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进行的都十分顺利,我料想牧人和德鲁绝想不到我们又折返回来藏在这里。
他们要是找不到我,也一定以为我离开旅行团后躲进了山里。让他们到山里找我去吧,去跟蚊子作伴吧。
想到这里我有点得意,从冰箱里拿出一**酒,又找来酒杯,拉来一把椅子,在二楼的阳台上自斟自饮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喝酒的,可能还是在无法控制魔力之后。因为之前的我也喝过酒,可是从未喝多过。不知道人们为什么喜欢喝这东西,又苦又辣的;现在的我挺喜欢喝酒,尤其是喝到微醉时,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如梦如幻。也不知道这酒是谁发明的,真该给他发个大奖章。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大半**烈酒已经被我喝下去了,我感觉着身体轻飘飘的非常舒服。
我回到楼下,这时玛丽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刘小风拿着**不停地更换着电视频道。
“咱们去溜达溜达吧,呆在这里太闷了。”玛丽见我下来便央求道。
“不行。这两天咱们哪儿也不能去,就得呆在屋子里。”我说道。
“啊,两天!你说得不是真的吧。”玛丽抱怨道,“两天,闷都闷死了。明天我还过生日怎么办,我还约了朋友在家里开‘y’呢;什么杀手……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不咱们玩扑克吧,我看你从岳昀的包里拿走好几样东西呢。那小子脸色一直不好看。”玛丽说道。
“哪有‘好几样’,我就看那把小刀挺有意思,就拿来了。”我说道。
“那你变个魔术。”玛丽说。
“好。”我心情不错,有意给她露一手,“刘小风。”
“干嘛?”刘小风靠在沙发上,没精打采地看着电视。
“消失!”我说道。
刘小风一骨碌跳起,飞速冲进了厨房。
“怎么样?”我问道。
“嘁。”玛丽不屑一顾。
这时,玛丽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玛丽急忙拿起接听。
“喂,潘大哥你好……什么?都弄装好了,太好了……要我现在就去……”玛丽看了我一眼,我紧张地摇头。
“过两天不行吗,我现在有事……什么?你要出门啊。那好吧,我现在过去,你等我。”玛丽放下电话一脸为难。
“你不能去!”我说。
“那怎么办?我让他帮我装裱画,现在弄好了让我去取。那画对我非常重要,是我花了很多心血才画完的。”玛丽说道。
“那也不能去,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一旦暴露,恐怕连我也救不了你。”我说道。
“不行,危险我也要去。”玛丽又耍起了小姐脾气。
“什么事啊?”刘小风鼓着嘴,嘴上油光锃亮,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
“哦,有了。”我和玛丽相视一笑,“刘小风。”
“干嘛?”刘小风嚼着东西,含混问道。
“消失。”玛丽笑着说。
……
我送刘小风到门口,他一边走一边抱怨,说自己还没休息好,我们不应该就这么让他一个人去跑这么远的路;要不也应该算两个加班云云。
玛丽也说要去路对面的商店买些东西也跟了出来。
刘小风的车刚离开,玛丽就拎着一塑料袋零食从对商店里走了出来。她边走边低头玩手机。
我微微有些醉意,眯着眼睛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返身朝院子走去。
突然!从路对面冲过来一辆没挂车牌的面包车,它吱的一声停在了玛丽的旁边。
我的视线被面包车挡住,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听见车门“哗”地一声被拉开,随后听见玛丽一声尖叫,紧接着面包车呼啸着开走了。
我惊呆了!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措不及防。等我去追面包车的时候,面包车已经开始加速。
我拼命追赶但为时已晚,面包车开足马力渐渐甩开了我,消失在路的尽头。我无力地跪在路的中央,心中犹如刀绞。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我处心积虑制定的计划,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他们的眼睛,为什么?
我心中懊悔不已。早知这样还不如呆在家里,那样反倒会安全些。是我的无能,是我的愚蠢,是我亲手把玛丽交到了他们的手中!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到哪去找她?找到后我又该怎么救她?想到这里我不觉地绝望地苦笑起来。是啊,只凭现在的我,要怎么才能救她?
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现在我的心就像是一团燃烧过的灰烬一般,再无半点生机,再也发不出半点光和热。
我神情恍惚,步履蹦珊往回走,在路过那家商店时发现这里围了不少人。
这时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中年人,说他是这家小商店的老板。他把一个白色的手机递给了我,说是刚才在地上捡到的。
我接过来认出这是玛丽的手机,便把它揣进兜里。那人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报警,我摇头说不用。
我问他都看到了什么。他说当时他在屋子里,就听到一声女孩的叫声,等他出来的时候,看到车门已经关上,一个手机被丢在地上,然后车子就开走了。
我又问他这里有没有监控,他说还没装。
他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低声道了声谢准备回去。这时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走过来跟我说:他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道很亮的光,闪一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