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没有用黑叉和“冥王鞭”做什么“流星叉”,而是用他们做了个弹弓。
这两种材料天生相斥,我把他们绑到一起费了半天的劲,不过最后总算是成功了。
弹弓一做出来,就显露出了一种奇异的力量。
不过那力量跟我相冲,我越是想要运用我的能量去驾驭它,它反抗的力量也就越大,我用它发射了几十枚钢珠,从来就没有一枚能够射中。它们总是射中我最不想射中的地方,也许这玩意天生就有跟我作对的属性。
“这弹弓挺帅,你,你给他起个名吧。”刘风憋着劲在我身后说。
车床的细纹随着刘风拉动弹弓在不断地扩大着,终于刘风喘着粗气放下了弹弓,车窗的玻璃随之停止了碎裂。
“你可以叫他……”我在想的并不在考虑该给这弹弓起个什么名字,而是这眼前着不可思议的一幕让我足够震惊。
“姜叔,再找个修车的,要最好的,要快。”玛丽爬在二楼的窗台上懒散地喊道。
“……莫扬弓”我僵立了半天后说道。
我也被着玩意的奇异能力所震惊,它竟然能虚发,真是不可思议。
我不甘心,转身几步走了回去,从满脸惊疑的刘风手里夺过弹弓,然后对着不远处的大树也虚打了一发。
微风习习,刘风和我面面相觑。我虚打一发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接着我又试了两次,结果还是一样。
我把弹弓交给刘风,“你来!”
刘风对着那棵大树瞄了又瞄,卯足了力气拉动弹弓。虽然刘风只是微微拉开了一点。但是对面的大树像是被刘风用什么力量牵扯着,树干竟然向我们这边歪了过来。
“不行了,没劲了。”刘风放下弹弓,喘着粗气道。
随之那棵大树也像是解脱一般,猛地一摆然后摇晃了几下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姜叔,再看看有没有最好的大树……算了,找人扫扫地,越快越好。”玛丽的话语声快要几不可闻了。
“这是怎么回事?”刘风不解的看着我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切事物都有它存在的道理。”我扭头向楼里走去;真特么可气。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最有可能是这弹弓的力量与我的相斥,导致有巨大能量的我反而不能发挥它的全部威力,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原因。
“你刚才说它叫什么名?”刘风在我身后道。
“莫扬弓。”
我头也不回地大声说道,边说边头也不回地向楼里走去。我虽然有些失落,不过仍能为想出这个名而有些得意。
这名起的至少有本科以上的水平吧,连我都有些禁不住要嫉妒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才多艺。
“‘磨洋工,磨洋工’,这名不赖我喜欢。”刘风默默念叨了两遍,兴高采烈地也走了。
我停住脚,为什么我感觉这名字在刘风的口中就变了味。这是为什么?看来刘风这家伙真是个上不得什么台面。
玛丽一整个下午都没跟我们说话,我不怪她。我和刘风这一闹的损失少说也得十来万。这些钱恐怕够刘风挣半辈子也还不完。
但这都不是玛丽不高兴的主要原因,我估计玛丽是在为李琳的事在生气。
她娇生惯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家人容忍和纵容中长大。大家都一味地让着她,包容着她,没谁能让她承受这么多的失败感和挫败感。
但如今在大学生涯里,却有人给她补上了这一课。这也让玛丽认识到了不是所有人都在围绕着她运转,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在乎她的感受。
你爹妈对你所欠缺的,总有别人帮你补上。她可能有些的挫折感,但这也是她成长所必须经历的。
我不想去打扰她,更不想帮她想通这些,这是她成长道路中必须自己克服的一个关卡。我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着她一丝一丝地蜕变。
晚餐大家都吃得提心吊胆,闷闷不乐。大厨廖师傅总是担心他的后窗没有关严,要时不时的提醒人去后面厨房里看一下。
而总管老姜则心不在焉地跟我和刘风说着不着痕迹的闲话,意思是损坏的门窗和汽车的费用该由谁出。
我俩自然是装作不什么都不知道,顾左右而言他。气得老姜喝了口粥就甩袖子走了。呵呵。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玛丽便把我叫了起来。
“走,我们不在这儿待着了,去海边玩去。”玛丽说道。
“现在天凉了,也下不了海,去什么海边啊?”我边说边穿好衣服,哈欠连天地跟着玛丽来到楼外面。
在楼外刘风早就坐在车里等候着了,他伏在方向盘上假寐,看样子也是没睡醒便叫人给叫起来出工。
“走,去海边玩。今天要玩个痛快!”玛丽抱着肩,嘟着嘴说道。
刘风载着我们开了将近两个时的车,才把我们带到到海边。此时已经是中秋季节,天气凉爽宜人,海边也没了往日的喧嚣,已然是冷冷清清的了。
我们到海边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海边游人稀少,所以刘风得以把车开到距离沙滩很近的地方停下。
我们三人下了车,玛丽穿着旅游鞋一个人沿着海岸孤独地行走着,我不远不近地跟在玛丽的后面,刘风干脆钻进车后排补觉去了。
我们俩走了一阵,玛丽忽然停下转过身,指着旁边一块漆黑的还礁石对我说道:
“我想到上面去看看。”
“哪儿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