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本将军是一个粗人,还秀恩爱来侮辱本将军,这是找死!”
“……”
胡车乌苏见乞伏不花与花无艳的样子,确实伤重无疑,要是再活捉回长安去,反倒一路费事,眼下拿下人头回去领赏,那是上策。
说时迟那时快,胡车乌苏左手一刀下去,先取乞伏不花。
毕竟乞伏不花为一国之主,封赏多多;至于花无艳,那封赏本就是鸡肋。
花无艳见势,吃力的侧身挡在乞伏不花面前,后背中一刀,昙花一现,落地一树怒放的海棠花枝。
花无艳嘶哑道:“黑旗秦军已略地,乞伏四方秦腔声。卑妾要死,也要在前头为你遮风挡雨。”
胡车乌苏见势不喜,重重一脚飞腿,踢开花无艳,大骂道:“马拉个巴子,在夺命鸳鸯刀下秀恩爱,本将军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嘭!
花无艳在五步之外重重落地,紧接着一连串“咔嚓”的声音,看来脱臼的骨头再一次增多了骨折。
噗嗤、噗嗤,……
花无艳忍不住昙花数现,双颊瞬间染满海棠红,支支吾吾道:“国主,等等卑妾,卑妾就来,……”
胡车乌苏右手再一刀,劈向乞伏不花的胸膛,厉声大呼道:“乞伏老儿,那就好好享受生不如死!”
就在这一个时候,从远处策马奔来一前一后的人影,远远看见地上躺了数人,还以为是胡车乌苏作恶,径直一闪弯刀直撞鸳鸯刀。
这一闪弯刀出自乞伏白兰花之手,入乡随俗,自然带回了孟婆江北之地时,防身的那一把弯刀。
虽然很久不用已经手生,但是能解一时之急,就解一时之急。
眼下司马问天与乞伏白兰花已经到了孟婆江北之地,方才听到了呼救声,这才双双策马赶来。
乞伏白兰花先见到血迹斑驳的花无艳,又见胡车乌苏刀下的乞伏不花,疾声大呼道:“司马玩意儿,这天煞的大黑鬼,要杀阿爹了!”
司马问天自是怒火中烧,旋即左手鞍前一旋,十指鹰爪出手,右腿一蹬马鞍、凌空一跃,直取胡车乌苏心窝,大喝道:“天煞的大黑鬼,胆敢伤我岳父大人,取你狗命!”
乞伏白兰花斜身下马,又见地上奄奄一息的花无艳,急切道:“二娘,二娘,你要挺住,要挺住!”
司马问天凌空走步之间,闻言更是火上浇油,紧接着大骂道:“埋汰旮旯!天煞的大黑鬼,胆敢伤我小岳母大人,定要穿肠破肚!”
胡车乌苏见势大喜,居然来了一个像样的高手,不得不弃了乞伏不花,大喝一声“啊”,挥舞着鸳鸯刀,急促奔上前来攻杀司马问天。
胡车乌苏左手一刀直取司马问天左胳膊、右手一刀直取司马问天右胳膊,只要劈下了胳膊,十指鹰爪那就是鸡爪,只能吓唬小孩子。
当当、当当、当当,……
十指鹰爪与鸳鸯刀相接相撞,紧接着骤起一阵电光火石。
鸳鸯刀刀刀如泰山,十指鹰爪一沉一浮之间,司马问天后背骤起一阵冰凉,破局之策,只在以巧力制胜,硬碰硬只会内伤。
司马问天思索已定,旋即身子一沉,与胡车乌苏卖了一个破绽。
胡车乌苏见势,左手鸳鸯刀竖劈,右手鸳鸯刀横斩。
司马问天落地一斜,十指鹰爪从胡车乌苏胸腹之间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