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太太历来手脚不干净,到别人家串门,临走时你如果不送她出大门,她准保在院子里顺点东西,不是一把镰刀,就是一串辣椒……这几她在张凡家侍候儿媳坐月子,肯定是对张凡家下手了。
“偷人家东西可不好。”
“张凡对你家有恩情,知恩不报还偷人家东西,你觉,得有意思吗?”
一些张凡的铁杆村民纷纷谴责韩三。
“你血口喷人!”韩三高声的吼了起来。
张凡嘿嘿冷笑一声,“究竟偷没偷,只有你知我知,但是,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等到警察去你家一搜就搜出来了!”
韩三脸色煞白,头上冒汗,两眼好像见了鬼,死死地盯着张凡:这子,难道已经报警了?难道警察马上就要去搜查?
张凡伸手揪住他的尖下巴,把他脑袋向后一抬,差点把颈椎骨给扭断,骂道:“赶紧给我滚蛋,从今以后,只要是我张凡搞的福利,就没有你家一分钱!”
韩三血红着眼睛,瞪了张凡一眼,转身飞跑而去。
他心里害怕呀!
不行,埋在家里的首饰,必须马上转移!
把它们挖出来,到山里找个没人注意的山洞埋起来!
要么,就到大城市租一个保险柜藏起来!
反正,不能放在家里了。
他一口气跑回家,闩上大院,闩上房门,挡上窗帘,用力把大水缸移开。
水缸下是松土层,他蹲下身,双手用力向下刨,像一只掏洞的兔子一样,刨得十分起劲。
韩三父母这两个老贼忙跑过来,惊慌地问:“干什么呀?不是埋得好好的吗?”
韩三回头恶骂:“你们知道个屁!张凡可能已经报警了,警察不上什么时候来就来!”
韩三爸爸一听,忙催促道:“那就赶紧转移。老爷沟沟口,有一个破窑,从来没人去,就埋窑里吧。”
他妈妈连连点头,“行校”
刚到这里,只听韩三“啊”地一声惨叫!
一只大铁夹子,夹住了韩三的手指。
这是那种放在山里夹野猪的铁夹子,夹口带着锯齿,它被埋在土里,韩三双手刨土,触发了机关,崩然一声,韩三的两根手指几乎断掉……
这是八鼠设下的机关。
本来八鼠打算在水缸下屙一泡屎,被张凡给否决了,张凡那样太没档次;
八鼠心里不愤,潜进韩三家里之后,在仓库里找到了一只铁夹子,便灵机一动,把它埋到了水缸底下。
“啊呀妈呀!”韩三坐在地上,杀猪似地叫了起来。
两个老贼忙上前一看,只见儿子两根手被夹住,鲜血直流。
两人急忙用铁钩子、用钳子,把夹子撬开。
韩三两根手指几乎断掉,样子十分吓人。
三个人开车直奔镇里卫生院而去。
再张凡,见韩三跑掉了,暗暗冷笑,跟三叔打了个招呼,便往家里走。
涵花刚刚出门去镇里赶集准备买猪排骨给韩娇炖汤喝,爸爸妈妈去地里给玉米上化肥,家里只有韩娇和婴儿。
韩娇抱着宝贝在厅里坐着喂奶,见张凡从外面进来,她忙把胸前的衣襟向下遮了一下,象征性地遮一下而己,因为大半个球体仍然是露在外面,而且生怕张凡看不见,故意把胸脯挺得老高,脸上老大不高兴,忧虑道:“凡哥,韩三那个死不要脸的,今早晨给我打电话,上午来这里接我回家!”
张凡站在她面前,不由得看了她几眼,心跳脸热起来。
她……这也太诱人了!
为了假装不在意,他“轻松”地回答:“接你回去你就回去呗,你家房子已经修好了,后续的维修,我又刚刚给各家发了材料费。你回去,你婆婆也不用两边跑了,我家里也不用日夜防盗了,都好,都好!”
“啪!”
张凡的话音未落,一只拖鞋狠狠地甩到了他脸上。
韩娇光着一只脚,她大概是太生气了,气得脚丫子都跟着扭动,手指着张凡的鼻子,低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刚把身子给你,你就要甩了人家!”
张凡真是有口难辨!
那晚上的事,张凡几乎完全是被胁迫之下才完全“全部过程”的。
酒是好酒,味香醇正,但却是被人逼着灌进肚子里的。而现在在韩娇的嘴里出来的话,却好像张凡偷喝的!
“没没,娇,你声点,祖宗,你这么大声,让街坊邻居听见了,不上整出什么难听的闲话呢!”张凡拱手求道。
“你赶我走,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知道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玩完了,一脚把人家蹬了!”
韩娇着,脸一红,眼泪夺眶而出。
完蛋了!
又哭了!
张凡忙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矮下身去给她擦泪水,“娇,别哭,别哭呀,要是有人进来,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她一扭身子,把后背冲着张凡,“你没欺负我吗?”
“娇,你要是不想走,我何尝希望你走?喜欢和涵花在一起聊的话,就在我家住着,什么时候住够了,什么时候走,我家不差你一人吃喝!”
韩娇一听,破涕为笑,回身过来,两只白白的全无遮拦,冲着张凡,伸出手,掐住张凡的脸蛋,使劲地往外扯,扯得张凡嘴丫子差点咧到了耳朵根子,“张凡,你口是心非!你真想让我住下来?”
“真……哎哟,真的!”张凡嘴丫子快被扯裂了,贼滋拉地疼。
“是真的话,跟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