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织实话实说:“不知道,可能是哪个江湖侠客,顺手除恶。”

柳田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想知道谁飞的银针,那么厉害:“权凌哥,你看到了?”

魏织:“没看到,好了,走吧,去城南,你找那个神人一算说不定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当然,前提是那个神人是真的神人。”

喻莲塘看着魏织缠着绷带的脖颈道:“你这样还要去?”

魏织:“去。”

柳清禄:“你那么想见那个神人想干嘛?”

知道魏织爱凑热闹好奇心盛,但是因为一起长大的,所以柳清禄从这不明显的微妙中,觉得魏织找那神人不单只是想看看。

魏织道:“没有,就看看是不是真的。”

柳清禄听到魏织的话,想到了一段不太愉快的经历,喻莲塘也想起了被那个道士骗的事,两人脸色有点微妙。

柳田道:“那神人肯定不是骗子,不然早就被打跑了,怎么可能几天了还在城南。”

魏织:“言之有理。”

五人一行前往城南,这回没再出什么事,一路顺当的到了城南,然后看到很多人自觉列了一个长长的队伍在道边,大都看起来是普通百姓。

路上过往着行人,队伍的尽头在一处茶楼下,两边都是各种摊贩商铺,十分热闹,魏织和柳清禄要往前去,喻莲塘拉住他们:“说是要慢慢排等。”

柳田点头,香儿看看魏织,又看看喻莲塘。

魏织转头对喻莲塘道:“不用,用点银子收买插个队很容易。”

喻莲塘:“······”

柳清禄也道:“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走走走,在这等得等到猴年马月。”

俗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魏织一两银子成功买到了几人最前排的插队,当然,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只是原来的人变成了别人而已,没有在他们前面多人,他们前面还是那么多人,于是只能暗骂一句该死的有钱人,又有点羡慕被给银子的人。

魏织他们到了前面,然后就看到了柳田口中的神人,那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满脸沟壑,身着灰衣,仙风道气,身旁站着一个十岁左右年纪的小童,也是灰衣,那老者看起来百岁以上了,坐在一个案后的竹椅上,身旁立着黑色幡旗,上书‘周易’二字,字上八卦阴阳图。

看起来很正规?

总之,这老道眼神很精,白色的眉毛几乎遮住了眼睛,看人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看透。

比那时候在江峻,魏织他们遇到的那个道士,至少看起来靠谱点,柳清禄看了道:“阿凌,你觉得怎么样?”

上次就是他看出来那个道士是骗子的。

喻莲塘也道:“看起来有点像真的。”

柳田看到了老者,就道:“绝对是真的。”

香儿十分乖巧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魏织道:“我觉得,看起来有点意思。”

柳清禄和喻莲塘点头,然后他们就听到了那老者的话,老者正在对一个衣着不错的中年男人道:“贵人眉宇明亮,地阁丰润,有之鸿福,但目下微黑,泛于天庭,还需八字勘祸福。”

话落,那中年男人便赶紧将八字写了出来,老者一看,摆弄了会儿什么后,就告诉那中年男人,切莫因小失大,今年至底吃些亏,来年行事无小人做阻。中年男人听了点头感谢,又问了问,就放下银两离开了。

“那几年来事难求,希里糊涂度春秋,四十三岁运不周,风风雨雨在泥里头。”

中年男人离开后,那旁的小童开口,喃喃说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而说。

就在魏织他们饶有兴味的听着老者给人算命试,旁边忽然凑来一个清瘦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身着道袍,已经很旧了,他眼珠左右转了转,道:“这几位小兄弟,你们真的信吗?”

魏织喻莲塘柳清禄几人不明其意的看着那中年道袍人:“您也是算命的?”

中年道袍人摇头:“不是,我是修道的,不算命,天机不可泄露,算命的都容易遭天谴。”

看中年道袍人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那个老者的敌意,魏织挑了挑眉,喻莲塘皱眉,柳清禄笑道:“道长有事?”

柳田不善的盯着中年道袍人,香儿不说话。

中年道袍人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魏织看起来很感兴趣:“什么故事?”

道袍人见魏织这么问,就赶紧顺着道:“很久以前有个会算命的道士,此人自称能前算八百年,后算八百年,某一天,有三个进京赶考的秀才跑来问他,说我们此番能考中几人?道士闭上眼掐指算,然后伸出了一个指头来,三个秀才见了问他,这是什么意思?道士就说天机不可泄漏,三个秀才再问,道士死也不开口了,秀才们走后,小道童问道士说师傅,你刚才伸出一个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道士看看旁边没有人,就轻声说他们一共三人,如果一个人考中,这指头就表示考中一人,如果两个人考中,就表示落榜一人,要是三人都考中,就表示一齐考中,要是三个都没考中,就表示一个也不中,小道士听后大笑说天机原来如此,的确不可泄漏。”

听完了道袍人的话,柳清禄道:“您的意思是算命都是假的对吧?”

道袍人:“没错,真正能泄天机的不长命,这些算命的都是在蒙骗世人,偷奸耍滑,我劝你们不要信。”

魏织看着道袍人,忽然道:“你们是不是在抢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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