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虎子出声。
魏织看他:“怎么了?”
虎子道:“谅辅堆起柴草要做什么?”
魏织道:“自戕。”
虎子瞪大眼睛:“什么?”
吴哉道:“下雨真的跟谅辅有关吗?”
魏织摇头道:“不知道。”
吴哉道:“太守真的有错吗?”
魏织道:“我也不知道。”
虎子道:“魏织怎么会不知道?”
魏织道:“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虎子问道:“那青铜什么都知道吗?你不知道的,青铜会不会知道?这个谅辅的事情,说不定青铜知道,因为谅辅是好人。”
魏织道:“我也不知道青铜知不知道。”
吴哉看着虎子道:“你怎么知道谅辅是好人?”
虎子道:“因为他求雨。”
吴哉道:“可雨不一定是因为他才下的。”
虎子道:“就算雨不是跟谅辅有关,那谅辅就不能是好人了吗?”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吴哉没说什么了,看着魏织道:“太守不是好人吧?”
魏织道:“为什么这么说?”
吴哉道:“如果太守是好人,广汉郡就不会旱了。”
魏织道:“这可不是好人不好人的事,就算太守是好人,天下该怎么样还是会怎么样。”
吴哉道:“那为什么自古以来,不好的君王会成为亡国君?”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这个怎么说?
想了想,魏织道:“太守又不是君王。”
吴哉道:“可是太守和君王一样,镇守一方。”
魏织道:“就算这一点一样,但其他也不一样,太守不好可以换贤臣,而君王不好,可不是能随便就换人的。”
虎子:“为什么?”
魏织道:“因为太守是镇守一方,而君王是镇守天下。”
虎子道:“我明白了,君王比太守位高权重。”
吴哉看了虎子一眼,道:“谁不知道君王比太守位高权重?”
虎子道:“你想说什么?”
吴哉道:“没什么。”
虎子看吴哉不太顺眼了。
魏织道:“就算太守真的不是好人,天不下雨,也不会跟他有关系。”
吴哉道:“为什么?”
魏织道:“因为太守于天下而言太微不足道了。”
吴哉道:“我不明白。”
魏织不说话了。
叶玲道:“如果不下雨,谅辅真的会自戕吗?”
魏织道:“应该会。”
叶玲道:“为什么?他不怕死吗?”
魏织道:“没有人不怕死。”
叶玲:“那为什么还会自戕?”
魏织道:“这就很复杂了,我们接下来继续读。”
叶玲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魏织继续道:“吴时,葛祚为衡阳太守,郡境有大槎横水,能为妖怪,百姓为立庙,行旅祷祀,槎乃沈没,不者,槎浮,则船为破,祚将去官,乃大具斧斤,将去民累,明日,当至,其夜闻江中有人声,往视之,槎乃移去,沿下数里,自此行者无复沈覆之患,衡阳人为祚立碑,曰正德祈禳,神木为移。”
说完,魏织看着吴哉等人,道:“你们说说什么意思?”
吴哉道:“吴时?是人的名字吗?”
魏织摇头:“不是。”
虎子道:“我知道!”
魏织看他:“嗯,你说。”
虎子道:“太守看到妖怪,带着百姓赶走了妖怪。”
魏织道:“还差些。”
柳枫城道:“衡阳太守葛祚?”
魏织点头道:“对。”
张奉道:“我不知道。”
叶玲也摇头:“我也不知道。”
吴哉道:“魏织你说。”
魏织便道:“吴国葛祚,任衡阳郡太守,衡阳郡内有一个会作怪的木筏横在河中,百姓因此在河边给这木筏建了祠庙祭祀它,木筏沉下去,否则,木筏就漂起来破坏过往船只,葛祚离任时,准备了斧子,要除去这一祸害,第二天他去砍那木筏,而前一天人们听见河中有人的声音,就前往去看,却发现木筏竟沿着江水向下飘浮了几里,停留在河湾中,从此过河的船只无患,衡阳郡的人为葛柞立了块碑,碑写用正直的德行祈祷消除灾祸,神奇的木筏就被移走了。”
闻言,吴哉等人愣住,虎子问:“木筏变成了妖怪?”
魏织点头:“没错。”
虎子道:“它怎么变成妖怪的?”
魏织道:“如果我知道,就不会在这里了。”
虎子道:“会不会根本就不是木筏?”
魏织道:“那是什么?”
虎子道:“是变成木筏的鱼。”
吴哉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鱼为什么要变成木筏?”
“因为它怕被道士抓走。”
“变成木筏就不会被道士抓走了?”
“肯定没有啊,是太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