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6像是一个冒死进言又勇敢的忠臣:【宿主老大!万万不可啊!】
就在魏织伸手去捡地上的糖葫芦,然后打算抱起阿宁离开时,那些百姓突然开始一个两个不多的把铜板放到了魏织面前,叹息着可怜。
魏织一动不动了,看到不一会儿就一百个铜板了,顿时感动的老泪纵横,盘膝往路边一坐,生出一种想混吃等死的堕落心思。
感受到魏织又想混吃等死,系统6:【··············】
魏织一只手往怀里揣铜板,一只手拍着阿宁的背,忽然道:“6,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系统6有种不祥的感觉。
只听魏织道:“卖惨,带着阿宁卖惨,阿宁一天哭三回,早中晚的饭就有着落啦,我就象征性的收收破烂,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美矣美哉!”
系统6:【···············】
阿宁已经不哭了,因为看到魏织笑了,哥哥高兴,就不会扔下她。
所以,阿宁高高兴兴的舔着那串魏织捡回来擦干净的糖葫芦,趴在魏织肩上十分乖巧。
高兴着高兴着又不高兴了,因为阿宁吃着糖葫芦吃着,就把剩下三颗黏到魏织头发上了。
魏织:“··················”
系统6:【················】
魏织抱着阿宁去了一条河,然后找到了一个破木盆,然后把阿宁放到了破木盆里,然后端着破木盆里的阿宁走到河边。
系统6:【宿主老大。】
魏织不说话,看着河水潺潺。
阿宁不知道魏织想把自己顺河漂走,看到魏织把自己放到一个木盆里,还以为魏织要给自己洗澡,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在木盆里啪嗒啪嗒的乱动。
系统6:【············】
魏织把木盆放到了河里。
系统6:【宿主老大!三思啊!】
魏织叹了口气,把木盆里的阿宁捞上来,让她乖乖蹲在河边,自己则清理黏在头发上的糖葫芦。
三颗糖葫芦被魏织用水化了下来,掉进河里飘走了,魏织把黏了糖的发尾洗好,开始给阿宁洗那黏糊糊的俩小手。
阿宁见洗澡变成了洗手,木盆还飘走,噘着小嘴儿不高兴了。
魏织懒得理她,洗完手就牵着她的手离开了河边,准备计划收破烂。
走到大街路边巷子口蹲着,阿宁也跟着蹲着,学着魏织的模样。
这时候,大街上突然过去一辆马车。
那马车要多华贵有多华贵,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马车两侧各随着两个翡衣双丫髻的婢女,后头则跟着十几个衣着一样,佩剑的男子,他们看起来十分不凡。
阵仗在这江峻县,足以让百姓瞠目。
县太爷?
不像。
县太爷没有这么好的马车。
江峻县的富户也没这驾势。
难道是都城里来的?!
路旁百姓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魏织看着那阵仗,道:“6,那是柳家吗?”
系统6:【宿主老大,不是的。】
闻言,魏织道:“不是?那马车里是谁?”
系统6:【宿主老大,那马车里的人姓谢,名叫谢景三,是九江谢氏的家主。】
听此,魏织道:“九江谢氏?”
有点印象,但不深。
系统6继续道:【九江谢氏,是世代做生意的商贾,现在天下最有钱的豪族。】
魏织听到钱,眼睛亮了亮,道:“继续说。”
系统6:【这谢景三手腕十分了得,虽已八十有三的高寿,但仍执掌谢家,是连九国皇室权贵都礼让三分的存在。】
魏织听着,点了点头道:“这老头八十三岁了,有儿孙没?”
系统6:【没有。】
魏织摸着下巴:“这个好,这个好,我要是当他养子,那以后谢家岂不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系统6:【··················】
魏织高兴完,道:“不过他为什么没有儿孙?”
卧槽,八十三岁了还没儿没孙?难道是那儿被切了?
魏织想。
系统6道:【宿主老大,他有病,还有,没儿孙,可以从他兄弟那儿的孙子里挑,这老头的详细信息模糊,宿主老大,不要和他为敌。】
魏织听了道:“有病?什么病?”
系统6:【这点,很模糊。】
魏织:“······怎么个模糊法?”
系统6:【宿主老大,我不知道。】
魏织:“我怀疑咱俩有过节,你想阴我。”
系统6:【宿主老大!我们没有过节!我没有想!】冤枉。
魏织:“我想想怎么把谢家的财产据为己有用来以后当官了造反。”
系统6:【··········宿主老大,咱不能这样。】
魏织:“那怎样?”
系统6:【宿主老大,新任务。】
魏织听到又有新任务,握紧了拳头。
系统6瑟瑟发抖道:【宿主老大,新任务:和谢家搞好关系,让谢景三看重你。】
这个任务某种意义上正合魏织的意,所以魏织听了还算ok。
天下第一有钱人啊。
钱。
魏织道:“让谢景三看重我,然后呢?让我做他养子?但他是不是太老了,我才五岁,做他重孙都绰绰有余了。”
系统6:【宿主老大,不能做他养子或孙子,让他看重你就行了,和他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