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铁路方面的人听语气也很纠结,他们知道鹦鹉的智商高,可也没谁听说过鹦鹉还会装死。装死就装死吧,这鹦鹉的身板还这么硬,那可是一公分厚的玻璃,大活人撞个头破血流也未必能撞破,这只肥鸟却是怎么做到的。现在他们已经上报这件事,相关赔偿工作也已经开始。
我一听这傻鸟跑了,心思也一阵烦乱。但想到“斑斑”也不是什么凡鸟,至少不用为它的安全担心。至于它为什么逃跑,我就不得而知了。
“跑了就跑了吧,这傻鸟。”我叹气道。
“哎呀,可惜了,”刘风打着哈欠回到房里,“那么肥,早知道烤着……”
玛丽上来安慰我,“不要紧的,我听说鹦鹉都是很聪明的。它可能是因为太寂寞了,要不就是认为我们不要它了,所以才要逃的。“斑斑”不笨,可能会回首都先等我们去了。”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又没滋没味地在别墅待了一天,第二天的晚上我们就回到了城里。
我们回去的时候,雷斌也刚从外地赶回来。他见到家里门窗都换了新的,院子里的喷泉也变了模样,还挺开心。
“不错吗,谁的主意?”雷斌问道。
“还行吗,我设计的。”刘风舔着脸接话道。
“喂。”玛丽蛮横地打断了他们。
“怎么了?”雷斌打量了一眼玛丽,不知道这丫头又撒的什么邪火。
“我看你那车不错,新买的。”玛丽摇头晃脑地看着大厅前停着的崭新的“宝马”5说道。
“嗯,也是接送客户用。原来那辆大修去了,最近的业务还挺忙……等等,你该不是……”雷斌好像看出了玛丽的意图。
“嘻嘻,把车借我开两天呗。”玛丽皱着眉头,扮出一副可怜相,“我在那边太不方便了,连个代步的车都没有,人家都笑我有钱雇司机却没钱买车;你说可气不可气。”
雷斌咽了一口口水,又看了一眼门外的车,缓缓地从兜里摸出了车钥匙,“咱们可说好,是借,啊。年前你得还我。而且你们可得悠着点,我才上的牌子,车的油门还有点松呢……”
“哎呀,知道了。”玛丽见雷斌同意了,一把抄走了钥匙,看也不看抛给了刘风,自己则三窜两窜上了二楼,“风,你去试试车,我上楼收拾东西,我们这就回去;就好像谁没车似的,有个破车嘚瑟什么,这回看看本姑娘的车怎么样……”
玛丽嘀嘀咕咕地上了二楼,我在一旁听了三句两句,明白这丫头来了“斗富”的心。
估计是玛丽在首都的时候,被闻逸朗和米娜的跋扈劲刺激到了。这次回来正好看见雷斌的新车,这才强行霸占过来,要在闻逸朗和米娜面前争回面子。
“哇塞,进京的通行证都有,牛啊!”刘风屁颠屁颠地上了车,发动起车子,猛轰了两脚油门,又拍了两下喇叭,大声对着我们喊道,“听听,这才是车。”
雷斌苦着脸听着自己的新车发出“嗡嗡”的低吼,然后风驰电掣一般地冲了出去,心碎的声音我仿佛都能听到。
玛丽一手拎着一个包,一手拖着一个大皮箱从楼上走了下来,她把皮箱交到我手里,就直奔大门。
“哎,你不等你妈他们了?”雷斌问,像是能拖一会儿事情就会有转机似的。
“不等了,谁让他们都不等我了。哼,拉倒!”玛丽眼看就出了门,见我还站在原地,忙又转回身拉着我向外走,
“走啊,你等我妈回来该把车要回去了。”玛丽低声道。
就这样,我们一路自驾向着首都方向。我们也没有什么高速公路,而是在省道乡道上一路穿行。
路上有什么名胜就停下来游览一番,有什么特色美食就去品尝品尝。总之,走走停停,半个星期后我们终于到了首都。
这时长假也近尾声,我找到了导员,利用他和教务处的关系,给我们的车在学校里弄了个车位。
刚回到宿舍我的电话就响了,又是铁路打来的,他带给我一个感到十分镇静的消息。
装着“斑斑”的鸟笼被人偷走了,他们在调看监控之后,发现偷走的鸟笼的“人”,正是“斑斑”自己。
他们甚至还提供一了一段视频,我们了那个址。在视频里,我们果然看到了“斑斑”的身形。它在行李中左翻右找,在找到自己的鸟笼之后,它把鸟笼上面的钩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这样“背着”鸟笼离开了画面。
紧接着视频又显示了行李房外墙的画面,只见一尺来厚的混凝土墙壁,竟然被“斑斑”生生地弄出来一个一尺见方的大洞,也不知这家伙究竟是做到的。
铁路部门声称已经联系过了警务部门,还问我鸟的种类和鸟笼的价钱,他们说只要不超过五千,还是愿意负责赔偿的。
我说算了不用他用陪了,就挂了电话。看来这傻鸟出去后也知道了这里房价的厉害,所以又回来把自己的“房子”也弄了出去。
玛丽回来就让刘风拉着她在学校里乱转,希望能遇到闻逸朗和米娜他们,可是事与愿违,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们的影。
玛丽打电话给李琳,想约她出去玩,可是几次都被李琳以要去打没有时间为由拒绝了。
时光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了一个星期,突然有一天玛丽接到了李琳打来的电话,说是这个周末他们系里要去郊外附近的“瓦屋谷”野游勘探,问玛丽有没有兴趣参加。
玛丽一听野游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