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根本没有往别处去找,进来之后,快步奔向休息小屋。
很快,她也看到了那只垃圾桶。
呵呵,呵呵……
枣花苦笑起来。
这下子热闹了,张凡在云云妈妈面前不好交待了。
张凡,你小子,等着瞧吧,这次大乱,不闹翻天才怪呢!
张凡哪,你张凡做事不严,狐狸尾巴被捉到了。
还有春花,你一个女的,老公去世了,你找个男人调节调节枯燥的生活,也是属于人之常情,从人情上看未尝不可,没惹谁没伤谁地,谁能说出个不字?
可是,你倒是稳当点呀!
今天这事办的,“时间、地点”都不对头!
张凡有的是钱,你们俩愿意玩的话,去常年包个总统套房呀!
瞧这屋里的条件……
枣花很鄙夷地想象着,不禁自己脸上也不自在,嘴里轻轻哼了一声:“张凡,小子你干的好事,我先把证据固定下来再说。”
便掏出手机,给垃圾桶里的东西拍了几下,然后转身出去了。
张凡开车春花送回厨房后,春花恋恋不舍,低声问:“下次,什么时候见面?”
“我不是经常来基地吗?还愁见不到面?”
春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忽然泪花涌上眼眶,哽咽低声道:“我就是想守在你身边。”
张凡看见闪闪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滚动,马上快流出来了,心中忽然略有伤感,扶住她肩头,轻轻道:“春花,我真的很在意你。再说,你现在的情况,需要有人帮助,我怎么可能抛下你不管呢?你放心,有我在,你好好生活,什么也不要担忧。”
张凡这话,像是主心骨一样,使春花安静下来,她低下头,轻轻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会坑我。你忙去吧,我也得干活了。”
张凡拍拍她的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刚刚上车,接到周韵竹的电话,叫张凡到天健公司去,研究经营问题。
不过,张凡听周韵竹的口气,好像还有别的事。
张凡离开京城这几天,周韵竹心情特别差。
一想到张凡又回到江清老家跟涵花在一起,周韵竹的心就像被刀片一刀一刀地切割,切割到最后,心没了,心里空荡荡的,真想找根绳上吊自杀。
所以,当张凡突然走进她办公室时,她悲喜交加地跳了起来,扬起手向张凡脸上抡去。
张凡没有躲开。
她却没有把巴掌打下去,在半空中绕了一下,双手勾到他脖子后,身子紧紧地靠了上来,低声骂了一句:“你死外面吧!还知道回来看我!”
话音未落,人已经扑在他怀里了。
张凡以前也是经常离开周韵竹,没想到这次她这么生气,张凡被搞得措手不及,讪笑道:“竹姐,我这不回江清一几天,办了点事,马上回来看你嘛!”
周韵竹全身发抖,委屈得像受伤的小兔,伏在他怀里好久,才抬起头来,讥讽地道:“仅仅是办了点事?村姑没把你怎么样吧?”
在周韵竹的嘴里,涵花永远只是“村姑”一枚。
“你说哪去了,我在江清市,前后总共呆了两天……我跟你说,我这次去,是办大事的,是潜进由氏家里搞出了两只海龟。”
咦?
周韵竹感兴趣地问:“你细讲讲?”
因为神龟已经死了,张凡也没有什么顾忌,便细细地把神龟的来龙去脉讲给周韵竹听。
“真是可惜了!”周韵竹叹了口气,“我早就听说过,家里养吉利宠物能带来财运。”
张凡见她如此遗憾,忙帮她开心:“我有了你这个吉利女人,也是财源滚滚,比宠物强多了。”
这一句,甜甜的,把周韵竹心都给甜得麻木掉了。
她看一眼张凡,回身就势坐到沙发里,同时把张凡也拉坐在自己身边坐下,有几分得意地道:“我一天到晚,拚了老命给你赚钱,你可是沾了大光……”
“就是就是,竹姐太辛苦了,以后竹姐少干点,别累老了。”张凡揪了揪她的脸蛋。
经过仙葩嫩肤露滋润的脸蛋,就是不一样,虽然比不上十八岁少女那样年轻,但说是二十多岁,也有人相信。
“累老了好,累老了,你就可以一脚把我踢了,去找别的女人。”
“竹姐你永远不老!”
“永远不老的是乌龟!我老不做乌龟呢。”
“那,你做什么?”
“我……我做你的小女人!”
周韵竹说出这话后,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悄悄红了脸,把头埋在张凡肩上。
“竹姐,我们和成球药业还有包好药业联合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一提起这事,周韵竹闹心了:“这两家都跟由氏暗中勾搭,脚踩两只船,漫天要价,只给我们供应商留百分之十的利润,我不想跟他们继续谈了。”
“我想,最后他们会改口风吧。”
“为什么这么想?”
“由家的吉祥物被我给搞出来了,由氏的风水大差了,成球和包好的事,也不会继续下去了吧。这两家既然不跟由氏,当然要找我们天健。”
这话,周韵竹半信半疑。
话虽说自张凡的口,他其实也是半信半疑,只不过他要用这话来宽宽周韵竹的心。
“还是不找我们的好!”周韵竹忽然想起了什么,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顺气?”张凡伸手在她肩头轻轻抚着,深情款款地问道,“竹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快说出来我听听。”