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赞打一进门起,就盯着他呢!岂能让他如愿?
当然不是觉得他那话儿长的大!是怕他暴起伤人!
见这个臭不要脸的,光着身子晃荡着大雕就扑杀向了李白,他瞬间就闪身将其拦阻了下来。
赵志不知道李光赞的深浅,料想他也就是个普通长随,便想三招两势打发了他再去杀李白。
谁曾想,李光赞也是个硬茬子,他仓促之间哪里能够取胜?
突然房门一响,又一名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赵志一喜,一边应战一边大吼道:“愣娃!速速杀了这两人,千万别让他们跑了,否则咱俩都得死。”
这愣娃,应该是赵志的心腹,刚刚估计是开了小差。
这不才回来吗?
愣娃闻言,反应很迅速,一点都不似他名字那般发瓷。
只见这货!果断扔掉手里的酒壶,饿虎扑食一般,提起钵盂似的拳头,照着李白头部就猛砸了过来。
李白虽然身体素质不錯,不是那种手无扶**之力的废材书生。
但是,对上这样一个大汉,着实够呛!
尽管青子有心帮忙,可是他也就是有一张好嘴,闲聊打屁、抬杠扯犊子行。
真正与人干起仗来,他妥妥的就属于弱鸡。
李白堪堪避过了愣娃这一拳,谁曾想一记撩阴腿又至。
这一腿要是挨个整着,只怕他李白后半生的性福生活,就此就彻底结束了!
就算不蛋碎一地,恐怕也得蛋出血、蛋龟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翩若惊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脚尖一点愣娃膝盖,化解开了这阴毒的一腿。
也及时挽救了,李白频临破碎的龟与蛋。
待到李白,看清楚救蛋恩人的真面目之后,他彻底惊呆了。
“妈呀!原来是老婆大人驾到了!”
青子这个没心没肺的,见愣娃被未来主母打的几乎无还手之力。
那股子臭不要脸的臭贫劲儿,登时又上来了!
“哈哈哈!少爷!你惨喽!看见没?铁塔般的汉子都被揍的无还手之力啊!你这以后的日子,啧啧啧!可咋过?”
这货!只顾着在这儿幸灾乐祸,背后冷不丁的传来了萍儿的呵斥,差点没把他吓死。
“狗才!竟敢挑拨姑爷与小姐!是不是找打?”
青子刚想祭出他的臭屁神功,与之死磕。
转头却见一名俏丫鬟,正横眉立目如同骄傲的公鸡一般瞪着他。
这货!登时就怂了。
“哎吆吆!原来是萍儿妹子啊!我和少爷逗闷子呢!你别当真!别当真!”
那副狗腿子阿谀奉承相,贱的简直一塌糊涂。
这狗日的!一看就是对这小丫鬟有了什么想法嘛!
若非如此,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这般惺惺作态。
这时,杨太真三下五除二就制住了愣娃,李光赞也稳稳压住了赵志。
见自己杀人灭口的计划泡汤,赵志索性也不打了,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起了头来。
“县尊容禀啊!并非我赵志勾搭郑县丞妾室!我与莲儿本是青梅竹马,怪只怪莲儿父亲贪财,八年前将莲儿卖给了郑县丞,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李白不屑道:“迫不得已?那你为何不一刀剁了郑懿恩?”
还不待赵志答话,裹上了锦被的莲儿,爬上前给赵志后背披了条床单。
愤愤不平道:“剁了郑懿恩?你说的倒轻巧!志哥哥上有六十岁父母,下有三、四岁的儿女,犯了王法你让他们怎么活?”
李白被这狗屁莲儿一阵抢白,还真堵住了嘴。
愣在这里,一时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只听那莲儿又道:“志哥哥!莫要求他!大不了一死而已!我真是一天也不想在郑府待下去了!那郑懿恩就是个老变态!”
赵志停止了叩头,顶着红肿的额头面现戚然之色。
似乎,一时之间尚未做好共赴黄泉的准备。
莲儿见他这般模样,突然悲从中来,竟然呜咽着哭诉了起来。
“就知道你舍不得你那一双儿女!呜呜呜!还是我命最苦!都道我享尽荣华富贵,其实又有谁知道我的苦楚!我委屈求全,求着郑懿恩一步步提拔你做到了县中典史,你以为容易?实话告诉你吧!那个老杀才其实就是个不中用的!呜呜呜!他之所以纳那么多房妾室,都是给外人看的!我们这些妾室,受的简直都不是人罪啊!那个老变态自己不中用,还迁怒于人!呜呜呜!牙咬!脚扣!洗衣裳的棒槌!…………”
李白再也听不下去了,见这个娘们可真豁的出去,似乎是死到临头啥也不管不顾了,只管宣泄悲伤。
自己未来媳妇还在呢!可不能让她再哔哔了。
“住口!别说了!老子今日可不是来棒打鸳鸯的!”
见自己的一声大吼,果然震慑住了这个失魂落魄的娘们。
稍作停顿,继续说道:“赵志!本官要办了他郑懿恩!你可愿意助我?”
正在激烈思想斗争的赵志,闻听此言,绝对不亚于听到了仙音妙乐。
“若是与县尊一起斗倒了郑县丞,自己不是就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还用得着提心吊胆的偷偷摸摸?”
这就是赵志此时的心理活动。
可是,随即他就冷静了下来。
“县尊!郑懿恩在华阴县里树大根深,只咱们两个恐怕,恐怕非他对手哇!前任县令的遭遇便是例证啊!”
“你只管放心,用不了几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