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餐后,张凡和巧花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云龙山。
二百多公里的路程不算远,一路都是高速公路,所以出租车到达云龙山脚下的云龙镇,只有上午十点多钟。
站在云龙镇的街头,举头望去,云龙山就在眼前。山体很高很大,像是一头巨兽,横亘在空上,把半边都遮住了。
街上有好多前往云龙山游览的旅游车在招徕生意,两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几个人给围住了:
“先生,云龙山一日游,180一位,上车吧!”
“云龙山五日探险游,七折了,一千元包吃包住包保险!”
张凡跟他们交谈了一会,最后选中一个私人向导。
那人听张凡要去阴洞探险,便很自信地道:“阴洞!你要去阴洞的话,你找我就找对了!那里很少有人去,别的向导也不敢领人去。”
“为什么?”
“为什么?危险呗!进洞不易,出洞更难。前几年死了几个人后,就再也没人敢下去。不过,我从生长在那块,我家离阴洞五六里地,时候大家经常结伴进洞去,找些破铜烂铁卖钱,里面的情况,我了解得很。”
张凡很满意,便跟这个向导讲定了价钱。
向导从路边把他的嘣嘣遮棚车开过来。
车上只有两个座位,很,张凡和巧花坐上去,不得不贴在一起。向导微笑了一声:“我车上没反光镜,你们俩放心亲热。”
着,启动车子,开上了进山的路。
嘣嘣三轮车顺着沙石路跑了十几里地远,向导把车停在路边。
“下车吧,从这条路上山。”向导指着一条弯曲的山路,山路直通向高高的山岭,“翻过山岭就是阴洞。”
三人下车徒步向上爬。
一个时后,翻过了山岭。
站在山岭的顶端,向下张望,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山势平缓,背北向南,岭下是一条宽宽的河水。根据阿易的法,这是聚气之地。
怪不得这里有古墓葬呢!
向导在前,张凡和巧花在后,三人向岭下走了几百米,来到了一个悬崖下面。
一个十几米高的悬崖,黑乎乎的岩石上,有大片的藤蔓和绿苔,到处散发出草的腐烂味道。
一个两人多高的大洞口出现在眼前。
“这里就是阴洞。”向导指着洞口上方的石刻大字。
张凡和巧花便向里面走。
不料,向导伸手拦住,道:“你们看看就行了,我帮你们拍几张照片。洞嘛,就不要进去了。”
“为什么?我们大老远来这里,就是为了进洞探险的。”张凡道。
“里面危险。”向导耸耸肩。“死过人,好多年没人敢进去了。”
张凡把几张钞票递给向导:“害怕的话,你回去吧。”
向导收了钱,道了别,转身向回走。走了十几步,又停下来,冲张凡道:“哥,听人劝,吃饱饭,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张凡挥了挥手,“你走你的。”
向导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大步离开了。
张凡把煤气灯点着,提在手里,和巧花一步步向里面走。
洞里高低不平,凉气很重,大约走了一二百米,中间遇到十几个墓穴,要么是没有棺樽,要么是棺樽已经成了碎木片。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到达了洞穴的尽头。
眼前出现一个大大的墓室。
墓室有几十平方米大,正中摆放着一张两头尖角的石桌,两边各立着一个兵器架子,显然,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被土夫子们光顾过,兵器架上没有任何兵器,只有过在靠墙根的地方,有一只破碎的头盔,大约是铁铜制造的,锈蚀重重,不成形状,估计是卖不出好价,因此被遗弃在这里。
一个硬木棺樽,摆放在墓室正中,棺盖掀开斜放在上面。
张凡把煤汽灯举起来,向里面看了一看,除了几根碎骨头,还有一些针织物的碎片,值钱的陪葬品没剩下一件。
这……哪有师祖的影子?
莫非是的搞错地方了?
没错呀,洞口的上方明明镌刻着“阴洞”三个字。
张凡研究了一会,忽然发现一面墙上有缝隙,便伸手推了推。
不料,这墙墙竟然是活动墙,一推之后,一道暗门欠开了缝。
用煤汽灯向里面一照,发现是一间大墓室。
里面也是一片破败象,一看就知道是多次被盗的。
一只大棺,却是完整地摆放在墓室中间。
张凡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师祖的棺樽?
他慢慢走过去,走到棺樽跟前。
在煤汽灯的强光之下,发现在棺盖上有一块木板。
伸手取下来,一看。
上面镌刻着“古元门34代掌门师祖彭师神位”几个字。
是了?
不会错吧?
张凡掂量着手里的牌位。
这牌位是用木板在上面刻的阴文字,字迹看起来有些粗糙,木板沉甸甸地,不像是过于古老的木头。
张凡心里疑问重重:按理,师祖去世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几十年吧?牌位未朽,可是这个棺樽……
张凡用手拍了拍,发现棺盖上的木头已经很朽了,轻轻一摸,就往下掉木屑。
因此可以断定:这个棺樽,绝对不是师祖下葬时的棺樽。
难道是古蝉子师伯把师祖的遗骨放到了古饶棺樽里?
这……可是风水大忌,两个鬼会缠斗不休的。
古蝉子会这么做吗?
想来想去,张凡一动不动。
巧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