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哎呀,人家不是干保洁的。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这么跟你说,在首都这个圈子里,甭管他是多大的官儿,只要他是还想往上走,那你就得看他们家里那位的脸色,这回明白了吗?”“关西”哥皱着眉期盼我们幡然醒悟。
“这么说……她家里的‘那位’是看电梯的?”刘风也凝着眉,探着头试探着问“关西”哥道。
“哎呀,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啊,我跟你明说吧。人家是不想理你们,想要治你们那是不在话下。说白了人家不搭理你们,那是当你们是臭狗屎了。这回我话说得够清楚了吧。懂了吧,懂了就滚远点,啊!”“关西”哥也被刘风弄得失去了耐心,急赤白脸起来。
“牛什么啊,不就是她爸是保洁,管街上的狗屎;她妈机关里看电梯,帮人家按电钮。用不着这么高调吧?”刘风把从“关西哥”那里收集来的词语,经过他汇总,联想得出了他独特的理解。
“他听不懂人话,你还跟他说什么?”这时一旁的闻逸朗忍再也受不了刘风,嗔怪地瞥了一眼“关西”,“这事你们真要管。”
“嗯。”玛丽认真地点头道,“我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
“对,我们要管。”刘风也跟着附和道。
正当我们双发僵持不下的时候,闻逸朗却把目光投向了李琳。他无声地注视着李琳,我知道他在向李琳施压,在等着李琳做出决断。
这种无形的压力果然有效,李琳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谢谢你们了,我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李琳看来是不想连累我们,她垂着头,头也不回地走到闻逸朗的“凌志”车旁,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李琳!”玛丽气得一跺脚,狠狠地把头扭到一旁。
闻逸朗对着我们耸了耸肩,轻蔑地一笑,扭头向“凌志”车走去。
“关西哥”舔了舔嘴唇,冷笑着对刘风伸出大拇指,然后向下比划了比划,然后跟在闻逸朗身后向“凌志”车走了。
“费那么多话干什么呀?‘关西哥’,你不跆拳道黑带吗,怎么不直接动手?”米娜甚至连看都看我们三人一眼,娇嗔地拍打,数落着他的“关西哥哥”。
“跟你实话实说啊,我这人吧,出手没个轻重。我主要是怕下手太重,再伤了他们。”“关西哥”一边嬉笑地解释一边夸张地躲闪,“今天这饭看来能有点意思,这个‘开心果’来了……”
三人说笑着上了车,“凌志”车启动,傲慢地从我们身前昂首而去。
“这几个人不赖,我喜欢他们。”我对着“凌志”车背影赞道。
“你怎么不拦住她?”玛丽这时把火气撒到了我身上。
“是她自己愿意跟着走的,她又没要我们管这事,我凭什么拦着她?”我无辜地摊手道。
“那你怎么不拦住琳琳?”玛丽又把“炮口”对准了刘风。
“我,我……”刘风左右看了看,看样是他觉着我的理由太牵强不想复制,但又想不出不同的理由来,“我,我拦了,我不一直在拦着吗。只不过我没有动手。你知道,她一个女孩家,我要是跟人家动手动脚,那不是占人家的便宜吗,对吧。”
“闭嘴!又没让你非礼她,动的什么手脚。”玛丽气得把背包丢在路旁,坐到上面生闷气。
“算了啊,刚才便宜你也没少占,啊!我都看见了,你那手刚才摸人家那儿来着,你心里清楚啊。”
“我,我那不是生不由己吗;话说回来,我也真是身不由己呀。”刘风红着脸呵呵干笑道。
“啥?”玛丽不解地道,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行了,人家没起诉你算你便宜。”我听懂了刘风的意思,但也不便和玛丽说明便岔开话题道,“火车可不等咱们,时间马上就快到了。”
玛丽被我和刘风连劝带哄,总算是到了车站。可是上车的时候又出了岔子,他们不让“斑斑”上车,非要做托运。我们也没了计较,便按着要求的做了。
临分手的时候,“斑斑”在笼子里拼命地拍打着翅膀,凄惨地“嘎嘎”叫着,像是与我们分开有多么的不舍。
这还让我心里还难受了一阵儿,我想着回去一定找点“实惠”的玩意补偿它一下才行。雷斌书房里有几个奖杯亮闪闪的,估计“斑斑”能喜欢,等这回去就拿它们孝敬“斑斑”了,就这么定了,我心想。
就这样我们登上了回家的列车。下了车,玛丽打电话给雷斌要他派人来接,可谁知雷斌正在外地谈生意,要她找她妈;而玛丽的妈妈又领着马丁在香港“烧**”,要过两天才会来。
撂下电话,玛丽气得脸通红,能看出来她现在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我也不想触这个霉头,于是我环顾左右和刘风说些不着咸淡的话。
“是咱们回来早了,再说你也没提前通知他们,谁能知道咱们今天就回来呢?后天才正式放假呢,你要是早点打电话就好了。”刘风这时候还在一旁替玛丽的家人解释,真是个看不出眉高眼低的家伙。
“滚,还不快去找车!”玛丽对着刘风嚷道。
刘风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找来出租车,一路再也无话。
我们回到了“海棠山庄”,刚一进门就碰见家里的大厨,花匠,还有几个司机保洁围在大厅里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们干什么呢?”玛丽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就凑上前去。
“呦,玛丽回来了。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