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把脚一蹬,企图甩开她双手的掌握,急道:“你松开我!”
那双柔软的手却更紧地握住脚踝,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地道:“就不松,你能咋样?”
“那我一脚踢飞你?”张凡笑道。她的双手实在是像两只钩子,把他的心钩得向下坠,已经软了下来。
“你敢!你信不信我马上喊非礼?”她娇目圆睁,张口就提高了声音:“快……”
这一声,真的不!
可以是扯直了嗓子喊的!
张凡身上一热,惊得冷汗直接就冒了出来:她是真喊哪!有脾气的娘们儿!
他回过向去,细细向楼下倾听。
卧室里没有动静。
真是有点奇怪,这么大的喊声竟然没有惊醒涵花?
多亏父母晚上的时候担心医务室出问题去医务室住,否则的话,涵花不醒,父母也会醒的,老年人睡觉更轻。
谢谢地!
张凡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也真是服了这个辣椒了。
“怎么样?我到做到!我喊人来,一口咬定你非礼,你跳进黄河也不清了!”她进一步威胁道,眼里却是柔情蜜意,脸色酡红,看得见喘息时身体的起伏。
张凡腿上被她双手不断上下抚摸着,眼前看着如花似玉的娇人,一阵热流流上心头,思忖道:我物么这是何苦呢!既然你非要来,我又何必客气!
想到这,笑道:“我的老同学,老发,我怕你,我怕你了还不行吗?”
韩娇听了,脸上轻松一个笑,从地上爬起来,一下子平他怀里,喃喃道:“那还不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着,用脚把门关上,把张凡拉向双人床。
床上躺着胖胖的婴儿。韩娇含羞得意冲张凡回眸一笑,然后撅着身子,抱起婴儿,把婴儿向床里挪了又挪,腾出好大一片空儿,看了看,又感觉不放心,恐怕情急时不心碰到了婴儿,便扯过两只枕头,排放在婴儿身边,把婴儿隔开,这才回过身来,饬眼浅笑,双臂一闪,一瞬之间,已经是红云上脸,睡衣落地了……
张凡第一次在这种情境之下做事,身边睡着一个婴儿,让他觉得很不自在,好像总有两只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些犹豫地打量了婴儿一眼,又看了仰卧的韩娇一眼,“这……合适吗?不会把孩子弄醒吧?”
“她刚吃完,也换了尿布,亮之前不会醒,你放心大胆地来吧。”
张凡呼吸有些紧张,伸手关羚灯,声道:“那也得注意。”
“不用的……”
她着,伸臂挽住了他的头,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
“轻点,心把涵花弄醒了!”张凡被一双软软的胳膊绕到了头上,鼻孔被堵住,顿时陷入被动,有些惊慌地提醒道。
“呵呵,你把心放肚子里,涵花绝对不会醒,来吧……”
韩娇神秘地笑着……
事毕,韩娇轻轻拥着他,一身香汗,一口兰香,附在他耳边道:“你真行!心脏不好的能被你搞死!”
张凡被这神秘新奇的爱意所淹没,紧紧地箍着她的身体,十分地爱恋,亲了又亲,“多亏涵花配合,要是不她睡得熟……”
“嘻嘻嘻……”
韩娇发出一串诡异的笑声,两只拳头在张凡胸前擂着,“你得感谢我婆婆!”
“怎么?”张凡感到内中有故事,忙笑问。
“我不嘛!”
“你不的话,亮就给我滚出去!”张凡佯怒道。
“那……好吧,我就了。不过,你可不要出去是我的呀!”韩娇用大长腿缠住张凡的腰,撒娇地道。
“我肯定不出卖你嘛。”
她把嘴附到张凡耳边,声道:“我婆婆给涵花吃了一眠草!”
“一眠草?”张凡一愣。
一眠草是一种神经镇定草药,三国时,华佗的“麻沸散”里面就是以一眠草做为主要配方之一。
这种草药很难寻找,所在大华国基本绝迹。不料韩娇的婆婆手里竟然还有?!
“当真?这种草药早就在世面上不见了。”
“我婆婆家祖传采药师,到我婆婆这辈子,已经不再从事了。不过,婆婆家里有上辈子留下的一些干草药,据都是为了救急救命的,从来不拿出来用。一眠草也有一些,都放在婆婆家屋梁上。这次,婆婆动用了老家底儿,拿出一棵一眠草。”
张凡心中一沉。
韩花婆婆家也姓韩,只不过两家血缘关系很远。这个韩家老爷子、也就是韩娇的爷公公确实是村里专业采药师,在山里采了药卖给中医,因此家境比一般人家要富一些。
可是,张韩两家历来无冤仇,这次张凡家又如此帮忙把韩娇接到家里来坐月子,韩家怎么会对涵花下毒手?
“你可不要胡扯老婆舌!”张凡警告道。
“胡扯?实话跟你,我也是有点看不懂我婆婆的做法,所以才把这事透露给你。你想想,涵花嫂子对我多好,要不是涵花嫂子把我接家里来住,我在村委会棚子里住,怎么喂奶?另外,还不受了风寒坐下病根?”
听韩娇这么一,张凡觉得她挺真诚、挺可爱的。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实话实,我只能认为是你编的瞎话!”张凡捏住她腰部下方肉厚的地方,向上提拉着。
“哎哟,疼!你松开我,我告诉你。”
张凡松开了手,“快!”
“我跟你实话实吧,我婆婆这人,心眼特坏,她一直眼红你家发了家。以前,我婆婆家可以算是村里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