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巧啊?”玛丽敏锐地感觉到我话中似是另有隐情。
于是我就对她讲了在张家界时,我在树林里曾看到的那一幕。
玛丽听了气得脸涨红,对我怒目而视,“没想到你也这么冷血,遇到这种事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哼,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说完玛丽气鼓鼓地走了。我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又不关我的事,你跟我生的什么气?
“唉,不是我说你……”刘风在一旁也听得真切,擦着口水问我道,“你讲得也太笼统了,细节你都略过去了,人家能爱听吗。”
“去去去。”我正烦,把刘风轰走。
船靠岸以后那位叫李琳的姑娘想要独自离开,可玛丽母女怕她一时再想不开寻了短见,坚持要她跟我们同行。
晚上的时候,玛丽母女和李琳住在同一个房间,看来“两位圣母”晚上少不了又要给李琳讲人生道理了,无趣。
第二天那位叫李琳的姑娘气色果然好了很多,看来玛丽母女的功课做得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