立起威信来,就得率先破局。
拓拔绍右手极速一扬,“黄金八部”勇士极速拔刀上前,一闪身影就立在陈静三人与一众人等中间。
“诶,诶,诶,不就是问一句话嘛!何必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说一说小道消息,确实也无妨!”
拓拔绍又环视了一众人等,急切道:“幽嫣谷墨家与五斗米道势如水火。眼下,五斗米道要是全部聚藏于任何一国,必定凶多吉少!”
“要是诸位在这里杀一个死去活来,自家的天王却变为晋国第二,得不偿失啊。各国消息拾掇一回,也算同心应付五斗米道,如何?魏国,可不想变成晋国第二啊!”
“……”
赌客与看客又觉得拓拔绍言之有理;拓拔绍一言又正中一众越女剑下怀,游刃有余,确实好说辞。
“大燕国,五斗米道已经悄悄的撤出了原本各自坚守的城池,……”
“燕国,已经撤了,……”
“秦国,也撤了,……”
“凉国,方才得到的飞鸽传书说,已经悄悄的撤了,……”
“……”
拓拔绍突然眉头一皱,就是没有听见魏国五斗米道撤出各自城池,旋即一通惊呼道:“莫非,魏国要成晋国第二?不,不,不,……”
拓拔绍一脸阴沉,要是魏国成为晋国第二,即使将来做了拓拔天王,也只是孙秀摆布的一个傀儡!
拓拔绍左手极速一扬,“黄金八部”勇士弯刀缓缓入鞘,紧接着急切道:“事关重大,本大王不得不让拓拔天王早做准备!诸位,也可与各家天王告之实情,‘八大天王’并世争雄,可不许对魏国落井下石啊!”
赌客与看客自是狡黠一笑。
突然,从赌坊外射来一连串弓箭,数支弓箭正中曹小强后背。
说时迟那时快,陈旭嫦与陈静越女剑各自向外,先一式绞剑剑气之后,又一式抹剑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