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皇帝惊讶了,南门墨池!

来不及多想,魏织抓着皇帝往安全的地方退去,来者杀无赦,皇帝有惊无险,看着魏织一个个打昏那些人,就一直盯着魏织。

说来,皇帝由一开始的喜欢南门墨池,到后来不喜南门墨池,不因为什么,就是因为燕盈和南门墨池的婚事,南门墨池让皇家颜面不好看,甚至忤逆他的意思,和一个戏子私奔。

他又想到,南门墨池不会武功,而现在看起来这么厉害,这两日燕盈有些不对劲的样子,难道这真的是南门墨池?

他回来了?

他还敢回来?

更让皇帝不解的是,魏织好像不认识自己,南门墨池不认识自己?

皇帝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己召见南门墨池的次数大概不超过三次,每次南门墨池都是低着头,看都不敢看自己,也没看过,一直低着头,脸色平静的样子。

不见了一年又回来了?为什么回来?

“南门墨池?”皇帝试探开口。

魏织转头看他:“您是真皇帝吧?”

皇帝点头。

魏织:“那就好,是真皇帝,臣子便救。”

皇帝总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觉不出哪里怪,索性没再管,而是心里对魏织的不喜消了大半,这其实不是个坏孩子,他只是不想娶自己的女儿,可是为什么不想?盈儿哪里不好?!想到这,皇帝又生气,可是看着魏织全力的对付刺杀自己的人,心中又软,唉。

魏织一个人在撂倒了三十几个人后,巡城军终于赶到了,身穿八卦道袍的人见形势不利,就迅速撤了,逃走的人很少,被抓的人很多。

魏织见皇帝被禁卫请上辇,就离开了,皇帝正要找魏织,却见魏织不见了,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冷声道:“查!”

“是!”

魏织不惹人注意的翻进了右相府,然后控制了一个下人,找到了右相的书房,右相不在,说是同帝王仪仗出城了。

闻言,魏织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吧,万一右相被那些人杀了就好笑了。

魏织就在书房里等,一直等到天黑,才见一个不是下人的人走了进来,是个中年人,他看到魏织,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门主?”

魏织听了这句话,就知道他是谁了:“秦公望?”

秦公望朝魏织行礼:“是属下。”

魏织嗯了声,看来这个秦公望对十方夜的事没什么想法,那就好,魏织道:“给我在朝中,不对,给我在东宫安排一个位置。”

秦公望听此,如实道:“门主,这需要一些时间。”

魏织:“大概多久?”

秦公望道:“一个月。”

“要取得皇上和太子殿下的信任。”

魏织:“一个月够吗?”

秦公望:“够。”

魏织点头:“好。”

魏织离开了右相府,秦公望来送,魏织说了不必,临走时问:“今日刺杀皇帝的是什么组织?”

秦公望道:“看他们衣着,应该是八卦教。”

魏织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离开了右相府。

魏织离开后,秦公望擦了擦额头的汗,九大长老说了,这位新门主,比十方夜还残暴,叫自己小心应付,还好,自己应该没有什么让门主不高兴的。

魏织不知道九大长老背地里说自己坏话,回到了定国候府,定国候和定国候夫人正在等魏织,看到魏织,定国候就拍桌子:“你去哪儿了!”

魏织:“就出去看看。”

定国候夫人:“池儿,你知道皇上遇刺的事了吗?现在外面不安全,你去哪儿了?让我跟你爹担心的不行。”

魏织道:“我知道,我还救了皇上呢。”

定国候夫人和定国候一愣,然后定国候又怒了:“你这个逆子!还敢撒这种慌!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抄起早准备好的棍子,定国候夫人赶紧拦住,魏织道:“我没有撒谎,我撒这种慌干什么,您老别激动,小心闪了腰,我先回去了。”

定国候夫人朝魏织道:“你快走吧!”

魏织:“哼。”

这候蛮不讲理。

定国候气得如怒目金刚,魏织心说怕了怕了,忙是离开了大堂。

然而让魏织无语的是,怒目金刚追到了她院子,手拄着棍子,定国候夫人一脸无奈的在边上劝道,魏织站在房间门前看向定国候:“您还真要打我啊。”

定国候:“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魏织:“在街上转悠。”

定国候:“然后呢?”

魏织:“救了皇帝。”

定国候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还敢这么说!”

魏织:“这是事实,我为什么不敢这么说,您不信,您明个问皇帝啊。”

说完,关上房门,睡觉。

定国候夫人好不容易才把定国候哄走。

翌日。

定国候上朝,魏织又要出府,然后被门房拦住了:“少爷,侯爷吩咐,您不能出府。”

魏织听了,心说好吧,不让出府就不出府,我翻墙还不行吗。

于是魏织翻墙离开了定国候府,魏织前脚走,定国候府后脚就来了圣旨,召魏织进宫觐见。

定国候夫人慌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公主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皇上要见池儿做什么?惩罚?

想到惩罚,定国候夫人就想昏过去。

南门雨和南门华也担心起来,特别是南门雨,毕竟魏织不是南门墨池,若是露馅,便是欺君大罪。

那边,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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