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哪里敢跟爷玩这个,而且我白天里,闲下来就会想爷呢!”若音好冤哦,她真的是无辜的啊!
“嗯?只是白天想?”
“夜里也想。”
“有多想?”
“想得紧。”唰的一下,若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连起来说给爷听。”男人的大掌已然开始解她的扣子。
“......”若音.
沉思片刻后,她咬了咬-唇,道:“白天夜里都想爷,整个人都想得厉害。”
说完,若音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烧,心说连起来就是这么造句的吧?
四爷知道她羞的很,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极限了。
不由得薄-唇微微上扬,是那种满意中带点邪的笑。
这张嘴真够甜的,就是不知道,她的人是不是也这般甜。
于是乎,他抱着怀里的女人,自然而然地要了她............
这一夜,外面的奴才是站得远了又远,头回见四爷在福晋这儿闹腾得厉害呢。
就连苏培盛也抬头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
以前爷不会在福晋这里折腾到快天亮的。
不过瞧着福晋最近的变化,是有些不一样了,大概是对上爷的口味了吧。
不一会儿,苏培盛听着里面的动静渐渐没了,赶紧让人备热水。
若音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了,她是在下人地搀扶下擦干身子,穿好衣裳的。
紧接着,奴才们早就面不改色的把被子换了。
当两个人再次躺着时,若音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睡!
哼,估计在四爷的字典里,根本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怎么,生气了?”四爷一手揽着她的腰,身躯贴着她的背脊,在她耳旁磁性道。
见他又贴上来,若音是怕了,整个人都颤了颤,“我哪敢。”
“几月没碰你了,一时没控制好,下次多来陪陪你,就不会这样了。”四爷伸手给她按了按腰。
四爷这话里的意思是:小别胜新婚,难免多要了几回,下次爷还要多来,就会节制些了。
若音感受到他温热在大掌给他按腰,不由得委屈道:“四爷,好像我的肾在痛。”
“胡说,爷的肾都不痛,你会痛?”四爷沉声训斥,可话里还是带着些许温和的。
若音有些不服气,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肾-虚,肾痛,女人就不可以了?
她扯了扯唇,最后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那我腰疼。”
“知道你腰疼,爷这不给你按着么。”四爷还没给人按过腰,手法有些生涩,胜在平时注重养生保健,大掌很暖。
四爷前一刻还咄咄逼人的逼问,后一刻就温柔体贴的按腰,这让若音有些适应不过来。
难怪人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不过若音觉得,虽然四爷行事的时候马虎粗-暴,胜在完事后温柔无限,比那种完事后躺下就打呼噜的要好。
就这么想着想着,暖着暖着,若音就睡着了。
此刻,四爷看着身边的女人,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就想着正院的小女人,掐着时间就来了。
至于若音来月事,他其实并没有怀疑过,只是当时有些下不了台。
况且这几天膳房都收到福晋要忌口的消息,不吃辣的,不吃寒的,不喝浓茶,想来就是真的了。
这时,四爷感受到若音呼吸均匀后,也就歇下了。
若音是没想到,她无意中玩了一把欲擒故纵啊。
早上的时候,若音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不动还好,一动她就觉得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跟被拳击手暴打了一顿似得,哪哪都不得劲,当下柳眉微蹙,嘴上小声娇-哼。
“嗯?你说什么?”本来四爷张开双臂任由丫鬟和太监更衣洗漱的,听见她蹙眉哼哼唧唧,便坐在床边。
而若音听到四爷的声音,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一点,睁开眼就看到四爷的俊颜,迷糊道:“爷,我说什么了吗,难道我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