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禄想。
但也只是想想。
绝对不会说出来。
柳清禄岔开话题道:“对了,你骑驴,江悠南和喻莲塘骑什么?你们三个不是说好了一起去的吗?”
魏织道:“这个,我还没问,江悠南不会买马的,喻莲塘肯定要买马,你不是和我们一道吗?”
柳清禄道:“一道啊。”
魏织道:“你骑马还是马车?”
柳清禄道:“骑马。”
魏织道:“你家有租马的生意吗?”
柳清禄道:“我家有客栈能租马,你不是有驴了吗,问这个做什么?”
魏织道:“那让江悠南赊一匹马,等他飞黄腾达的一倍租金还你。”
柳清禄:“·········”
“阿凌啊。”
魏织:“嗯?”
柳清禄道:“我总觉得你特别偏心江悠南。”
魏织道:“没有啊。”
柳清禄:“有。”
魏织:“哪里有?”
柳清禄:“小时候你喜欢替他说话,喜欢护着他,喜欢帮他,还有很多。现在长大了,他喜欢替你说话,喜欢护着你,喜欢帮你。”
魏织:“因为我们俩住的近,处境一般。”
能不护着嘛,那可是天使呀,想当年江悠南就跟自己娘一样,就像娘一样的对自己和阿宁啊,泥瓦巷有好多爹娘呢,江悠南给自己洗衣服做饭打水搓背,冬天给自己暖被窝,夏天给自己凉被窝,怎么能跟兄弟比!自己想娶的就是江悠南这种颜好腿长干活儿好包容力强能吃苦耐劳的天使美男子啊。
系统6:【·············】
柳清禄哦了声,然后道:“赊是可以赊,但是我觉得他应该用不着了。”
魏织道:“为啥?”
柳清禄道:“因为昨日我见他租了马。”
魏织道:“已经租了?”
柳清禄:“嗯。”
魏织点头道:“也好。要不要去逸来茶楼?”
柳清禄道:“去。对了,私塾的人你都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
魏织道:“记得,怎么了?”
柳清禄道:“有话跟你说,你先说说他们的名字。”
魏织不知道他要说甚,就道:“钱有,张子寅,齐礼,钱虎儿,刘厚,张奉尧,王培,王瑞,何砚,喻莲塘,钱箴,郭安平,喻冕,张怀芳,喻伯明,喻武,喻如乘,钱升之,刘辩,刘子余,郭水,张作塍,喻善庆,张继,刘充闾,钱逸,周弘,王行通,刘定,张藩,钱本义,喻岟,张碌,王页,喻不愁,刘助,是不是这些?”
听此,柳清禄笑道:“还真记得,那你猜猜有几个要参加科举。”
魏织道:“除了你全部参加?”
柳清禄摇头道:“不是,只有一半。”
魏织:“只有一半?那另一半干嘛去?”
十年寒窗不就是为这一天?
柳清禄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魏织道:“那一半都是谁?”
柳清禄道:“嗯,我想想,有你,有江悠南,有喻莲塘,有刘厚,有齐礼,有张奉尧,有何砚,有郭安平,有张怀芳,有刘辩,有王行通,有钱本义,有喻不愁,有刘定,这些。”
魏织点点头,道:“刘厚啊。”
柳清禄道:“是啊。”
魏织:“一起打大的,他也是个记仇的,十年了,看到我就哼,以后我非得把他打得哼哼。”
柳清禄道:“去了都城可得谨慎了,你不知道,咱这江峻城是小地方,到了都城,那里的人可都不好对付,都城卧虎藏龙,还有别人都只知道刘厚是有些田地的富农的儿子,但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他的外祖父,在都城里大官家做管家,可别小看一个管家,就像柳叔,可是柳家厉害的一员,你就好好琢磨琢磨。”
魏织道:“放心,我将来必定比他厉害。”
柳清禄道:“是是是,阿凌最厉害了。”
这话语气太敷衍了,魏织想做掉他。
系统6:【·········】
柳清禄又道:“这些人的底细我都给你们摸清楚了。”
魏织看他:“仗义,以后带你飞。”
柳清禄:“不了,我自己稳住就行。”
这些年由于魏织的熏陶,柳清禄很现代人,魏织甚至觉得柳清禄这种人,和一只吐血不死的李川那种人,放养到二十一世纪,是很好活的。
魏织:“别客气。”
柳清禄道:“喻莲塘我就不说了,他把家底小时候就抖搂光了,然后就是齐礼,没什么背景,他爹娘是烧炭卖炭的,张奉尧也没什么背景,在都城没什么人,还有何砚,郭安平,张怀芳,刘辩,都是,在都城没什么熟人靠山,王行通就不是了,他县太爷王鉴的儿子,虽然表面上说不与都城的王氏来往了,但毕竟是嫡亲,你一琢磨,就能知道,他会越来越好,还有钱本义,他爹在都城当差,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的牢头,但总比连芝麻绿豆都没有的强,喻不愁呢,听听这名字就知道了,他舅舅是当朝大将军的门客,靠一张嘴活,还有刘定,他祖父是做瓷器的,瓷器是供给皇宫的,总之,都不简单,也都不是很厉害。”
魏织:“············”
嘴角抽了一下,道:“王行通是你表哥。”
柳清禄道:“是啊。”
魏织:“县太爷是你舅舅。”
柳清禄:“对啊。”
魏织:“可你怎么说的好像给你无关似的。”
柳清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