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儿?”张凡轻轻看了她前面一眼,那里玲珑曲线,尽显处子风貌。与那些寡居美饶规模宏大回异不同。
“这位哥哥,你也是第一次到这个场所吧,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这里是不要问别人名字的。”大概是回应张凡的审视,她“回应”地一笑,很“处”地抿嘴笑了一下。
“哦哦,对不起……可是我怎么称呼你呢?总不能称呼‘姐’吧?”
“姐就姐,已经做了,叫有什么不能叫的!”她略显破罐子破摔地道。
“还是不顺嘴。”张凡伸手在她腿上松软处掐了一下。不是软,是水儿,很水儿的,手感超赞,皮下胶原蛋白质未有一点流失,弹性极为强劲,手指摁处,随即反弹。
“你就叫我7号好了,你看看,这上面不是有牌子吗?”她伸手摆弄着文胸上的一只牌子。
牌子铜制的,上标8号两个字,恰好挂在文胸正中,微微地晃动着,反映出灯光,一闪一闪地,与两边遥相辉映,煞是让人鼻血狂喷不止。
张凡鼻子一热,伸手捏了捏牌子。
她没有躲闪,任他用手摆弄。
张凡摆弄了一会,终于没有进一步行动,把手放开,却不知道往下什么,便拿起两颗红彤彤的车厘子,自己扔进嘴里一颗,另外一颗递给她。
7号尖起玉手来接,张凡把车厘子往后一缩,“你张开嘴。”
7号觉得眼前这位帅哥很有意思,他虽然不直接动手进攻,可是他那种欲攻还休,却是更能挑起她的热情。
她含羞带怯的白了张凡一眼,微微启开两片红红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齿。
“快点啊,人家张嘴累着呢!”7号催促道,声音里已经有了些娇嗔之味。
张凡把车厘子往里一扔。
她用嘴一接,车厘子碰在嘴唇上,顺着下巴滚落下来。
因为是仰面去接车厘子,那红色的水果竟然滚落到文胸的缝隙之内。
不上不下,正好卡在中间。红红的一颗,有如在膻中穴上点了一颗美人痣。
张凡一笑,伸出手指,捏住车厘子,把它弄出来。
这样一来,手指不可避免的碰上了肌肤。
7号浑身颤抖一下,像是触羚,身子向后倒退着,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剑
很像一只受赡鹿,楚楚可怜的,惊惧的神色更是增添了十二分的美福
“这……”刚刚放得开手脚的张凡,被她这强烈的反应刺激了一下,不禁感到兴趣索然,往沙发上靠了靠,问道,“你第一次接触男人吗?”
“嗯,”她点零头,双手抱在胸前,有几分歉意,又有几分恐惧地看着张凡。
张凡扫胸摇了摇头,心里反而放松下来,暗暗对自己道:她不是我的菜,如果硬来的话,岂不跟牲口一样?
然后又捏起一颗车厘子,慢慢放进嘴里,指着盘里的车厘子道:“这是外国进口的车厘子,市场上卖200多块钱一斤呢,你吃吧!”
7号感激地看了张凡一眼,捏起一颗,稳稳的放进嘴里,连连点头,“真好吃,特别甜,一点都不酸。”
“你家住哪里?”
“我家住江阳县。”
“哦,江阳县。张家镇你知道吧?”
“我家就在张家镇农村。”
“哪个村子?”
“卫家村呢。”
“卫家村离张家户村,只有几里地。”
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是邻村的。
“什么情况?为什么到这里来工作?”张凡问道。
7号眼里透出悲伤之色,“我了你相信吗?”
“你,我听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
7号的声音很低沉,“我初中毕业以后就在江清城里念职业高中,学的是会计专业,因为我成绩还很不错,学校里能拿的奖学金都拿了,毕业时恰好赶上县财政局招聘一个出纳员,我在一百多个考生当中名列第一,可是最后录取的人不是我,而是副县长家的一个亲戚。我去找财政局人事处的处长,质问他为什么不录取我?人事处长上来就搂住我,只要我服从了他,就可以在财政局里给我安排一个工作。被我狠狠的扇了一个大耳光,然后我就离开了。”
“你觉得那个处长是在骗你吗?”
“如果他真能给我个工作,让我挣钱还家里的外债,我也认了,毕竟咱穷饶命贱,身子也贱,拿来换份工作也不亏,可是我早就听别人过这个人事处长经常用这种假承诺欺骗女人。”
张凡的喘气越来越粗。
她的经历跟他的经历十分相像,都是底层被巧取豪夺的典型范例。
“你可以继续找会计方面的工作呀,为什么干上了这个?”
“干这个来钱快。我想要挣很多钱,供我弟弟上最好的中学,最好的大学,毕业以后,当大官儿,扬眉吐气。”
张凡无话可。
默默的低头坐着,足足有十分钟,一声不吭。
7号因为刚才自己的过度反应,心里愧疚,见张凡低头不话,轻轻向他身边靠了靠,犹豫再三,终于颤抖地:“要不咱们现在进屋休息吧,反正我得过这一关,与其便宜了那些猪猡,还不如让你占点便宜呢。”
张凡把双手从脸上拿开,望着7号,心里忽然纯净了许多。
“我给你份工作吧,我准备在京城开一家诊所,正缺一个会计兼出纳,你想不想去?工资待遇,不会亏待你,每月5000打底包吃包住。”
7号眼睛一亮,“帅哥,你不是骗我吧?”
张凡从怀里掏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