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把你找你来,帮助鉴定一下邮票的真伪。若是真品,我出钱,替慕老把它赎回来。若是赝品,就随典当行收去吧。”
张凡想了想,问:“慕老自己的传家宝,难道他竟然自己不能确认真伪?”
巩梦书苦笑一下:“曾经有人说慕老的邮票是赝品,所以,慕老不敢确认。但典当行既然当真品给慕老付过钱,慕老当然是希望把假赝品留在典当行了。”
“也就是说,如果是假货,慕老是想让典当行吃个哑巴亏?”
巩梦书有几分不屑地点了点头:“慕老就是这个意思。”
“不地道。”张凡不禁说了一句。
“慕老就是这么个人,我们两家是世交,所以,我也没办法跟他断交。其实,有个nei mu你不知道,这枚邮票是慕老以不正当手段弄来的。”
“啊?”
“三年前,当时有一次全京城建国前邮票展,慕老是主办者之一。当时,他手里正好有一枚假大龙票,便把人家展品中的大龙票给掉包了。为这件事,展品的主人告到了f。但最终原告没拿出有效证据,f判原告败诉。那位原告咽不下这口气,出了法庭便冲向马路上的一辆卡车,当场『自杀』了。”
噢!
这件事,张凡记得。
张凡当时正在卫校上学,在网上看到过这则新闻。
没想到,他一直不齿的那个被告,竟然是慕老!
真是不耻!
张凡心中相当不是滋味。
这个老头子,原来不是个东西。
张凡心里已经不想帮慕老的忙了,只想看看形势发展再说。
过了一会,内门一开,走出一位俏美『迷』人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硬质棉深开领t衫,t衫之下的身体随她身体的走动而轻轻颤动,短裙下鼓起两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上肌肤如雪,一双黑『色』镶花高跟鞋让身体显得胸挺腰直,每走一步,都是那么有意味,让人心慌。
“我们老板来了。”迎宾女郎介绍道。
“你好先生,要典当吗?”女老板礼貌地问道。
威龙车主眼里现出邪邪的笑意来,嘴角也是抹了一抹,勾出一丝坏坏的意思来,眼光直直盯在她胸前的两个最高处,“老板,我有一件至宝要典当,不知你们典当行能不能买得起呀!”
对于这样带有挑衅意味的话,女老板有些不适应,脸『色』微微变了变,压抑地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回天典当行是京城几家大财东合资创办的,最不差的就是钱,有什么尽管拿出来。”
“只怕你们不识货,给不出好价钱来。”威龙车主轻蔑地道。
“先生,这样说的话,你今天就来着了。我们店今天恰巧请来八位古玩界的泰斗级专家进行学术研讨,顺便免费给收藏家们鉴宝,大家都在后面鉴定大厅坐着呢,你有什么奇货,专家们自然不近视!”女老板不卑不亢地道。
威龙车主继续把眼光留在她的胸前,眼睛仿佛带着钩子,直往深开领的白『色』阴影里勾,轻佻地道:“老板,我两年前在一次拍卖会上见过你,没想到你越来越苗条好看了。”
女老板微微一笑,对于这种廉价的赞美不屑一顾,把眼光投向一直站在旁边的张凡和巩梦书:“你们二位,也是一起来的?”
威龙车主冷哼一下,仿佛被人误作“认贼为友”的二货似地不服,冷冷地道:“开辆二手雪佛兰的人,能和我是一起的?我开的可是威龙!”
张凡和巩梦书心中都是一跳,大男人,被人当面侮辱,肯定不会舒服。
巩梦书的涵养相当深厚,从来都是处变不惊,他生怕张凡发怒打人,便偷偷扯了张凡衣角一下。
张凡会意地一笑,出于对巩梦书的尊重,他只好把气往肚子里咽了咽,回答道:“我们是慕老的朋友,在等慕老。”
女老板不禁一惊:眼前的这两个年轻人,都是二十多岁,但是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一个是出口伤人,毫无品行;
一个是沉稳大度,毫不计较。这样的气质,令人敬佩!
当下的年轻人,像这样有涵养的,恐怕是凤『毛』鳞角了!
她心中一阵感动,胸口也不由得热了起来,热得如此突然,如此厉害,以至于领口处『露』出来的雪白不再是雪白,而白里透着红更显诱人了。她镇定一下情绪,热情地道:“既然二位等候慕老,不如先进贵宾鉴定厅里一起坐坐可好?”
“他们既不是专家,又没有什么可典当的,凭什么和我坐在一起?”威龙车主十分不屑地来了一句。他本来无权说这话的,因为典当行不是他开的,他只是想借机难堪张凡一下。
“先生,我们典当行欢迎所有客户包括潜在客户,更何况这两位在等待慕老呢?”女老板还是不软不硬给了威龙车主一个钉子,然后对张凡和巩梦书伸出手:“请吧,请进。”
威龙车主很不情愿地摇了摇头,然后先跨一步,挡在张凡面前,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对女老板嘟嚷:“你们太不注意顾客档次了,高级典当行业,必须实行会员制,像他们两人这样没有实力的,根本就不应该跨进大门一步!这会影响你们的商业形象!”
张凡听了,实在忍不住了,随手从后面抓住威龙车主的衣领,轻轻一拽,将他扳得弯下腰来,厉声道:“闭上你的嘴,否则的话我打你一顿!”
威龙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