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行小小的正楷字:“国祚将终,国器危殆,代国藏宝,匹夫有责!崇祯三年史栾建铸。”
啊?
原来,这位明宫第一鉴宝大师私铸赝品,偷梁换柱,以赝品偷换了宫中的青光铗!
他研究此剑多年,且能亲手接触到它,依葫芦画瓢,因此才能把赝品铸造得如此『逼』真,连崇祯皇帝都被他骗过了!
那么,史栾建为什么要在剑里说明这是赝品呢?
估计一来是对自己的造假水平相当自信,相信皇帝不会发现;二来是想将来明朝倒台后不至于使赝品被人当成真品,不致于使他留给自己后代的真品被误认为是赝品!
也许,这位史大人素来爱开玩笑,他希望以此给后世留一则古玩佳话?
当然是不能排除所有的可能『性』。
但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是明摆着在这里:什么始皇青光铗!明末的赝品!
这简直是狂搧专家的耳光啊!
所有的专家和在场的人都感到无比的沮丧!
刚才还兴高采烈,现在一下子全都瘪茄子了!
威龙车主是全场最最尴尬的!
也最最仇恨的!
要不是张凡半路杀出来这么一招,三亿五千万就要到手了!
青铜剑的真与假对他有『毛』关系,他要的是粉花花的大钞!
大厅里的人,经过了最初的震惊之后,开始嘲笑威龙车主了:
“这赝品哪来的?难道也是祖传的?”
“祖传赝品,他祖宗在坟里也睡得安稳?”
“有欺诈嫌疑!”
这一片议论声,简直给威龙车主雪上加霜、伤口加盐!
“姓张的,记住!我不会放过你!”威龙车主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大厅。
巩梦书凑过来,小声道:“这小子估计去砸你的车了!”
女老板听见,马上叫身边的人带保安出去保护张凡的车。
张凡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她脸『色』微红地回了张凡一眼,两人在一瞬间,竟然都有了感觉。
这时,慕老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进来了。
张凡第一眼关注的不是老朽的慕老,而是他身边的枣花。
枣花今天穿了一条天蓝『色』的连衣裙,上面有巴掌大的粉『色』牡丹花,中长的秀发挽成一个圆圆的小髻,连衣裙下玉白『色』的双腿『露』出来,脚上蹬一双黑『色』高跟水晶镶金花皮凉,挺拔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随着轻款的脚步,一下一下摇摆,显出一个成熟少『妇』的魅力。
她两手扶着慕老,慕老身体前倾,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差不多要倒下来的样子,如果枣花一松手,他会直接跌倒在地上咽气儿!
不过,慕老的脸上,却是一贯的得意与自信,他对于自己由少妻相扶,在众人面前感到相当的骄傲,颤颤地伸出枯干的手,冲在场的人招了招手。
好多人围上来跟慕老打招呼,连『主席』台上也跑下来四、五位专家,紧紧地握住慕老的手,像是小学生见了老师一样崇拜,不过,他们的眼光大多在枣花的胸前停留得时间更长一些。
“把慕老的大龙票请出来!”
女老板一挥手,服务员端着一个托盘,快步从内门走出来,把托盘轻轻放在展台上。
“这是慕老前些日子抵押在本店的一张邮票,今天是最后赎回日期,不知慕老有何打算?”女老板问道。
慕老把眼光向巩梦书。
巩梦书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看向张凡。
张凡实在是不想帮助这个刽子手。但巩梦书的请托,他不能不出手,只好走上展台,上去看了几眼。
没错,邮票上是有古魂气。
他冲巩楚书点了点头。
台上的八位专家,也接着进行了鉴定,一致确认是大清真品。
于是,由巩梦书出钱,替慕老赎回了这张邮票。
张凡在旁边看着慕老喜孜孜地把邮票装到提包里,心里不由得骂道:沾血的邮票,你以为放在家里很吉利吗?
顺利地赎回了邮票,慕老第二天晚上在大酒店请客,张凡、巩梦书和集邮界几个知名收藏家都到场了。
枣花也来了,她今晚显得格外高兴,虽然打扮得不那专业洋气,但却散发出乡村少『妇』特有的魅力。她坐在座位上,左边是慕老,右边是张凡。
在这桌上,她只认识张凡和巩梦书,所以,她紧挨着张凡,眼光流波,只要一有机会,便扭过头去看张凡。
张凡和别人交谈之余,抽空小声跟她聊几句。
两人越聊越投机,聊得枣花有点热了,一激动,把胸前小衫的扣子解开了一个,『露』出胸前一些风景,让张凡不得不瞅机会就瞟一眼。
枣花借着给张凡倒酒的机会,身子向这边倾来,大腿在桌下与张凡的大腿轻轻相碰。
张凡感到她的大腿很有弹『性』,温热地贴在自己的腿上,并且轻轻地蹭着,而她手里却是举起杯子,媚眼含春地跟张凡碰杯,道:“谢谢你,没有你给定砣,我们家老慕都不知道赎回还是不赎回那只大龙票了!”
“没什么,大家是朋友,帮点小忙都是应该的。”
慕老并未注意张凡和枣花的聊天,他此时正在跟几个人大摆龙门阵,回忆他几次邮票大投资成功的壮举,讲得唾沫星子『乱』飞。
而枣花皱眉轻瞟了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张凡的腿上轻轻掐了一下。
张凡见枣花气血旺盛,猜到慕老在家里“能惹事不能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