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站在床边,看着看着,心里想法相当多。
不过,她睡得这么香……犹豫了一会,不好意思打扰,叹了口气,悄悄走下楼来。
一楼还有一位美女。
轻轻推了推苗英的房门。
不设防,房门无声的开了。
奇怪,不知道什么原因,苗英睡觉的时候还开着灯,不知是怕黑还是怕别人看不见她。
睡姿很特别,两只脚一只在床里一只在床外,两腿一直一曲,很像芭蕾舞女演员腾空那一刻的定格特写照。
都苗条的女人穿衣服好看,丰腴的女人不穿时好看。
苗英稍显丰腴的身材起起伏伏,显出凸凸凹凹的正弦曲线。
他的眼光逐渐向床头看去。
床头上,搭着一条粉色的纳内。
很粉偏红的那种,十分打眼球。
应该爱粉色纳内的女人,都是很渴望男饶。
张凡用手指头一勾,被它勾在手里。
透气易洗的那种,手感很光滑。
仔细的摆弄了一会儿,双手扯平它,在苗英的身体上比量比量。
左比量右比量,心里有些奇怪,这么的内纳,怎么能穿得上去呢?
女人哪,在穿戴上真是自讨苦吃,宽松的内纳有什么不好!
正在这时,苗英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的是张凡拿着内纳,在自己的身上比量着,动作相当诡异,好像催眠师给人催眠。
她伸出手,一把将内纳抢了过来,塞到枕头下,低声责备道:“你深更半夜的在我身上比量什么呀?”
这种情形,脸再大,也尴尬。
张凡挠挠头,在脑子里挤出各种解释。
突然灵机一动,笑道:“练功,我正在练功,练到了阴阳不调的地步,需要一件女人贴身穿的衣服来调节调节空气中的精华灵气,借你的内纳用用好吗?”
苗英要是相信他的话就见鬼了。
“瞧你鬼鬼祟祟的,深更半夜的来偷女饶内纳,不脸红?要练功话,就在我屋里练吧,我在屋里到处都是我贴身用的东西,灵气不是很多吗?”
张凡嘿嘿一笑,轻松一跳,跳上床来,拉起毯子,把自己的腿盖上,盘膝打坐,紧闭双目,道:“你要是不嫌打扰的话,我就开练了。”
“你练你的,我睡我的。”苗英着,一侧身,闭上眼睛又睡。
和美女同盖一条毯子,太监也不可能安下心来练功,假装的呼吸吐纳了几次,终于贼心发动,将手放在苗英的身上,轻轻的按摩起来。
苗英转过头来责备道:“今晚上明明不行,你非要跑来装模作样!”
“今晚上怎么样了?”
“我的腿!骨折刚好,你不是不能用力吗?”
她得理直气壮。
确实,她的腿伤刚好,不能做力气活。
张凡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便要下床去。
苗英见他失落的脸色,便使劲拉了一把,“要么你教教我,咱俩一起练吧,反正被你这一折腾,我也睡不着了。”
张凡来了兴趣,便重新坐好,念了几个诀,伸手在苗英丹田上点了一个开丹穴,“你吸气之后,慢慢的向下咽,咽到我点到的位置,把气压下去,过会阴穴,从后背直达头顶,然后调下来呼出,这就是一个周。”
“就是转一圈呗!什么周,听着玄乎乎的。”苗英嗔了一句,闭目呼吸调气,按照张凡的路线,一遍一遍地吐纳。
练了五个回合,苗英睁开眼睛,“没气感哪!”
“噢,刚开始都这样,慢慢就好了。不过,我可以助你一气之力。”
着,双手按住她手心劳宫穴,又念了两遍移灵换体诀,然后将古元真气渐次注入她经脉之中,而移灵换体诀避免两种内气的排异反应,使古元真气成为她自己独立的内气。
“现在你内气已经打底,你准备好,现在开始,我吸的时候你就吐,我吐的时候你就吸,阴阳调和,空间的灵气才能够进入你肺部,融合进身体之内。
苗英学着张凡样子,跟着节奏,一吐一纳。
其实她也就是做做样子,张凡所讲的动作要领,她根本无法掌握,吐纳了几口气之后,由于精神紧张,肌肉僵硬,累得气喘吁吁。
而张凡则大不然,他感到空气中的灵气浓度非常大,每一口咽到丹田之后,丹田都是热气腾腾。
而以前修炼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莫非是苗英身边的气场非同寻常吗?
练了半个时辰,张凡感到比以前一个月的收获还大。
收功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忽然问道:“英姐,你是不是在药鼎里洗过脚?”
这突兀的一句,把苗英给弄傻了:“药鼎?洗脚?”
“对呀,就是这圆圆的,像火锅熬药的鼎。然后,里面有仙水,你在里面把脚丫这么一放……就是洗脚,洗脚还不懂吗?洗过没?”
苗英愣了:“你怎么知道?”
“我师父讲过,若是在华地阴鼎里洗过脚,哪怕是只洗洗脚后跟,身上的气场也会有超常的灵气的!因为我刚才炼功时,发现你身上内气不足,但灵气极浓,非人般人所可以比拟的。”
“这么,我倒是洗过!”
张凡扑通一声,掉到床下。
摔在地板上,尾椎骨差点断裂!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喘气如牛:“英姐,快,药鼎在哪里?”
张凡发现了新大陆:莫非师父所的仙皇药鼎真的面世了?
八百年,整整八百年!
南宋时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