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慢慢打开。
黑洞洞的门内,伸出一只黑乎乎的管子。
圆圆的,有花生米大的洞口径。
一只手,握着一把手q,顶到了张凡鼻尖上。
精确一点,应该是离鼻尖还有半寸远。
一个声音,低沉而缓慢,却是寒意逼人:“别动,动的话,一q崩开你脑袋!”
随着声音,q口慢慢向前。
张凡不由自主,下意识地倒退。
门内的人走出门。
两人同时沐浴在月光之下。
韩三!
名叫韩三,其实他是韩家的独子。不知什么原因,名起了个韩三。
韩三自长得比一般人高大,在村里和张虎勇是哥们,两个人合伙欺负乡亲,谁不都敢惹他们二人。
上次张凡把张虎勇虎子痛打一顿,警告虎子不准再回张家埠。当时,韩三是眼睁睁领教了张凡的神功,当然害怕至极,从那以后,他在在村里比较低调,怕的就是招惹到张凡。
不过,今的事就别当别论了。
韩三对于张凡的到来,早就有准备。
这两,韩三妈妈在张凡家给韩娇侍候月子,虎子和爸爸就一直在商量怎么从张凡家盗笔财物。
从张凡家这一段时间的发达分析,他家里肯定有相当值钱的东西。
三个人核计来核计去,决定尽快下手,再晚就没机会了。
恰巧妈妈下午的时候,找到了阁楼上的首饰盒,三人决定今下手。
事情出奇的顺利,妈妈半夜从张凡家回来,用塑料提兜兜了一堆珠宝,倒在床上。
看到这么一大笔“皇杠”,当时韩三就蒙了:原以为偷个戒指、钻石什么的,没想到竟是一笔巨大的横财!
这些珠宝,就是几辈子也花不完哪!
三个人在床上喜孜孜地把玩了半,然后把珠宝装在一只铝桶里,埋在事先挖好的地洞里,在上面压上了一只大缸。
韩三估计,张凡发现被盗,马上就会怀疑到韩家。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张凡上门讨还的准备,把一只手q压上子弹,张凡甫一敲门,他便把q口对准了张凡。
韩三的算盘是:逼退张凡,尽量不把事情闹大,不惊动警察局,让张凡吃个哑巴亏。
如果不行的话,一q打死张凡,然后就报警张凡入室抢劫。
张凡一步步退,韩三一步步逼。
张凡徒了院门口,脚后跟在院门槛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心里骂道:“真丢人丢到家了!难道就被这子给吓住了?”
不吓住又能怎样?
谁叫自己真气罩没有炼成?
再,即使炼成了,这么近的距离,也未必能防得住子弹的冲击!
俗话得好:功夫再高也怕捕,穿的再吊一砖撂倒!张凡这是一物更被一物降,遇到真正逼到眼前的q口,功夫暂时没用了。
韩三表情非常冷静!
不怕吼不怕笑,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冷静,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指的扳机上,只要张凡有一丝一毫的异动,韩三的手指就会勾动!
张凡心想,不能硬拚,只要躲下眼前这一劫,以后有的是收拾韩三的机会。
他笑了,虽然笑得十分僵硬,但毕竟是很甜的那种笑,“三哥,你这是干什么?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别装糊涂!”韩三并不为缓兵之计所迷惑,手指更紧地扳在扳机上,随时击发的样子。
“三哥,你把q放下,听我好不!”张凡这会儿笑得自然一些了,声音也少了颤抖。
“我听着呢!我听好了饶了你,听不好,一q崩了你!”韩三低吼道。
“三哥,咱哥俩没过结呀!干嘛要打死我?兄弟我对你不错,你家是第一个修房的。”
“废话少,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到我家干什么?”
“三哥,我媳妇涵花睡到半夜突然心律不齐、昏迷不醒。我一把脉,诊断是一眠草中毒,我想,你家应该有草药,我想来要一根美凤毛菊,给涵花解毒。”
张凡的很逼真很专业,一点儿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韩三心想:看来张凡并没有发现珠宝被盗。也许,张凡和涵花短时间之内,未必上阁楼上去查看。他发现被盗的时间越往后拖。警察破案就越困难。作案时间确定不了,嫌疑人就更难以圈定。
所以韩三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把q放下,笑道:“黑灯瞎火的,我看错人了,凡老弟,你长得跟大秋子太像了,我以为是大秋子来找我打架呢。”
韩三的托辞尽管十分勉强,总算把双方的尴尬给平了,张凡和韩三都乐于接受现在这个结果。
“韩三哥,你可把我吓死了,你刚才要是手指头那么一勾,我的命就没了。”张凡心有余悸地感慨道。
“哪里哪里?我其实也吓唬吓唬人,现在是法制社会,谁敢随便开q打人呢?里面没子弹的!呵呵呵。”
韩三诡异地笑着,把手q别到裤腰里。
“三哥,你家究竟有没有美凤毛菊?”张凡问,“要是有的话,我花钱买一根。”
韩三在心里轻轻的嘲笑道:泥马问的全是废话,有一眠草能没有美凤毛菊?我家药柜子里,有一大束美凤毛菊!
可是,我不会给你!
自从张凡把涵花娶回家里,涵花的美貌,引起了村里男人各种羡慕嫉妒恨。韩三每次在村里看见涵花,都不眨眼地盯着她的胸前和臀部,麻地,世上竟还有这么动饶媳妇,看一眼身上发热,看两眼鼻子淌血,看三眼恨不得死在她的裙子下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