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戚蔓进来,你们就没有我的位置,现在都一个个这么对我了。”易焕媛将愤怒的目光转在戚蔓身上。
走在长廊间,远远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喧吵声,熟悉的声音让戚永文加快脚步。
“小蔓,你怎么来这了?”戚永文惊讶地从外面跑进来,忙扶住戚蔓。“小蔓,你身体不好,先养好身体再说。”
“你舅舅难得说了句好听的话。”云决冷眸一眯,弯腰,打横将戚蔓抱起朝隔壁病房走,稳稳将她放在病床上,用力摁住她双肩,眸光微寒。“不要随便乱动。”
“乱动?”朝蔑地弯起唇角,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歪头看着他。“你不是每天都想着弄死我吗?你妈也变着法要把我赶出云家,顺着她说的做不是很好?”
“你胡说什么——”握着她手腕,腾然怒吼。
“我只是个外人,你们云家我也没想过高攀,反正孩子也已经死了,说那么多也没用,我也无法做什么,也不想跟你所谓的争吵。云家势力庞大,别说只是一个未出生的小生命,就算是我的生命不也一样全权捏在你手里?”轻蔑地挑眉,嘲讽道。
“不要用你扭曲的思想来判断我的人格,没有谁要你的命,因为你的命,根本不值钱!”捏住她下巴,俊脸扭曲到变形。
“话说,我跟司炀接吻又不是一次两次,你不是也亲眼看见过,写在杂志上就丢你脸了?还以为你在吃醋,原来是我误会了,那我是不是能理解为现在不杀我了?”挑衅地望着云决,璀璨的美眸毫不畏惧。
“戚蔓——”云决怒喝,捏住她下巴的手不知觉加大力度,隐隐,骨头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不准再我面前提司炀。”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自己一大堆女人围成群就没关系。那我跟司炀怎么就不行了,你要是气不过你别看啊,有人扣着你眼珠子逼你看吗?自己犯贱管得了谁。”
“闭嘴,你跟我闭嘴——”面色铁青,手高高举在半空。
死死盯着他随时会甩下的巴掌,冷笑。“你打啊,要不是没打过,以为现在不打我就会感谢你的仁慈。”
狠狠收回手掌。
“收起你的五爪,它对我没有一点用处。”俯身强吻住她红唇,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使劲对着她唇瓣啃咬。“不准让他再碰。”
“疯子。”
“小蔓——”
被关在门外的戚永文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状况,使劲拍门,反复拧着门把,却怎么都推不开。“云决,你快开门,不能这么对小蔓。”
理智逐渐清晰,云决缓缓松开戚蔓,从她身上挪开,面容比刚才柔和一点。“老实点对你没坏处,拿出你该有的理智,挑战我的后果你付不起。”
“是你付不起我才对。”趁着云决停顿的时候,用力将他手拍开,揉了揉快要脱臼的下巴。
盯着戚蔓,直直几分钟过后,才平静下怒气。从旁边的饭盒拿出汤,舀满一碗后冷冷递在她面前,习惯性的命令。“喝掉。”
“你也会关心人?”目不斜视,将头转向窗外,无视云决的举动。
“你妄想症越来越严重。”扳过她脸颊,强行看着自己,舀起一勺汤直接塞进她嘴巴。
紧咬着牙齿,怒瞪着云决,说什么都不松嘴。
“固执的女人。”两指紧紧掐住她下巴,强迫分开她嘴巴,将勺子塞进她嘴里。
猛咳了两声,用力挥开云决捂着胸口。“没放毒药真是可惜。”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亲自动手。”再一次将碗摊在她面前,声音更冷几分。
狠狠咬牙,从云决手中抢过汤。
“粗鲁——”滚烫的汤泼洒在她手背上,英眉微皱,低咒一声,忙从抽纸里抽出纸,紧抓住她手小心翼翼地擦拭。
鹰眸深处,透着深深的怜惜。
极少看到云决的温柔,相比之下,云决的温柔比他无情刻秉让她不习惯,或许,真的是自己犯贱,习惯了他的虐待。
“不用。”戚蔓抽回手,用冷漠掩饰内心的慌乱。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我该说讽刺的说你单纯,还是冷漠的说你愚蠢。在酒店被记者碰到或许是巧合,你没有想想为什么被记者刚好拍到亲密照片,当巧合多次出现就只能是预谋,或许是司炀故意这么做得?”甩开她手,上一秒还在怜惜的帮她擦手,下一秒就让人掉进冰窖。
“我更能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因为你完全没必要说明什么,我累了。”翻身躺下,拉过被子将整个脑袋捂住,闷热的气息也让她理清思绪。
透过被子,模糊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急促地脚步声传来。
“小蔓,你没事吧?。”
“没事,舅舅——”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或许司炀故意这么做得?’
脑海中反复响起云决这句话,芊白的手紧攥着被单,心中某一处正在暗暗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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