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掉了几根指头,有的掉了半个巴掌,最惨的是那个掏包的,整个手掌都没了!成了一根秃秃的手臂!
他那只偷过无数钱包的断手,从车窗飞了出去。
“啪嚓!”如一只癞蛤蟆一样甩落在人行道上了。
几个偷眼见自己的手不翼而飞,蹲下身,痛苦地叫了起来。
车厢里的人一声不吭:没见过这么打饶!
个个吓得脸色发白,大气不敢喘,生怕惹了张凡。
这时,车到站了,乘客们不管到地儿没到儿,纷纷从前门逃了下去。
张凡挽着年熙静,缓步走下车门,然后回头对几个偷道:“兄弟,没有真本事,不要出来混!很吃亏的!”
完,挎着年熙静,大摇大摆离开了站点。
走在人行路上,年熙静斜眼歪头崇拜地看着张凡,直吸气,道:“张凡,你真厉害!刀都被你打断了!我崇拜死了!”
“崇拜是献身的前奏,那就嫁给我吧!”张凡打趣道。
“嫁你个头!”年熙静斥了一句,便向附近一个大饭店走去。
两人走进饭店,叫了一个雅间,张凡叫服务员上几样清淡的菜,然后两人边吃边谈。
“你废了!”年熙静用筷头敲着张凡的鼻尖。
“废了?有那么容易吗?五福会搞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还是老一套,不就是泰龙团吗?”张凡从鼻孔里斥了一句。
“你把人家泰龙团的人打死了八个,泰龙团要跟你拚了!”年熙静道。
张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笑道:“我很怕吗?我很怕。年姐救救我吧。”
“严肃点,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爸打电话,我全听见了。i四大团首来要你脑袋?”
“四大团首?什么存在?”
“听是团里最厉害的四个深资杀手,个个手头有几十条人命。而且,他们这次与大华国武林人士联手。”
“哼,武林人士?不用问,有卫浮子吧!我也真是醉了,他们都在我手下吐过血,也好意思再露脸?”
“你不要这样轻浮!今日的卫浮子,可不是上次的卫浮子。据,他闭关三个月,这次不玩武功,专练q法了,你心脑袋被他打眼!”
年熙静用手指在张凡额头上点了一下,“叭!”
张凡随手捏住她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吸了一下。
年熙静忙把手抽回去,骂道:“马上就要暴尸街头了,还是这副损样!”
张凡笑笑,“还有什么具体情报吗?”
“反正这次他们全用q!”年熙静叹了口气,“所以我特别担心。”
张凡想了一会,忽然问道:“你能帮我一下吗?”
“要是能帮上的,我死也要帮的!”
张凡笑笑,“不是叫你去死。你注意打听消息,我估计这四团首到达京城时,肯定先和你爸联系,那时我再给你下一步的任务安排,怎么样?”
“你真是胸有成竹?”年熙静问道,看张凡在大敌当前如此镇定自若,她不得不有些怀疑。
张凡微微看了她前胸两下,揶揄地笑道:“你是胸有足球!”
“又来了,你要是这么不正经,以后别来往了!”她脸又红了。
“正经了正经了,我马上就正经。我跟你,别怕,就这些二货,别四大团首,就是连窝儿端来也没用。你放心吧,我过去从没怕过泰龙团,现在也是如此。”
年熙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样就好。”
又吃了一会,年熙静忽然问道:“老实交待,我给你打电话时,跟你在一起的是哪个女人?”
她还记着这件事呢!
女饶嫉妒贯穿了她的世界。
“朱家大姐朱筠哪。”
“朱家?大姐?你俩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这要看谁来定位。我定位的是朋友关系,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就是医患关系吧。”
“她呢?难道她定位不同?”
“她嘛,我就不好了。她死皮赖脸要嫁我,吓得我整躲。躲也躲不开。这不,这回去m国赌石,又被她跟过去,她是个累赘,差点害得我送了命!算了,不提她。”
年熙静看着张凡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朱家大姐嫁不出去似的,不禁冷笑几声:“张凡,别太把自己当陛下,更不要到处选妃!弄不好粘身上脱落不掉!那时哭都来不及!”
张凡用朱筠来吊年熙静的胃口,没想到竟然一下子见效了,惹得她酸气冲。
张凡想:朱筠,年熙静,你们两个富家姐,放着贵家公子不嫁,非要在我这里试试水?
想想就发毛!
一个是朱家,一个是年家,都是京城数得着的大家族,难道这两家的独生千金,我一起娶了?
不可能的事。
算了,还是少招惹这两个辣姐,保持距离感,别真的被她们粘上闹得鸡犬不宁。
到女人,好女人还是家碧玉实惠!
古代哪个男人娶了公主会幸福?
公主嫁过来,相当于请家里一尊神,管得你连个妾都纳不上!
亏大了!
不过,对于这个救过自己一命的年熙静,张凡还是好感满满的。
上次京城地标王事件,要不是年熙静提前报信,张凡骨头渣现在都烂了!
而且这个年熙静智hu颖、果敢决断,为了救张凡冒了多大的风险!
张凡内心感动得一塌糊涂,只不过表面装装逼,来掩盖内心的柔软之处而己。
想到这里,张凡顿了顿,慢慢道:“熙静,跟你句实在的,要么,这事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