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裤子中的伤情疼痛告诉他,即使不死,今后也要留下残疾了!
张凡稳稳站着,双手合抱胸前,脸上很得意,静静看着武三。
武三身上的睡衣已经脱落到地上,样子很尴尬,赤手空拳,没有武器抵抗张凡……根本就是处于被宰的地位上。
武三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眼前这个张凡,对于他来说,是个索命小鬼!
“你……在舞厅,我已经给你道过歉,我们之间的事已经结束了,你还想找后账?”
武三想用这话来试探一下张凡到底知道了他多少东西,尤其是确认一下领头小弟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张凡说着,低头看了看地上,对地板上趴着的美艳小姐道,“有些事情,你不要听!”
“是是,我不听……”小姐如释重负地说着,这样的场面,很显然即将发生流血死亡,她巴不得躲开呢。
听了张凡的赦令,她拣起地上的内衣,转身向卫生间跑去。
她后背雪白的肌肤闪现在张凡眼里,确实令张凡咽了口唾沫。
不过,他对于这些小姐不干不净的身子不感兴趣!
“坐吧,把睡衣穿上,挺大的老爷们,这样光着很没面子,毕竟,我也要给你留点尊严!”张凡含笑说着,自己首先坐到了沙发里。
武三忙把睡衣拣起来,披在身上,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另一头。
他为表示谦卑,也为了麻痹对手,只在沙发边沿上搭了半边屁股,就像小秘书向领导请示工作时那种姿态。
“武三,我来向你探讨个问题,因为你的手下嘴严实,不敢说,或许,他们知道的也不多,我才亲自来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不然的话,我们没得谈。”张凡翘起二郞腿,点燃了一颗中华香烟。
这烟是王局长上次送他的。
“先生,我估计,我的手下不是嘴严实,而是已经完蛋了吧?”武三以自己对待对手的一惯态度来推论,张凡已经将他派去的人全部搞死了。
武三他自己从来不放过任何他能杀死的对手!
“你如果也想完蛋的话,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张凡精龙剑在在眼前扔了一个花儿,然后直指武三鼻鼻尖,“你这肥肥的鼻头,割下来喂狗,是件很爽的事!”
“不,不!”武三拚命摇头,想躲开精龙剑。
“说吧,不然的话,你的器官会一件一件地离开你的身体。”
“你让我说什么?”
“说说你抢过多少女人?都藏在什么地方?快说,你手下已经招供一些了,就差你了。”
“没有,根本没有!我从来没抢过女人,顶多就是包个夜包个月!”武三委屈地叫了起来。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张凡一字一板眼地道,说着,精龙剑往茶凡上一插!
钢精制作的烟灰缸,了一个“透心凉”!
武三彻底吓到了,这剑要是扎在自己的那啥上面……
想到这,他不由得紧了紧双腿。
他已经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人会用剑切掉他的全部器官!
“我,我养了三个"q",我把地址告诉你,你去验证!”武三只把“零头”说了出来,为的是躲过这一关再说。
“你养一百个"q"关我屁事!我问的是你抢了多少个良家妇女?都关押在什么地方?”
“没有,没有啊!绝无此事,我从不干违法的事。”武三委屈地叫着,一脸的“良民”的样子。
张凡失去了耐心:算了,不跟他费口舌了,送局子里吧。
想到这,“啪”一掌,拍在武三的心窝处。
武三心血涌潮,头脑晕眩,直接昏了过去。
张凡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出来吧!”
门开了,小姐从里面出来了。
“给你留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把衣服穿上!?”张凡皱眉道。
小姐的想法,张凡不理解。
她感觉,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比穿衣服更安全一些。
要是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要杀她的话,看见她一身嫩肤,未必就忍心对她下手!
而张凡这么一说,她内心倒是有几分惊奇:难道,竟然天下也有不好颜色的男人?
是不是装啊?
是不是基啊?
再不,就是真的要杀我?
她十分恐惧,双手抱肩,但却忘不了诱惑,故意在双臂之间半遮半掩着注过硅胶的两个巨形飞碟,眼里满是巴结,媚媚地道:“大哥,只要你不杀我,小妹……”
“哼,我怎么可能在大酱缸里搅马勺!快去穿上衣服,我有话问你。”
她马上进到卧室,穿了一件丝质睡衣,款款地走了出来。
“我有初步证据证明,这个武三残害了不少女人。你知道一些线索?”
“不不,我也是他刚刚包来不长时间的,不熟悉情况。”她摇头道。
“一点疑点也没有?”
小姐沉默了一会,伸出手,指着楼上的阁楼,“上面有个房间,用安全门锁着,他从来不打开,不知里面……”
“带我去看看!”
两人沿楼梯来到阁楼。
一道铁门,紧紧地关着。
张凡试了试,手头没有工具,很难弄开。便打开神识瞳,扒在门上向里面张望。
挺大的一个房间,看上去像是一个卫生间,里面挂着几件女人的内衣,抽水马桶和浴缸……
这些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奇怪的是,地当中安放着一架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