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明白,臣妾知道了,臣妾这就劝王爷留下来……”
简茶吓得赶忙改口,皇后这才罢休。
“你明白就最好了,去吧,趁着逍遥王还没回来,当着贵客的面,可不好多了什么。”
皇后完,被润荷搀着回了内殿。
简茶早就料到皇上和皇后不会答应洛承尧和自己提前离开的,她急忙起身往外走去,也想要找机会,先将黑鸩下入其其格的酒壶之郑
可这刚走出凤鵉殿,简茶就看到一抹熟悉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朝着其其格与乔书律的宴桌走去。
那人,正是洛承尧。
简茶一惊,后退了两步,躲进令门后,偷偷观望着,心里,期许着洛承尧把毒,下给其其格。
洛承尧一边装作无意地查看酒水,一边凑近,果真停在了其其格与乔书律的桌前。
只不过,这手伸向的,不是其其格的酒壶,而是……乔书律的。
这周旁的侍卫大不会在意一个王爷随意查看酒壶的,可简茶仔仔细细地盯着,亲眼瞧见这洛承尧,将袖口之中隐着的黑鸩,倒入了乔书律的酒壶里。
“啊……”
简茶吃惊地捂住了嘴巴,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洛承尧想毒杀的人,竟然是乔书律!
“不协…乔书律不能死,该死的死其其格……”
简茶心中默念着,抬脚走了出去,她要想办法,将其其格和乔书律的酒壶换过来。若是换过来,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可简茶朝着洛承尧走过去,洛承尧下完药正转身回来,看见简茶愣了一下。
“茶儿?”
“哦,皇上和皇后娘娘不同意我们先离开,我想了想,也觉得提前离开不好。王爷不如就听皇上的,我们等开宴之后,坐一会儿再走?”
“可是我已经都安排好了,马车都在宫门口等着呢,若是时间太久……”
“不会太久的……王爷就等着宴席上再与皇上敬酒吧,此刻夜王也在,不方便。”
简茶着,从洛承尧的手里拿过酒壶,假意要放回到他的位置上去。
洛承尧的桌位的对面。简茶想要趁着放酒壶的时候,的酒壶调换过来。
可现实并不顺利,洛承尧因为心虚,跟着简茶一起放置了酒壶,然后紧随其后。简茶根本就没有机会调换酒壶,紧接着,几位大臣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宴席上。
人越来越多,简茶彻底没了机会。
就这么拖延着,一直到了午时,开了席。
简茶心神不定地看着对面其其格与乔书律,发现了一个令她后怕的事情。
这其其格随行带着的一个婢女,凡是其其格桌上的东西,都要提前进行详细的试毒。这若是刚才自己有机会提前下毒,或者是将酒壶调换过来,此刻,怕是已经闹出事情来了。
除此之外,坐在一旁的洛承君,似乎也比较关注自己。简茶如坐针毡,为难地要死,一方面要想尽办法杀了其其格,另一方面还要避嫌。
最煎熬的是,这乔书律的酒壶里面有黑鸩,若是他喝下毒发身亡,先不论简茶是否伤心。这宫宴上死人,必定要对殿内所有的人进行搜身检查的……
简茶心虚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那瓶黑鸩就藏在靴子里,她此刻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如今,杀不杀得了其其格,已经不是简茶最在意的事情了。若是皇上皇后追究,她还能后续想法子解决。如今,她只一心想着,乔书律不要喝下那壶酒才是。
如此,简茶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乔书律。好在他近日似是有公职在身,一直没有喝酒,只是吃菜。
洛承尧也关切着乔书律,同时等着时机,提前离场。
简茶的心思都在乔书律身上,关注地有些过于聚精会神,而这,恰巧让一旁的其其格很是不爽。
其其格知晓简茶喜欢乔书律的心思,本就心眼的她,看见简茶竟然在这宴席上如此明目张胆地窥视自己的相公,气的咬牙切齿。
若是按照从前的性子,这其其格早就起身上前质问简茶了。不过这嫁给乔书律,一个多月时间的调教,她有了些耐性。
其其格故意伸手揽住乔书律的胳膊,身子贴着凑上去,做给简茶看。可这简茶,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照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乔书律。
另一边,洛承君也发觉,这坐在他对面的夜王吾其昆,也总是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每当洛承君看向他,吾其昆不但没有躲闪,还主动拿起自己的酒杯,示意与他敬酒,总是有股讨好的意思。
“夜王远道而来,诸位爱卿,与朕同敬夜王一杯!”
昭帝忽然起身,端着酒杯示意众人。这杯酒,乔书律也躲不过去了,拿起那被下了毒的酒壶,倒满了一杯酒,举杯起身,等着其他大臣给夜王敬完酒,自己再上前去。
简茶目光急切,实在是耐不住了,她也起身,欲要上前阻止乔书律。哪怕是冒犯,她也必须要阻止……
“茶儿?”
洛承尧在身后疑惑地唤了她一句,可简茶仍旧朝前走着。乔书律倒没注意到她,可其其格却看的真真儿的,她看到简茶胆大包,竟然朝着自己相公走来,忍不住了。
“相公,喂我!”
“啊?”
乔书律端着酒杯愣了愣,其其格再次开口。
“我叫你喂我喝酒啊!喂我!”
“其其格,这当着如此多的人,你……”
“快!”
眼看着简茶走了过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